那两个婆子上前来,也不管宁子宸就在面前坐着,狠狠将紫若按在地上,开始在她身上又拧又掐。全本摘书。qbxs8。紫若疼得大哭,看着宁子宸:“王爷……妾身冤枉啊……王爷怎么能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冤枉妾身?太后……太后请为奴婢做主啊……”她疼得大喊大叫,连从前服侍过的太后都抬了出来。
一旁的秦渺渺听到她口中的“奴婢”两个字,脸上忍不住泛起一丝讥诮,缓缓开口道:“妹妹,我看你就招了吧,省得让自己吃这种苦啊!”她又瞥了宁子宸一眼,道:“王爷待妹妹可是情深意重,妹妹若是招了,没准儿王爷还会手下留情呢!”
那两个婆子的手依旧不停在紫若身上掐着,紫若咬紧了牙:“王爷,妾身没有做过……王爷为什么不肯相信妾身……”
宁子宸冷笑着道:“还真是嘴硬,本王与你同床共枕三年,倒是没看出来你有这份毅力,更没看出来你竟然如此歹毒,连一个两岁的孩子也不放过!”
一旁的秦渺渺听了这话,脸色突然一阵泛白,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王爷……”紫若疼得大叫,“紫若服侍了王爷这么几年,王爷为什么不肯相信妾身……”
宁子宸不欲再这样没完没了的审下去,对着管家使了个眼色,管家立刻上前,只听宁子宸懒懒的吩咐:“既然她不肯认,那就拖下去,打到她认了为止!”
“是!”管家立刻听从吩咐,就要叫人过来,紫若疼得满头大汗,此刻更是吓得脸色苍白:“王爷不要……求王爷饶过妾身吧……王爷……”
“你肯认了?”宁子宸淡淡道。
紫若眼睛里忽然又涌起了眼泪:“王爷为什么……非要妾身承认?妾身真的没做过,王爷为什么这般不信任妾身……”
宁子宸看着她的眼泪,心中忽然一阵厌恶:“收起你的眼泪,那对本王没用!”
紫若这下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伏下身子,低低的道:“妾身要请太后为妾身做主……”
宁子宸依旧冷笑不止:“你以为你是什么人?真把自己当成了太后心尖上的红人?你未免太不自量力了!今日别说是太后,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你也得给我乖乖承认!”
紫若伏在地上大哭起来:“王爷竟是这般无情无义之人,妾身……心痛……”
宁子宸冷眼看着她,回道:“你说对了,我就是无情无义,本来我念在你这几年一直陪伴本王身边,也想着让你一辈子丰衣足食的呆在王府,可你竟然犯下这样的大错,本王岂能容你?”
紫若脸色苍白的看着他,眼中忽然不再柔弱:“难道在王爷心里,紫若不过就是那个女人身上一抹香味的替身吗?”
宁子宸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那边的秦渺渺更是瞬间明白了紫若这几年之所以受宠的原因,嘴角忽然勾起一丝笑容,是冷笑,亦是苦笑。全本摘书。qbxs8。她无言的看向宁子宸,原来他心中,从头到尾,都不过只容得下那慕容飘落一个人!
“原来你知道自己的作用。”宁子宸冷冷一笑。
“是……”紫若忽然闭上了眼睛,绝望道“我从头到尾都知道……只是紫若自己傻,还以为时间久了,总能冲淡王爷对她的怀念,能让紫若得到哪怕一点点属于自己的宠爱……”
“像你这种歹毒的女人,也配得到本王的宠爱?”宁子宸毫不留情的讥讽,眼中眸光忽然一闪,“你从一开始,就是有预谋的接近本王?”
紫若忽然有气无力的笑了起来,看着他:“是,我从一开始,就是蓄意在自己身上制造那种味道……因为四年前她在宫中住的那段时间里,是我照顾她,所以我知道她身上的味道,所以我一直在等机会……直到后来被指派到太后身边,我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宁子宸眼中的怒火愈烧愈旺:“很好,你还真是不简单……来人,杖责八十,赶出王府,永远不许她靠近王府这片土地!”
紫若已经感觉不到疼了,那一棍一棍的打在身上,她竟然完全没有感觉。她睁着眼睛看着宁子宸渐渐远去的背影,脑海中竟然闪现的是六年前的情景。
那时,年仅十三岁的她刚刚进宫,完全茫然无知,见到一位越来越近的华服公子,竟然就呆呆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大胆!见到王爷还不下跪请安,来人呐,拖下去打二十大板!”旁边响起一个太监尖锐而刺耳的声音。
紫若吓得脸色苍白,呆呆的看着眼前这位年轻的王爷,却只见他微微一笑:“一个新进宫的小丫头而已,也值得这样小题大做?算了吧,规矩还是要一步步教的!”
她永远记得那时,他那一刻若水般的微笑和眼睛里流动的温和,耀眼得仿佛脸连天上的太阳都会失去了光芒。
他是她心目中的神,高高伫立在她的心间,只能仰望,不能触碰。
可是当那一年,他的王妃因为被怀疑毒害皇家子嗣而被带进宫中,后来被他闯进凌云殿带了出来,暂时住在他从前住过的地方,而她,竟然就被派去服侍那位王妃。
她亲眼看着他是用怎样的温柔待她,睡着的时候为她整理被子,醒过来之后喂她喝粥……他的柔情不仅印在那位王妃的眼中,也深深印在她的心里。
从此,他在她心中的地位达到了无法企及的高度,可是她,在服侍了那位王妃一段时间之后,终于忍不住开始在自己身上制造和那位王妃一样的味道。
哪怕,能让他看自己一眼,那也就足够了。
可是这样的机会竟然真的会出现,她竟然被指派到了太后身边。太后,是他的母亲,她竟然将对他的那份感情也融入了对太后的那份心里。太后喜欢她,仅仅是太后喜欢她,这已经让她感到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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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直到那一年的大年三十,她竟然有机会单独服侍他,他的心情似乎不好,一直不停喝酒,最后她奉太后之命将他引到西厢暖阁,他竟然真的注意到了她,可是,却是因为那种香味,那种属于另一个女子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