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骜说:“毒药。三十日内;你若改变主意就还有的救;如果晚了神仙也难保你的性命。”
管季央不语。
李君骜对叶云飞说:“我们走。”
叶云飞瞧了一眼管季央;然后就跟着他师父父往回走。叶云飞追上李君骜,说:“师尊;我们这就走了?要出宫么?”
李君骜说:“出宫做什么?”
“啊?”叶云飞被他问得一愣;他们都暴露行踪了,若是不出宫,赵璞玉醒了还不过来杀他们。不过转念一想,李君骜肯定是不怕的,但是如果牵连到叶府就不好了。
叶云飞问:“难道管季央不会把事情告诉赵璞玉?”
李君骜说:“怎么不会?管季央已经到了愚忠的地步,但凡和赵璞玉有关的事情,一定会告诉他的。”
“那……”
李君骜似乎看出了他的疑问,就说道:“不必担心,赵璞玉就算知道了,也什么都做不了。赵国和吴国就要开战,现在赵国上下还有几个叶将军这样的人物?上战场打仗是少不了叶将军的,这个时候赵璞玉就算恨得牙根痒痒,也绝对不会对叶府上下不利的。”
叶云飞点头称是,觉得李君骜说的非常有道理。
李君骜又补充了一句,笑着瞧他,说:“最多继续把你扣在宫里当人质。”
叶云飞:“……”总觉得是自己太弱的缘故,这就是传说中的柿子找软的捏?
李君骜说:“不过也无妨,我们手中也是有人质的,我相信赵璞玉不敢再嚣张了。”
李君骜口中说的人质当然就是管季央了。叶云飞默默的思考了一下管季央在赵璞玉心中的地位,又思考了一下自己这个儿子在叶将军和叶夫人心中的地位,担心的说:“管季央是对赵璞玉一心一意这个没有问题的,额,赵璞玉重不重视他,这个这个……”
叶云飞觉得,这个重视程度好像不太对等啊。
李君骜说:“我倒也想知道这个问题。”
叶云飞:“……”那就是没把握了!
李君骜和叶云飞回了落脚的院落,这么一来李君骜也不必藏起来了,大摇大摆的,就怕赵璞玉不来找自己谈判。
那边管季央将赵璞玉抱回寝宫,叫来御医给赵璞玉诊治,然后才叫人去将一塌糊涂的宴席收拾了,宫女侍卫送昏迷不醒的妃子和富商公子回去。
折腾了半天下来,管季央回到赵璞玉寝宫,守到第二日清晨,赵璞玉才悠悠转醒。
叶云飞回去睡了个好觉,第二天大早上,他都还没起床,就有侍卫过来拍门。叶云飞烦躁的翻了个身,就模模糊糊听李君骜的声音,说道:“徒儿,去开门。”
叶云飞不敢不从,只好迷糊着穿好衣服,下床去看门。
侍卫见着叶云飞,说:“陛下请叶公子和叶公子的师父过去。”
叶云飞一听,下意识的回头瞧了一眼李君骜。李君骜已经慢吞吞的走了出来,那气场那架势,绝对是高人一等的样子。
叶云飞说:“师尊?”
李君骜说:“走。”
他们随着侍卫出了院子,就往赵璞玉书房去了。刚走到大殿门口,就瞧一个内侍急匆匆走了出来,说:“可算来了,陛下都等急了。”
内侍催促着两个人跟着他走,带他们进了大殿,然后通报了推开门,自己就退了出去。
书房内静悄悄的,赵璞玉坐在桌前,手里拿着一本书,看起来神态自若,只是脸色不太好,估计是没有休息好。管季央站在他身后,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见着他们进来,就说道:“陛下,人到了。”
赵璞玉将书放下,他是第一次面对面的瞧见李君骜,不禁仔仔细细上上下下的来回打量李君骜。但瞧李君骜一身白衣,样貌出尘,若不说他是个凡人,恐怕真就有人会觉得他是谪仙下凡。只是李君骜双目闭着,不曾睁眼。
赵璞玉站起来,说:“你就是那个在宴席上假扮封国侍卫和管季央比武的人?”
赵璞玉已经听管季央说了,所以这话并不算疑问,只是想要再次确认。
李君骜笑了笑,并不否认。
赵璞玉说:“你叫什么名字。”
李君骜又笑了,带着些许的嘲讽意味,说:“我说过,我是想要取你性命的人。”
赵璞玉并没有被他的话吓到,似乎早有心里准备,漫不经心说道:“自孤王懂事以来,每天都有想要孤王性命的人,就不知道你是哪一个了。”
叶云飞说:“……”这本小说里果然没有正常人。
赵璞玉又说:“孤王不怕有人要取孤王的性命,也不怕所有人都不忠心于孤,只要能制衡的了他们,忠心与否并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