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顷,你不要太过份。”
“现在就受不了,接下来要做事情更过分。”
说着权少顷压低身体,两个人的脸是越来越近,宋朝以为他要强吻自己,头拼命的摇着。预期的吻没有落下来,耳边传来布料撕裂的声音。
“你刚才表情是什么意思,不会以为爷要吻你吧,也不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像个疯婆娘。”权少顷手中扯着撕碎的床单,表情尽是嘲讽。
因为挣扎太过激烈,宋朝的头发弄乱了,几缕头发贴在脸上,哪还有刚才的温婉。
“爷对你不错吧,怕你身上的被子掉下来,贴心的帮你捆好。”
布条在被子上打了几个结,宋朝像一只蚕宝宝,全身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头。权少顷很满意自己的杰作,用手拍了拍她的脸。
“好好在这里反醒,舞会结束我再放了你。”
“放天我,我要回家。”挣扎了几下,绑得很结实。
“想回家,你就这个样子爬回去吧”
看着她像只虫子蠕动,权少顷坏心地笑了,整整身上凌乱的衣服“等我回来,毛毛虫。”
权少顷走后,宋朝不停在床上蠕动,一个横滚从床上掉了下去,身上有厚厚的被子不是很痛。可是她遇到一个头痛的问题,她无法站立起来,真像权少顷所言一般,只能像虫子在地上爬。
好在床与门的跑离不算远,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爬到门边,新的问题又冒了出来,她怎么也触不到门上的把手。
勉强坐了起来,身体倚在门上,肩头不停撞击着门板,口中呼喊求救。
华小天由他的客房走出来,他被某家实业老板的女儿缠住了,非要做他的女伴。华小天并不喜欢她,拒绝起人来也很直接,那个千金小姐也是宠坏了,拿过一杯红酒就泼在他的身上,他只好命人重新取来一套衣服,换好衣服走出客房,隐约间听到了女人的求救。
习武之人耳力非凡,他很快找到发出声音的房间,刚刚站定,一名服务员探头探脑向这里看来,他更加确定里面有问题。
“小姐,是你求救么?”
宋朝落到冰点的心情,一下子清亮起来“是我,我被关在里面,请你放我出去。”
这个女人声音有些熟悉“你为什么会被关在里面?”
“我遇到个疯子”想起权少顷得意洋洋离开时的样子,宋朝就气得牙痒痒。
华小天记起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瞄了眼不断偷瞄的服务员,她口中那个疯子是谁,已经了然于胸。就凭这三个字,他都必需出手,明目张胆骂爵爷的人可不多。
“你过来,通知总台把备用房门拿来,放这位小姐出去。”
服务员当然知道华小天是什么身份,一边是爵爷一边是华焰门少主,他谁也得罪不起。
“华少,人是爵爷让关的,你莫让小的为难。”
华小天目光无波盯着他,服务员顿觉胸口压力陡增“没听到里面的小姐说不舒服,真有好歹你负担起后果么?”
宋朝耳朵贴着门板,立刻明白那人的意思“我的心口很痛,我有心脏病,我无法呼吸,我要死了。”
服务员登时就傻了,明知道事有蹊跷,可他赌不起,勿忙取来备份房卡。嘀的一起,房门打开,人形毛毛虫顺势滑倒,躺在了华小天脚边。
宋朝费力抬起头,对上华小天有些木然的表情,尴尬到了极点。
华小天慢慢蹲下身子,捕捉到宋朝眼神种那抹尴尬“需要帮助么?”
“需要,需要,帮我解开。”
华小天用手指挑起打着结的破床单,这是最新的绳艺,宋朝不知道他脑袋里面的龌龊想法,她只想尽快摆脱尴尬的境地。
在宋朝声声催促下,华小天解开她身上束服,宋朝一身轻松坐了起来,见到她一身穿着,华小天了然为什么权少顷要用这种方式将她绑起来。一肌妙肤,弱骨纤形,这般女子最容易激起男人的欲望。
男人这种生物,说白了是只穿着外衣的雄性动物,娇弱的女人更容易激起男人的占有欲。占有、控制、繁衍后代,这是写在雄性动物基因里的法则,人类也逃不掉。
宋朝想站起来,可脚腕处已经红肿起来,动一下都钻心的疼。
“你受伤了”脚腕处肿得像个包子
“能不能扶我站起来,坐在这里很奇怪。”
华小天没有接话,而是伸手抓住她的脚“扭得有些严重,不及时处理很可能会留下病根。”
他的手很大,轻轻一握就将她的小脚完全包住,宋朝有些不好意思,想缩回自己的脚,牵扯到痛处眉毛皱了起来。
终于知道东施效颦何由,美人蹙眉,很会勾动男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