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仅剩的这点地方,狗剩认为是足够用了,可那人却皱了下眉头。真要在这打的话,他认为肯定会砸坏桌子什么的,肯定会给方皮泡妞带来不便。
“来!”
狗剩摸了一把有轰轰的嘴巴,眼睛无惧的盯着对手,说:“出手吧。”他刚说完这句话,早就已经攥紧的拳头对着他的脑袋挥了出去。
跟着犊子这么些天,狗剩别的没学到,只是学会了一点奸诈。
这出其不意的一下,而且这么近得距离,那人根本避无可避,一拳正中额头。打的他是眼冒金星,一个踉跄摔倒在了地上。
“耶!”
这不出所料的结局,仍然让黑寡妇欢呼不已,拍手说:“还是我家狗剩厉害,打他,狠狠的打他。”出乎黑寡妇的预料,狗剩扬起的拳头又放了下来。
“狗剩,打他啊,你怎么不打了!”黑寡妇一脸的嗔怒,她的容貌在年轻人的眼里虽然没有吸引力,可是在四十岁左右人的眼里绝对充满着致命的诱惑。可是…狗剩竟然不听话,这能不让她生气么。
“俺是俺家香花的,不是你的。”
狗剩对黑寡妇义正言辞的申明,却被那人抓着这个机会打了一拳,以至于鼻血都流了出来。狗剩脸色不变,甚至是没有完全就不在乎留着点吓人的鼻血。
乡下人,磕磕碰碰自然是在所难免了,只要死不了的致命伤,都不会去医院就诊,流点血的小伤口,用水清洗冲刷一下就不会再管。
狗剩的漠然,有些吓人。
“除了俺媳妇,你是第一个把我打流血的人。”
狗剩随意把鼻血擦掉,呲牙一笑,在那憨态可掬中,多了一分狰狞。猛一抬手,五指分开,就像一个蒲扇,狠狠的印在了那人的脸上,攻势之猛速度之快,直接在那人脸上留下了手印。
这时候,任谁都能看明白,狗剩其实已经赢了。方皮看到这,眼皮子一跳,心里把那人全家女性给问候了一边之后,眼珠子一扫,发现犊子他们几个人的注意力全在狗剩身上,转身小心翼翼的就要走。
一只脚刚踏出房间,他心里顿时升起一抹狂喜之意,打赢了又能怎么样?老子这就要…
就要…
就要…
他娘的怎么又一双手拽着老子!
方皮转头望去,只见是黑子拽着他,可是黑子的注意力全然不在他的身上,看着狗剩打的那人毫无还手之力,啧啧称奇,似乎是找了一个空闲的时候说:“你跑不掉的,跑什么?大老爷们就要愿赌服输,你马上就输了,别急。”
我擦!
方皮看着黑子那黑的跟炭似得脸,就忍不住想要抽他,这时候拐角处‘哒哒’的高跟鞋踩在地面的声音让他怔了一下,看了一下时间,还有几秒钟就要十点了,吓了的脸色发白。
他急于挣脱黑子的手,拼命的挣扎,从上衣口袋里掉出来一个塑料纸,里面装着一颗红色胶囊。
“这是啥?”
黑子眼疾手快,在方皮还没发现的时候就从地上把胶囊给拿了起来,看到上面的字以后,并且将之读了出来:“爱我一棒槌?”满头的问号,望着犊子他们几个,大声道:“啥是爱我一棒槌?”
听到这个名字,三眼叔脸色一边,愤怒转头瞪着黑子,吼道:“瞎说啥呢?你知道爱我一棒槌是啥东西么就瞎说,再说,信不信我打死你。”
黑子一脸的委屈,晃了晃手里的塑料袋,说:“我可没瞎说,三眼叔你看,这就是爱我一棒槌啊。”
“你哪里弄的这种天底下最邪的邪物?”
三眼叔的表情是说不出的愤怒,他盯着黑子的眼睛里喷着无法掩饰的怒火,如果说,不是因为跟黑子交情还不错的话,恐怕立即就会冲过去跟他拼命。
“是从方皮口袋里掉出来的。”
黑子委屈并恼怒的盯着方皮,吼道:“草你娘的,说,这种东西是从哪里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