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对应的结果是留少女一个人尴尬到想装死的程度。
“不是,我只是想……”
姜见月的脸顿时憋得嫣红,飘忽不定的目光又心虚又尴尬。
她要怎么说?
说她只是想把他这个勾引人的狐狸精推开,结果没想到最后自食恶果吗?
“开个玩笑而已,姜小姐别当真啊。”
不等她先找到借口,郁簟秋轻描淡写地就将这件事情揭过去。
他自然是知道她刚才是想要做什么,无非就是想把他推开。
当然,又或者是心里憋着气,想再给他几耳光也说不定。
毕竟她那天打燕治乾不也打得很干脆吗?
虽然她现在是在跟他逢场作戏,伪造了个“被人派来勾引他”的角色来糊弄他,对他奉承谄媚得很。
不过也不排除兔子被逼急了,在他面前演不下去了,一口咬过来的可能。
想到这里,郁簟秋又不由地想要冷笑了。
呵。
奉、承。
谄、媚。
听过了席逢越那个披了个人皮不会说人话的心理变态的分析后,他现在总算知道先前看她怎么看怎么不对劲了。
看上去挑逗恭迎得不行,他估计着她心里已经嫌弃排斥他到就差跟扇燕治乾一样,也扇他一巴掌了。
凉凉地看了眼少女那有些无处安放的手,男人黑红渐变的皮鞋底重新踩在地上。
重新站回到地面上的郁簟秋,接着便好整以暇地看着面前的少女手忙脚乱地爬起来。
接着,那层层叠叠的裙摆之下,又伸出一截白皙纤瘦的小腿,镶钻的黑色小低跟一点一点地往外探,直到确定踩到了地面,少女才小心翼翼地提着裙摆站起来。
因着先前的混乱,她原本打理好的发型此刻也有点凌乱了,本来套在手上的黑纱手套,其中一只也滑落到了接近手腕的位置。
重新回到地面上后,姜见月也显然注意到了自己的不妥,又立刻转过身去,尽量无视身后男人那看戏的目光,整理自己的仪容和装扮。
只是她不知道,在她背过身去后,男人的眼神忽然变了。
本来戏谑的、甚至还带着些轻蔑的眸光,倏尔晦暗不清了起来。
莫名地,看着这一幕,郁簟秋有种奇怪的错觉。
他站在这里,看着她背对着自己整理,这好像显得她不是从这个摇椅上下来的,而是——
从他的床上下来的。
所以才会发丝凌乱,衣衫不整,甚至唇瓣也好像是被人反复蹂躏咬噬了一般——
等等。
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男人的眸光一滞。
他好像想错了。
她那花掉了的口红,可不是他做的啊。
几乎是郁簟秋想到这件事的下一刻,忽然,耳畔响起了另一个人冷漠到了极点的声音。
“姜见月,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