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将我家允礼这般,还不如让他死个干净!”
“允礼幼时真心将你当大哥,左不过一个废妃,为了个女子,你居然敢。”
“你怎么敢?怎么敢?郡王之躯让郡王做太监?”
“反正先皇走后,我也不想苟活了。”
清凉台太妃看着皇上,又仿佛全身失了力气,跌坐到地上,双眼迷蒙,口中唱着一首不知名但莫名好听的歌曲。
我站在皇上身后,知道这是当年清凉台太妃和先帝爷的定情之曲。
清凉台太妃唱得婉转哀鸣,似乎心中有无穷无尽的思念。
皇上坐在椅子之上,冷眼看了地上的清凉台太妃和沛国公夫人。
博果尔亲王福晋看此情景,也不敢多言。
良久,皇上冷声的吩咐道:“今日沛国公府和清凉台太妃勾结,谋杀太后。”
“人证,物证俱在!”
“伍必行,去,抄了沛国公府。”
“江来福,跟着一块去宣旨。沛国公府全府充军,流放。沛国公,沛国公夫人当场绞杀。”
沛国公夫人看了一眼,身子也软倒在地,不可置信的看向皇上:“皇上,臣妇不知啊!”
“还请皇上明鉴,切莫冷了前朝臣子们的心。”
沛国公夫人看见博果尔亲王福晋,眼中闪过精光,朝着博果尔亲王福晋说道:“博果尔亲王福晋,博果尔亲王和我家老爷同在朝为官,今日之事,疑点多多。”
博果尔亲王福晋面上闪过一丝不忍,斟酌之后还是开了口劝道:“皇上,此间之事,还是略有疑点。”
“前朝在朝为官者居多,此事须让前朝后宫都心服口服。”
我看着沛国公夫人,心里冷笑,今日这事,肯定不能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我还有送沛国公府的大礼未曾送上了。
我看着窗外,算了算时辰,该到了。
想沛国公府倒下的可不止我一人呢。
皇上听了博果尔亲王福晋的话,抿了抿唇,坐在景仁宫上首神色晦暗不明,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门外的小宫女此时打了帘子入内,通报了一声,说梨贵人求见。
敬妃此时说了句:“梨贵人正在坐小月子,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话音刚落,安陵容一人穿着绿色的夹袄,面色苍白,一人单独坚定的进来了。
只见安陵容跪在地上,看向皇上:“皇上,嫔妾有事要说!”
皇上摆了摆手,叹了口气,说了句:“今日朕有事要忙,有什么事改日再说便是!”
安陵容跪在地上,神色坚定,摇了摇头:“嫔妾今日便要说。”
只见安陵容磕了个头,看了一眼沛国公夫人,回转过头看向皇上:“皇上,嫔妾自从失子后,日夜在延禧宫中不安。”
“嫔妾身子素来爽利,又未曾有旧疾,为何静嫔一推便小产了。“
“今日嫔妾听闻太后丧钟,心内悲痛。”
“将宫中带鲜艳颜色的花朵,及帐幔收了起来,通通换成素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