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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无罪释放(第2页)

下了山,即将快到平凉时汽车抛了锚,急切见到老母亲的邓衡岳心情不由得烦躁起来。司机修了一个多小时才重新上路。

盼儿心切的老母亲明显消瘦了。

邓衡岳急切的上前拥抱,母子俩不由得从四只眼里流露出四行热泪。是激动,是委屈,还是一种盼望已久的再次重逢,总而言之用语言是难以表达的。邓衡岳还在取保候审期间,不能久留,待了一天他就告别了母亲回到了民安。

这天下午,邓衡岳正在旅社客厅沙发上看报纸,刘瑜燕来了,她在邓衡岳进入看守所后曾经探望过一次,这次到来本意想打听一下邓衡岳的下落,进门后跑到吧台寻问收银员,邓衡岳当时也没在意是谁,她猛然回头一看,邓衡岳正坐在沙发上,不由得喜出望外,邓衡岳也感到很欣慰,连忙上前打招呼,两人一起出去吃了顿便饭,她说有事先走了。

两天后邓衡岳去探望了一下她母亲,并叫出去在外面吃了饭,留下了老太太的小灵通手机号码,由于刘瑜燕没有留下联系方式,过了几天,邓衡岳拨通了老太太的手机,结果老太太在电话里给邓衡岳提出了让给刘瑜燕买一套房子才能结婚的条件,邓衡岳当时已经没有了这个能力,所以此事也就告一段落。

过了几天,和律师在一快吃了便饭,分析案情,金律师说,根据我们的证据以及法院判决这起案件应该没有啥大的问题,一般情况下初审法院都掌握的比较严,到了二审法院尺度会稍微松动一些。

邓衡岳继续聘请金律师作为他的辩护律师。

五月十二号下午两点多钟,邓衡岳和几个朋友在百姓旅社喝茶聊天,大家忽然感觉到屁股底下的沙发晃动了一下,不约而同说道:“这是那里地震了”,过了一会,电视上播放出了四川汶川大地震的噩耗。

过了一天多,全国所有电视台停播了所有娱乐类的电视节目,千篇一律将镜头全部聚焦到了抗震救灾的画面现场。后悔当初没有尽自己的微薄之力多行善事,而是草草捐献了一百元现金了事,内心深处留下了深深的遗憾。

到陆军总院检查了一下耳朵,突发性的耳聋左耳由于劳改医院能力有限,没有彻底治愈,留下了后遗症,对于一切来自于外部的声音有点失真,直至现在如果从左侧有人讲话是听不清楚的。

旅社的生意也进入了淡季,自然心里有些恐慌,由于旅社是个半地下室,窗户透不进光线来,安装了许多换气扇可以通风换气,留下了许许多多的空隙,每天晚上屋顶天花板上呼呼啦啦响个不停,邓衡岳知道在这里以前是老鼠的天下,个头小,折腾起来声音小一点,对于旅客睡眠影响不大。可到了这次回来,每到晚上这种“呼呼啦啦”的声音越来越大,有时候轰隆隆的挺吓人,似乎房顶上面的天花板也在晃动。

这一天一只野猫采碎了屋顶用pVc吊顶的天花板,直接掉进了房间里,原来是一些野猫发现了地下室的屋顶是老鼠的藏身之地,从窗户里钻了进来,吃掉了老鼠,也占据了鼠巢。而且野猫的数量好像还不止一只,这些野猫晚上折腾起来扑里扑腾的到处乱跑,难怪旅社里的生意越来越惨淡。

掉下来的是一只黑黄间接的野猫,足有两尺多长,肥硕体胖,尾巴俿起来足有小胳膊粗细,看见邓衡岳时两眼露出特别恐惧的眼神,就在房间里乱蹦乱窜,寻找逃路,墙壁也被锋利的四爪挖出了一道道爪印。洁白干净的被褥床单上留下一只只黑灰色的爪印,原来这就是旅社最近生意惨淡的罪魁祸首。

最大限度的影响到了生意,当时感到特别的愤怒,叫来了一个男性服务员,找来了一根棍子,关上房门,两人一起将木棍砸向了野猫的头部,一顿乱棍棒打之后野猫伸展了四肢,睁大的两眼还是流露出不知所措的微弱余光在正视着邓衡岳,装在了一个塑料袋子里扔进了垃圾桶。此事在邓衡岳的心里纠结了许久,为了生意打死野猫是对的,但从爱心人士的道义上来讲又是一种极其残忍的手段。只能作罢,难免对于此事一直耿耿于怀。人类还是应该以善为本。

天气越来越热,这天下午,太阳似乎使出了浑身的解数,伸展开那万道刺眼的光芒,散发出它剧烈的热量烧烤着整个宇宙空间,民安的天空烈日炎炎,骄阳似火。

姬仁厚等几个老乡相约到雁滩公园湖面亭榭喝茶打麻将,洗牌中间,突然一只麻将牌掉了下来,滚落到了相距三米之外的湖水之中,心里“咯噔”一揪,这张麻将牌如果是个圆形的滚落多远情有可原,可是麻将牌是个矩形之物,如何能滚落如此远的距离,心中难免产生一种困惑,难道还要进去不成,心里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好不纠结。

和金律师在一块吃了便饭,商讨案情。

金律师对邓衡岳讲道:“检察院抗诉案件须由上级检察机关决定是否支持抗诉,我已经和民安市检察院检察官薛有权有过接触。看来此人是个大贪官,故意在我面前摆弄着一部价值在七八千元以上的手机,一个公务人员不受贿哪里有钱买那么贵重的手机,嘴里还故意说出邓衡岳上蹿下跳不是很能活动吗,恐怕还得好好活动一下。依我的看法可能还需打点打点。”

此刻邓衡岳心里在想,是不是金律师个人想从中得到一些好处,因为邓衡岳当时是不愿意和检察官接触的,金律师是知道的,一切委托给了金律师。邓衡岳回应道:“我也从侧面打听了一下,我心里也清楚,就这么点小事,他们再也没有什么新的罪证,无非是走走形式罢了。在说我的经济状况现在也拿不出过多的资金来打点了。”

在邓衡岳遇难期间,一直是前妻在帮他四处调停,邓衡岳又找到前妻打通了以前关系人的电话,看是否能帮着说说话。关系人回答说:“薛有权我还是比较熟悉的,但办理这种案件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一年两万,要判你十年你算算大概需要多少钱。如果你愿意,我还是可以从中给你斡旋的”遂挂断了电话,正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心里像吃了苍蝇似得一样难过。况且自己的处境自己清楚,那么多钱即就是砸锅卖铁也拿不出来呀。

又传来了一阵耳风,在邓衡岳被刑事拘留的前一个月,曾经被检察院叫去问询过一次,在那次问询过程中,前妻曾经求过省高法的一位老乡帮忙,晚上七八点钟被放回了。据说是过了半个多月,有一次下午老乡打电话,请金城西检察院检察长吃饭被邓衡岳回绝了,老乡说同学之情重要,自己的大事都不管了。对此邓衡岳一点印象都没有,至今都想不起来。可有一点却是真的,就在当天同时我的一位老同学在老家父亲去世,为了答谢在民安参与奔丧人员由邓衡岳组织招呼确是真的。可真是鬼使神差,孰轻孰重让邓衡岳给搞颠倒了。也是人该倒霉的因素之一。

中法确定了开庭日期,金律师也从法院复制了检察院所提供的所有证据,没有出现任何新的罪证。

和一位资深法官聊天询问此案,据说他已经当了三十多年的老法官了,对于一审检察院抗诉案件在没有新的罪证的情况下还没有见过有胜诉的情况出现,不过据他所知,中法刑二庭里大多是女法官,有些人还是从基层法院调上来的,素质比较有限,是否经得起强压,在尺度的把握中能否把握好就说不中了。

一位老同学以及三弟和小妹都提出让邓衡岳到外地躲一下,没有听从,抱着侥幸心理。主要还是出于女儿为他担保,怕连累到女儿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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