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司机礼貌地敲开了邓衡岳他们住的房门。在楼下餐厅吃完早餐后,我们便一路向南,开启了前往三亚的旅程。还是上次邓衡岳和胡兵走过的路线,但这次有所不同的是,有一辆奔驰车在座下陪伴。
每到一家饭店就餐时,店家都会急匆匆地出来迎接,指挥着将车子安排到最显眼的位置。一来是怕被别的车辆磕磕碰碰,承担不起责任;二来也是为了讲排场,豪车驾到,饭馆门口也显得比较耀眼。我们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走进餐厅,立刻吸引了其他食客的目光。他们窃窃私语,猜测着我们的身份。而我们则泰然自若地坐下,享受着美食。在这个清晨,阳光洒满了三亚的街道,我们的旅途也充满了欢笑和期待。
晚上住宿时,司机拿来三间房的门牌,对邓衡岳说道:“邓总,这一间房子是前一阶段四大天王黎明拍广告时住过的客房,当时黎明在这里为椰风拍广告时,我们租用了直升飞机在三亚拍了三天广告,共计花了六百多万元的费用,这间房子你们两个谁住都行,我们每人一间房,都在隔壁,如果您有啥事情随时来找我。”
邓衡岳接过房门牌说了一声:“谢谢!”
天色已经到了日落西山的时候了,邓衡岳同薛科长走在三亚的大街上,只见一团团好像血迹一般的红色斑点满街都是,薛科长有点不解问邓衡岳道:“这都是些啥东西,好像是谁把血弄到地下了”。
邓衡岳感慨地说道:“在海南,人们咀嚼槟榔已经成为了一种代代相传的传统习惯。无论是大人、小孩还是老人,都热衷于这种特色小吃。朋友见面时,互敬槟榔更是一种习俗,就如同我们见面互相敬烟一样。他们爱吃槟榔,嚼在嘴里据说效果比抽烟还好,可以使人精神百倍。我也曾经尝试过一次,但那种感觉让我无法接受。吃到嘴里,我立刻感到有点天旋地转,胸闷气短,呼吸不畅,难受得仿佛要窒息一般,好像把烟抽醉了一般。我嚼了一阵子就吐了出来,这种感觉让我对槟榔望而生畏。嚼到嘴里满嘴红堂堂的好像喝了鸡血,吐在地下给人的感觉似乎有点血迹斑斑。如果你对槟榔感兴趣,我可以给你买上一些,让你亲自体验一下这种独特的味道。”
薛科长说道:“既然是那个样子我也不敢吃。走,我们再转一转。”
薛科长看见一个小卖部,便走了过去,顺手买了一瓶二两装的鹿龟酒,边走边喝了起来,邓衡岳知道他想要干啥了。
再往前走了一段,遇到两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年轻女孩,长得还算漂亮。邓衡岳故意咳嗽了一声,两位小姐手挽着手,扭着丰满的屁股走了过来,对着邓衡岳和薛科长娇声娇气地说:“两位大哥,要不要小姐陪陪啊?”邓衡岳对薛科长和两位小姐说:“老兄,你挑一个吧。”薛科长说:“那哪行啊,要挑就咱哥俩一人一个。”
邓衡岳说道:“昨天我就给你说好了,给你找一个小姐,这个客我来请,不用你花钱,你只管受用就行,我已经有女朋友了,昨天专门叫过来让你知道一下,我也不能对不起人家,你也看到了不是?”。
两位小姐说道:“正好你们两人我们两人刚合适,你们就不要推辞了。要将我们二人分开我们也不干。”这还飙上劲了。
邓衡岳说:“嗨,我们只需要一个人,你们不愿意那我可走了啊。在三亚四条腿的驴不好找,两条腿的小姐可多得是。”说完,他假装转身要走,那三个人都着急了,纷纷让邓衡岳别走。
邓衡岳对薛科长说:“这里的价格基本上都一样,谁也别蒙谁。老兄,你看上哪个就拉上我们回酒店,在这里你不用怕,夜里没有查房这一说。安全问题你放心,有我呢,绝对不会出啥问题。为了保证你的绝对安全,万一有个啥问题不是还有我给你站岗放哨吗?”
考虑到安全问题薛科长妥协了,对着身旁的一位小姐说了一声:“我们走吧!”。
邓衡岳他们三人一起回到了酒店。
第三天下午,司机一路风驰电掣般的将邓衡岳他们送回了海口,继续住在了第三招待所。
薛科长严重感冒了。
既然出来了,回程邓衡岳选择了海路和陆路,海陆空一次性让薛科长都体验一下。
从秀英港买到了海口到北海的二等舱一个两人包厢,一路上薛科长躺在床上,一边打着喷嚏,一边不停歇的吃着白天买回来的一盒白加黑感冒药。嘴里不停歇的问邓衡岳道:“老邓,你给我说实话,你和周志梅到底是个啥关系?这次过来我们两个一直在一块,咋没见你们两个单独相处。”
邓衡岳说道:“我们两个就是普通朋友关系。根本就没那回事。”
薛科长说道:“我咋看都不像是个朋友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