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盼娣闹出这事,是摆明要把温雅之拖下水了。
现在温蕴和因为工作在外地没办法待在家里,家里能顶上事的男人也就只剩下温兴国一个人了。
但从来都是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王盼娣这人不解决,对温家的其他人来说就都是个隐患。
温言不知道王盼娣家之后还会做出什么事来,但现在他俩是不敢像之前打算的那样长居香江了,至少这事情解决完之前不能走。
当晚,两人就回到了香江,打算和安长生请几天假,好回去解决这事。
只是这边温言才刚起了个话头,安长生就连连摆手。
“温医生,不是我不让你走,而是我女儿的情况你也知道,你要是走了,她怎么办啊!”
安长生今天一天叹的气比以往一年加起来都要多。
从前女儿身上的病虽然让他揪心,但是至少乖巧听话。
只是今天无论他怎么问,女儿就是闭口不提是谁让她怀的孕,摆明了是要包庇那人。
安长生刚从安子诺房间里出来,本来就一脑瓜子的烦闷,结果刚下楼倒了一杯牛奶,就听温言提起离开的事。
温言也知道自己这样不地道,但是王盼娣那边没解决,他还真的没办法安心留在这边帮人治病,而且现在安子诺身上的骨珠项链已经拿走,接下来只需要好好把身体养到能接受治疗的程度就好,温言留不留下来都没什么太大的关系。
虽说曜皋可以缩地成寸,当天来往于香江和丰川镇之间,但人没呆在温家,温言还是不太放心。
温言也知道安长生的疑虑,转而道:“我就离开几天,去给你女儿找几味药。”
安长生不买账:“温医生您需要什么药尽管吩咐,我叫人去买。”
“百年陈皮和金萸香。”温言也不算骗人,这两味药对安子诺后续的治疗的确有帮助。
“百年陈皮不是什么难事,我能弄来。但是这……”安长生皱着眉头,有些迟疑地开口:“这金萸香是?”
不怪安长生没听过这药名,毕竟这年头能成精的茱萸本就少得可怜,就算是有也都躲在乡野山林间,像香江这样繁华的都市自然不可能有人知道,更别说是茱萸成精后才会出来的金萸了。
温言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蹦出这么一个药名来,听安长生问起金萸香时,自己都哽住了。
好在一旁的曜皋够给力,直接在虚空给温言来了次百科投影,温言看懂了之后,就干脆掐头去尾的胡乱编起金萸香来。
反正安长生这辈子也不大可能会遇到一只茱萸精,他自然也就没必要把金萸香的来历说那么清楚了。
曜皋安静的立在一旁,目光痴恋的盯着温言的侧脸,心中被汹涌的爱意挤得鼓鼓囊囊,看来魂息对温言的确有帮助,能提起金萸香,看来埋藏在魂息里的记忆已经和这一世的温言逐渐融合了,相信只要找齐全部魂息,温言自然就能记起和他在一起时的前尘往事了。
安长生这边,被温言一通忽悠下来,总算是勉强松口,答应了温言离开的事。
温言离开前还是不太放心,特地炼了一炉丹留给安长生,以备不时之需。
等温言把香江这边的事情安排妥帖后,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
俩人踏出晨曦离开了安家,没多久就出现在了丰川镇。
吃过早饭后,温言就带着温兴国和温兴盛出门了,留曜皋在家守着,免得被王盼娣给偷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