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不起,我再来弄。”捡起那件衣服,让钟盛兰咬住,贝小明也咬了咬牙,让止血钳探了进去。
只看到血水一涌,根本看不到小洞里面,贝小明唯有拿着止血钳,自我感觉里面的情形。
好像碰到一颗硬硬的东西,也弄不清楚是骨头还是弹头,贝小明左右拔弄了一下,钳住,轻轻一拨,没动静,不过钟盛兰却是明显一颤,表示她有些疼痛。
不能再犹豫,以免她更受罪,完整的骨头不会是这样,贝小明用劲一拔,将卡在骨头上的弹头取了出来。
看着有些变形的弹头,在这寒冷的天气里,贝小明和钟盛兰却都是满头大汗,一个是吓的,一个则是疼的。
没有弹头的堵塞,血水流的更多了,贝小明倒了些伤药堵住,然后贴上纱布,移到钟盛兰的前面。
这正在胸部上面的弹头,不仅钟盛兰很尴尬,贝小明同样也很尴尬,看到钟盛兰点了点头,他也没再多想,就把自己当成一名救生扶伤的医生吧!虽然现在高尚的医生不多,但他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很大,并且因为经常锻炼的缘故,非常坚挺,一只手托着那个地方,完全占满了手掌,贝小明自认手掌不小,完全是对方太大了。
感觉不是很强烈,毕竟不是赏心悦目的场面,换做平时,恐怕贝小明还没碰到,就被一把枪顶着脑门了。
照旧擦拭清理了一遍,有了第一次的经验,贝小明很快就取出了弹头,但全过程中,钟盛兰的反应比在后背上的反应强烈多了,一直在不停颤抖,不知道是羞涩,还是疼痛。
将这两处伤口整理好,钟盛兰也坚持不住了,跟贝小明说她休息一会儿,就沉沉睡去了。
看着她就这样袒露的胸膛,贝小明自己都不好意思了,将一些血渍清理干净之后,贝小明帮她绑绷带。
如果是平常天气,绑了绷带就完了,可在这零下几十度的地方,不穿衣服就是找死,找了件衣服修改一下,贝小明给她穿上,再把自己的羽绒服脱下,跟她搭上。
双方都没想到多带件羽绒服,他只能将一些更换的衣服全部套上,不管形象如何,稍微能够保暖就行。
生怕钟盛兰就这样睡过去了,贝小明整整看着她一夜。
“给、我拿点水,谢……”带着一股沙哑的声音,钟盛兰早晨醒了过来,虚弱的说道。
早就烧过水的贝小明,扶起她来,慢慢的喂着,直到她不要为止。
钟盛兰喝完之后,默默的看着他,贝小明轻声的问道:“好点了吗?”
“不好,我好像在发烧,可能感染了。”钟盛兰很反常的笑了一下,说出来的话好像没有什么意思。
“感染了!”贝小明惊呼一声,眉头紧皱。
在这种地方,这种时候感染了,可是大问题,如果一直持续下去,钟盛兰的情况不容乐观,很可能……会死!
回去的路程起码要三天,这还是两人最健全的时候才能做到,现在她受伤了,回程的时间起码要增加一倍,那就是六天,她能坚持住吗?贝小明不知道。
“我背着你走!”绝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死在这里,贝小明将帐篷收了起来,除了必要的的物品,他全部丢弃,以减轻负担。
穿着贝小明的羽绒服,感觉有点小,但钟盛兰却觉得无比温暖,好像此刻贝小明就是她最值得信赖的战友,没有拒绝他的好意,这种情形之下,相信换做是她,也会这样做。
背着钟盛兰,贝小明一步一个脚印,脸上一片坚毅,在这里,没有手机信号,也很难遇到会救援他们的人,只能靠他自己。
一直走了两天,就算贝小明无比强壮,也是非常劳累了,让他更为担心的是,钟盛兰大部分时间都是昏昏迷迷的,不仅高烧不退,而且还开始说些胡话起来,伤势明显在恶化,一天清醒的时间都不超过两个小时。
“怎么办?吼爷?”贝小明实在不想看着她死去,唯一能够求助的,就只能是吼爷了。
“你也知道,我只能杀人,不能救人,而且现在我也无法现身,爱莫能助啊!不过……你也许可以救她!”吼爷直接表示它没办法,但却说贝小明自己有办法。
“我!怎么救?”自己能救早就救了,贝小明听得莫名其妙的。
“黄帝阴阳**,此法不仅可以提升修为,还可以医治任何伤痛病患,小小的枪伤不在话下,只是看你能不能在短时间就学会了。”吼爷提到了一种功法,非常神奇。
“告诉我,我现在就学!”只要有救钟盛兰的任何希望,贝小明都绝不愿意放弃。
“好,听我慢慢道来,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日月运行,一寒一暑;乾道成男,坤道成女;乾知大始,坤做成物……”在贝小明脑海中,吼爷开始传授黄帝阴阳**。
大概有近万字的法诀,贝小明全部听懂了,反而觉得无比简单。
其实总的来说就是两点:一、自身功法的运转和不同的体位姿势;二、以灵气指点女体,刺激穴道,使得阴元吐出,进行吸收之后,吐出阳元,灵气指点女体吸收阳元,互融互补,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