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待命的医生和护士着急忙慌地进出病房,给唐钰治疗,尽快退烧。
“嗯……”躺在病床上的唐钰难受地呜咽着,脑袋左右摇着,似乎在做什么可怕的梦。
又来给唐钰量体温的女医生战战兢兢,量了又量。
旁边的夜司寒气场压迫地让人喘不过气来,能随时丧命。
一个多小时后,医生看到降下来的体温,才敢说话,“现在体温37度,已经降下来了。”
“候着。”夜司寒声音阴冷。
这一夜,夜司寒没睡,其他人都别想睡,全部站在病房门外站着。
一旦唐钰不对劲,好立刻医治。
夜司寒坐在床沿,看着昏睡的唐钰,手背蹭过她正常温度的脸,“吓到了?这是他应得的。我的孩子,总要有人来偿命。”
唐钰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脑袋昏昏沉沉的,努力着清醒过来。
好像她看到的那一幕是一场噩梦罢了。
噩梦?不是噩梦……唐钰猛地坐起身,“啊!”
夜司寒抱住她。
唐钰看到夜司寒的脸,与满手是血的人融为一体,吓得满脸惊恐,身体发抖,“你……放开我!别碰我!”眼泪扑簌簌地往下落。
“别动。”夜司寒抱紧她。
“你杀我爸……你杀了他……”唐钰哪怕抵不过夜司寒的力气,还是在绝望中挣扎。“都是血……”
“死不了,只是剁了他一双手,以后他就不用去赌博了。”夜司寒说的轻松,好像那不是人手,是蝼蚁的手。
唐钰泪流满面地看着他,仿佛不是在看人,而是看魔鬼。
夜司寒的掌心抚摸着她不及一握的小脸,黑眸逼视,声音温和,“我帮你解决了这么大的问题,你该怎么感谢我?”
唐钰的身体愈发的颤抖,她一点不想留在这个男人身边,太可怕了。
她哭着哀求,“孩子没有了,我……我可以离开京都了么?夜司寒,让我走好不好?”
夜司寒没说话,黑眸幽深叵测地盯着她。
“我已经尽力了……”唐钰痛苦地说。
“先把身体养好再说。”夜司寒捧着她的脸,薄唇压过去,吞噬她的小嘴,深入占有。
“嗯!”唐钰挣不开,如在他的掌心中,永远翻不了身。
她不明白,为什么现在不说?
唐钰在医院里养了三天,便回了夜宅。
在夜宅里继续养着,都是在室内活动。
毕竟刚引产的,不能被风吹。
下午,唐钰醒来,房间里没有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