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安全出口的楼梯里,随时都会有人进来的通道,唐钰就那么跪在台阶上。
呜咽,哭泣,都无法拯救自己。
每一秒的折磨变得异常漫长,几乎一个世纪,才停止。
唐钰虚弱地靠着墙壁流泪,像被抛弃的破碎娃娃。
在夜司寒转身的时候,她出声,嗓子都是哑的,“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能不能给我一个期限?”
比如说一个月,半年,只要有个期限,她还是可以坚持下去的。
就怕前面的路没有尽头,也看不到未来,那才是最痛苦的。
夜司寒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期限?无期。”说完,抬步上了台阶,推开门走了。
自动哐地弹了下,门关上。
唐钰的身体瘫软地靠在墙壁上,手颤抖地摸着脖子。
无期?
她绝对不要一直被夜司寒这么折磨下去。
等着夜司寒放过她,还不如离地远远的!
接下来的日子,夜司寒说到做到,同样的事情每天都要做一次,有时候两次。
用这种方式报复她,关键夜司寒有这个实力,很可怕。
时间不定,上午,中午,下班之前,或者加班的秘书部内,随时随地,只要他想。
那么,倒霉的就是唐钰了。
到星期天的时候,唐钰以为自己能松口气。
结果到了晚上,唐钰还在陪孩子们读书看画本,就接到了夜司寒的来电。
一看到他的电话,唐钰的身体下意识地紧绷,叮嘱孩子们麻麻接电话,不能大声。
随后神色慌张地到了浴室接听电话。
接电话之前,她打开水龙头,发出流水声,生怕孩子们一不留神的声音被听了去。
“喂。”
“出来。”
“夜先生有什么事么?我……我正在洗澡。”
“那就把自己的嘴洗干净点。给你五分钟。”
不等唐钰的拒绝,单方面地把电话给挂了。
听那话就知道夜司寒想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