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那拉氏继续道。
“劳聂大夫仔细为本宫甄别一番,这些东西,
本宫是否还能继续用?如不能,
那这些东西是否与本宫此次生病有关?”
聂大夫随手拿起一盒面脂,他放在鼻下先闻了闻,又用银针挑了一点在银勺中,又叫人取了烛台来点燃,在烛台上灼烧。
一番查验后,聂大夫挑出了一些不适宜乌拉那拉氏现有的身子用的东西,只留下了不多的几盒膏脂。
“娘娘如今肌肤还是娇嫩,小老儿挑出的,
是一些还不是适宜您用的东西。
剩下的膏脂,您尽可放心使用,万无一失。”
送走了聂大夫,乌拉那拉氏瞧着那些东西。
皆是一样的瓶瓶罐罐,外人是瞧不出什么来的。
只是每个瓶子或者罐子底部,有不同的印记。
剪秋看过后道。
“娘娘,方才聂大夫挑出来的能用的,竟都是仙姿楼所制,
反而是内务府那些,聂大夫说眼下不合用,奴婢不明白。
一向全天下最好的,不应该都是咱们内务府御制的吗?”
乌拉那拉氏笑了笑,倒是对聂大夫的话深信不疑。
“本宫日常也看些医书,聂大夫给本宫配的药,
一开始本宫也不敢贸然上脸,但是本宫自己去查了,
聂大夫所用之药确实都是好的。左右本宫的脸已经烂了,
不如死马当做活马医罢。你瞧,现下可不就都好了?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本宫深谙此理。
放心吧,若是有何不妥,本宫是皇后,他还能跑了不成?”
年世兰听到这些的时候,一口茶险些喷出来。
是自己记忆错乱了吗?
上一世的乌拉那拉氏可是狠辣隐忍又及其聪慧有谋算的,这一世。。。倒不能说她愚蠢,但如此轻而易举就能取得她的信任,是年世兰不敢相信的。
年世兰原本是做好了与乌拉那拉氏持久相斗的准备的。
上一世年世兰死后,才知道后宫中先前的种种阴私,可都离不开乌拉那拉氏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