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穿过的衣服,热哄哄的感觉不是很舒服总。
虽然有点嫌弃,但白兆一还是十分诚实的穿上这件大衣。
总不能一开始就真因为肺炎或者其他原因耽误一大段时间吧。
他们的汽车抵达外界一个隐秘的机场,男人和他的小弟带着白兆一登上了飞机。
隔着直升飞机的玻璃向下望去,下方的小岛四面环海,密密麻麻的树木在整个小岛显得格外原始。
如果不是足够原始且了无人烟的话,在一开始那个红发的男人进入研究室时就会吸引来大批的警察。
慢慢的随着飞机的起飞这座小岛在她眼中越来越渺小,直至变成一个海岸线的小黑点。
直升飞机在一座医院的停机坪上停下,在白兆一下飞机的那一刻,这几个医护人员冲上来将她按在担架上送去急救室检查。
急救室的灯在她进入的那一刻变红。
白兆一大概自己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可能不太乐观。
在他身边的医护人员满脸严肃,他们之间没有对话,仅仅是将得到的数据记录在手上的平板上。
隔着单向玻璃白兆一能看到带她来的这里的男人拿着电话一脸严肃在跟对面的人汇报。
等挂了电话之后就一脸阴郁的靠在玻璃上抽烟。
好吧,情况看起来可能比她想象中要糟糕一点。
等晚上做完检查,换上了干净舒适的衣服,白兆一被红眼睛的男人带去了他的安全屋。
在一路上白兆一就像一个物件一样被拎来拎去。
对此她并没有像别的人一样是感觉到烦躁,暴怒,不爽等一系列负面情绪。
甚至因为幼时的经历对这一情况感觉良好。
在温暖的暖光下,男人将自己的西装外套放到衣架上,里面的各种武器碰撞发出沉闷的响声。
“脸点转过来。”男人走过去只手指掐住他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拿手机对着脸拍了一张照片。
做完这些他便坐下给手机对面的人发送的消息。
夜已深,安全屋的角落里凝结着潮湿的水气,疼痛让看起来白兆一的精神有点萎靡,但望向男人的眼神依旧一片清明且冷淡。
“……你叫什么名字?”扯动声带,白兆一感觉喉咙在说话的震动声中被划开,有血腥味现在嘴里涌动。
嗓音颤抖,听起来格外可怜,因为生理性的痛苦她的肌肉在颤抖。
宛如北极冰川一般的瞳孔一片冷漠,像是对自身的痛苦不屑一顾。
“metis,你是谁?难道实验室那些家伙这么早就开始给你常识灌输了吗?”半长黑发伴着猩红色眼睛的男人放下手机,嘴角勾出一抹残忍血腥的笑容。
他在测试白兆一的常识究竟达到了怎样的程度于是刻意叫出她在实验室里存在的姓名。
那群实验室家伙不守规矩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不过不巧在他们打算清理掉一批对组织不忠的研究人员时被人抢先了一步。
“我叫白兆一,我要见你们boss。”
“啊——那些的家伙死的可太轻松了。”
看样子她已经明显诞生了自我意识。
男人危险的半眯着眼睛。
看这种有自我认同的熟练的程度,坚定的肯定着自己的姓名,恐怕已经经受过无数次的试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