绽放一个文质彬彬的笑容,溶月轻轻颔首,一派的温文尔雅:“在下不才,正是慕容府的女婿慕容罗是也!”装淑人君子,谁不会!
“爷……奴家香草……”
“行啦!别扯些没用的,你只负责斟酒就是!”楚旭尧烦躁的一挥大手,赫然打断了香草的莺啼娇语。为什么他会觉得罗弟那抹温柔的笑那么刺眼?那么该死的让他烦躁憋闷!
哀怨的睇了对面莽着冷脸的楚旭尧,春草不甘的住了嘴,不得不在一旁安静的斟酒递茶。人家罗公子都没有说什么,他这个冷脸怪物凭什么不让她跟罗公子说话!死怪物!
“罗弟可是第一次来这烟花之地?”
“罗弟惭愧,今个正是罗弟我平生初次来柳巷。”轻啜了一口佳酿,溶月面似戏谑暧昧道:“罗弟瞧楚兄在美人堆里是如此的游刃有余,熟门熟路,又是那么的……呵呵,熟练老道……呵呵,若是罗弟猜的没错的话,楚兄你应该是常年流连于美人乡里吧?”
令溶月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她只是随口的一句听似戏谑实则讽刺的话,竟然让这个叱诧半个东方王朝的七尺男儿涨红了脸!这、这真是千古奇闻啊!她溶月也忒能干了吧?
该死的,罗弟怎么能这样想他!虽然,不可否认罗弟说的是事实,可一想到在罗弟的心里他是这样的形象,他就感到莫名的不安与羞愤!
狠狠地呷了一口果酒,楚旭尧闷头不语,只是脸色异常的难看。
天啊,这个男人难道是小鸡肚肠吗?随口的一句调侃的戏言就将他给气成如斯模样?太不可思议、不可理喻了!这等心胸,这等肚量,连个女人都不如!鄙视,不屑,唾弃,瞧不起……溶月的鄙夷的眼神变了又变,可这一幕却好死不死的让一旁正窝火的楚旭尧刚好逮了个正着!
火药包被点了火,结果就只会有一个,那就是炸了!
八仙木桌在众女惊骇恐惧的目光里瞬间变成了漫天飞舞的木屑!随着一声石破天惊的怒吼‘滚’,眨眼间,众女如受惊的兔子般夺门而出,当然这众女自然是不包括呆成木鸡的假男人,溶月。
随着楚旭尧的步步逼近,溶月的心也被一寸一寸的提了起来。面色阴寒冷鸷的他,让溶月的脊背激起了一层轻微的战栗。
“你鄙夷我?”冰冷的话没有丝毫的起伏,可话语中所夹杂的阴寒冰冷的语气却让人不寒而栗。
见楚旭尧倾身逐次向她贴近,溶月忙用双手抵住他厚实坚硬的胸膛:“楚兄,你、你何出此言?罗弟崇拜你都来不及,何来鄙夷一说?”这个男人……太恐怖了!真有种与狼共室的悚然感!她发誓,从今往后,只要她一见到这个男人,她会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可溶月苍白的辩解言语没有丝毫的说服力,反而还起到欲盖弥彰的作用。
低头靠近溶月,凝视着她深不见底的黑眸,楚旭尧的神色诡秘而斑斓:“真的?”
“当然!比珍珠还真!”
楚旭尧笑了,可看在溶月的眼里却是笑里藏刀!线条冷硬的唇缓缓开启,在溶月惊惶骇然的眸色中不紧不慢的吐出了一记惊雷:“那就用你自己的身子来告诉楚兄我,你究竟有多么的崇拜我!”
“楚兄!你、你怎么可以讲出这样的话!”
狠狠的禁锢住想要逃脱的溶月,在她未来得及反抗之前楚旭尧迅速内力封住了她的穴道:“罗弟,本来不想这么对你,可你实在是欺人太甚!我楚旭尧难得实心实意的对一个人,可最终换来的呢?却是你的虚心假意!罗弟,你扪心自问一下,你可曾真心对过我一分一毫?你简直就是没心没肺!”
抄起她的腿弯,楚旭尧随手将她丢在了床上的真丝被褥上,随即,他火热的身子密不透风的盖了上来!
“楚兄!我是个男人啊!”
“男人又怎么了!你难道没有伺候过男人吗!男人之间的交合,相信你比楚兄更清楚!”
粗暴的撕开溶月的墨绿色外衫,转而去撕扯她的面料中衣,楚旭尧的眼里燃烧的全是疯狂的怒火与欲火!
而溶月的心里此时用惊恐二字已经不足够表达她的惊惧!他若是这一扯下去,她的身份可就要败露了!
“楚兄,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吧……”溶月声嘶力竭的哀求道,含水的眸子凄哀而悲凉的对上楚旭尧那双炽热的火眸。晶莹的泪水慢慢的从她那黑的镇人的眼睛里溢了出来,流过她煞白哀戚的小脸,流到她微微翘起的唇角边,亦流在楚旭尧烈火熊熊的胸口里……
往日里总是一副神采奕奕,恣意飞扬的那张脸,突然涌现出那般的祈求哀怜神色,看的楚旭尧的心脏倏地一缩!心底黯然划过一丝不忍,施暴的手迟疑的停了下来。
“楚兄,求求你……别伤害我……”溶月哽咽不成声,那一声一声的哀求,听在楚旭尧耳中更是莫名的心痛。
粗横的点开溶月的穴道,一把捞起泪水连连的她横空将她给拽出了床:“在我后悔之前,快滚!”
忍着背上的疼,溶月狼狈的从地上爬起,如有恶鬼索命般疯狂的冲出了聚花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