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她在古代的这具身体内力浑厚,她又懂得运气,十层的功力如波涛汹涌般强劲,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再加上冥王集中精力专心对付厉天邪,对她没有丝毫的防备,怎么也想不到她会在背后出手!
“落儿——你……”厉天邪眼见冥王软绵绵的倒下,伴随这铁锹“噔”的一声落地,早已心中明白。
他一把抱住凌初瑜软绵绵的身躯,心中涌动着满满的幸福。自己不是没跟冥少幽对决过,但是落儿总是满不在乎地抱着一壶酒,笑悠悠对着他们笑,好像他们的战争与她没有丝毫的关系。但是这一次,落儿竟然亲自出手敲晕了冥少幽。
落儿的心是向着自己的,她不再是以前那个对自己若无其事的落儿……
厉天邪紧紧地搂住凌初瑜,埋首的她的肩窝里,身子微微的颤抖。
被他环的几乎要窒息了,凌初瑜伸出手回抱,埋在他温暖的胸膛,半晌才道,“我们离开这里吧。”
“走不掉的。”厉天邪低眉,细细述说了一遍疯老头的厉害。
凄厉告白
“走不掉的。”厉天邪低眉,细细述说了一遍疯老头的厉害。
“而且这里四面环水,我们根本出不去。”最后他叹息地环住凌初瑜的腰,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幽香,细长的眼睛闭上,真想就如此沉溺下去“四面环水?”
岂不是正投自己所好?凌初瑜嘴角勾扬其一抹淡笑,“那偶们就游过去。”
“秋沉落你敢走?!”
两个人双双回头,却见原本软到在地的冥王扶着墙壁,缓缓站起来。他的眼底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熊熊燃烧,发出炽热的幽光,嫉妒的痛楚使得他似乎陷入了某种幻境。
他摇摇晃晃的走上前去,每一步就踉跄,脸上因痛楚而扭曲,狰狞地盯着凌初瑜,“你为什么要跟他走?我有什么不如他?他长的那么丑,病怏怏的,有什么好?为什么要跟他走?我对你不好吗?!秋沉落我对你不好吗?!”
像野兽般咆哮的愤恨在漆黑寂静的夜里犹显突兀。
凌初瑜定定地望着他,冥王给她的印象一向妖冶自信脆弱又痛苦,好像轻轻一碰就要崩溃,自己不过是拿铁锹敲晕他而已,有那么十恶不赦?
她却不知道冥王虽然平日对她吊儿郎当,但是没有说出来并不代表不爱。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最心爱的人对自己出手,比背叛的苦楚更要痛上百倍,顿时心里撕裂成千片万片。他死死地瞪着凌初瑜,额际是撞击地面而造成的鲜血淋漓,黑暗中双目发出幽碧的寒光,看起来极其恐怖。
凌初瑜见他如此,不由的倒退一步,眉角一贯的戏言也消失不见,她只能愣愣地看着冥王。
“你笨蛋吗?你以为我真中了你的毒任你?如果不是真心喜欢你,我怎么会任你摆布?我冥少幽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见过?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得到过? 她们傻乎乎的任我予取予求,而我却傻乎乎的任你予取予求你还不要,你傻不傻啊?”冥王眯着细长的丹凤眼,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笑得那么凄厉,白皙的食指指着凌初瑜,踉跄的又前进一步。
厉天邪闪出来挡在凌初瑜面前,“冥少幽,够了。”
“白衣天君,哈哈,白衣天君你也喜欢她啊。可是怎么办,她是本王的选定的人,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让给你的,就算我死了,也会死死地纠缠住她,让她生生世世跟我纠缠住一起,永生永世绝不分离。落儿,你说是吧?”冥王忽然力气很大,一把推开厉天邪,用力扶住她的肩头,目光灼灼地望着她。
“冥王,你发烧了吧?尽说胡话。”他的笑声那么凄厉,眼底漫天的火焰灼灼燃烧,再呆下去,凌初瑜怕自己会活活被烤焦。
冥王忽然对天狂笑,“落儿,为什么要这么残忍地对我?既然你这么残忍的对我,那我要怎么对你呢?”
“你想怎么样?”这里毕竟是他的地盘,凌初瑜死死地瞪着他。肩头被捏的生疼,几乎能听见骨骼碎裂的声音,但是凌初瑜依然紧紧盯着冥王凄厉的狂态。
“你以为我会这么傻?会好心带你来跟他团聚?他长的那么丑,我以为带你来看一眼,你就会不要他了,落儿你干嘛还要他?”
对着似乎陷入某种迷幻境界的冥王,凌初瑜知道还是不要惹为妙,但是他的面部肌肉僵硬,眼神看上去更是痛苦哀戚,凌初瑜心中一软,正要答话,却见冥王以为她默认,忽然嘴角勾起一抹妖异的诡笑。
“落儿,在你心中我又呆又傻又仁慈是不是?可是我不是耶,听说我心狠手辣、杀人如麻、见不得别人好,这样的我会乖乖带你过来跟他团聚私奔?落儿你心中的我有如此仁慈?”他眯着眼睛,细长的丹凤眼邪魅妖艳,媚眼如丝,勾魂摄魄地瞧进凌初瑜漆黑的眼底。
但是凌初瑜却感到一股寒气从脚底板慢慢爬上来,被这样妖异又森冷的目光看着,似乎咽喉被狠狠卡住,有点窒息的感觉,安慰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你要用你的不仁慈做什么?”凌初瑜戒备地想挥开他,但是他的手臂似紧箍一样紧紧缠绕着她的肩头,即使运起丹田里的所有内力都挣脱不开。
“哈哈哈,你们在做什么?这样子能练功吗?”一个狂笑的声音窜进屋内。
是疯老头。
听到这个声音,凌初瑜清楚地在冥王眼中瞧见一抹森寒的冷笑,他附在凌初瑜耳边喷出热气,“落儿,我要你眼睁睁地看着你的白衣天君是怎样在你面前,死掉!”
冥王似乎已经从某种迷幻的境地苏醒过来,神色已恢复了常态。
他呼出的热气声音依然在耳旁萦绕,但是听在凌初瑜耳中却每一个字就像一个冰锥,一下一下重重的敲击凌初瑜的心脏,冰寒入骨,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