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话音落下。
顾羡礼也走到了她身旁的位置,把印有logo的纸袋放在了梳妆台面上。
地板上铺着奶白色的加厚毛绒地毯,很好将脚步声隐匿。
电话对面的姚芊芊丝毫没察觉到端倪。
见池岁不说话,姚芊芊继续,“你别不信。”
“就我跟你说啊,”她语气满是自信。
“我敢用我二十年的人生阅历来跟你担保,并且肯定,顾羡礼对你要是没点别的想法,那我就把我的名字倒过来写。”
池岁:“……”
在当事人的面前,说出这种话真的好吗。
想把电话挂了吧,但顾羡礼就在旁边看着,这样搞得倒像是她心虚一样。
不挂吧,又怕姚芊芊再次语出惊人。
她真的好冤枉。
明明就是姚芊芊自己设想的事情,现在被一撞破,就跟她俩口嗨一样,锅全背到身上了。
顿了两三秒。
池岁搭在桌面上的手抬起,捂住脸。
别问。
问就是她死了。
瞥见这小姑娘的小动作,顾羡礼抬了下眉,视线扫过去。
坐在梳妆台面前的少女背薄颈削,身上那件真丝睡裙面料原本就很薄,此刻被发丝滴的水浸湿背后,胸前一片,粘在身上,内里肤色裸露。
内衣边缘被勾出形状,其下春色隐隐难藏。
室外雨声愈发加大。
长久等不到回应,姚芊芊按耐不住,“岁岁,你在听吗?”
闻言,池岁指尖向上,随手揉了两把垂下的发丝。
她嗓音闷然,“在听。”
姚芊芊觉得奇怪,“在听怎么不说话啊,我还以为你走了呢。”
不等池岁回答。
“你是不是,”姚芊芊笑了笑,语调八卦期待,“也觉得我说的很有道理啊?”
池岁欲言又止了片刻。
她要不要现场给你采访一下顾羡礼。
问她干嘛。
问她多没意思。
要玩就玩个刺激的,问谁都不如问当事人,得到的消息精准又正确。
下一刻。
池岁听到一道平和寡淡的男声。
让池岁没想到的是,顾羡礼懒散倚在一旁靠着,抬了抬下巴,接话,“什么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