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婆心的劝着赢儿。
“我……不是不关心他,但是我对他不是……”赢儿顿了一下,看着福琉,不想跟她说太多自己的心里话。这个女人不是自己可以信赖的那种类型。
“舒姑娘,我看到魅影为了你遭受这样的这么,作为他的朋友,我心理也很不好受,如果你真的不能接受魅影的话,为何你不离开这里,到一个没有教主,也没有魅影的地方重新开始。”福琉眸中精光一现,看到赢儿愣愣的表情,不免继续添油加醋的说着。
“舒姑娘,你在这里的一天,魅影和教主都不会好过的,整个冥诡派也永无宁日,与其这样拖着,不如早日做个了断。反正你也不喜欢那个鲜于凌墨,不如就此离开此地,远离这些是是非非,不好吗?”
福琉的话字字句句打在赢儿的心上,她不爱鲜于凌墨了吗?还是因为太恨了,竟想不到世上还有逃避这个办法。
“谢谢你,福琉姑娘,其实幕冥秧或者魅影都不是我中意的人,我有我自己的想法。你还是回去吧。”赢儿起身就要送福琉,眸中溢出一抹淡淡的忧伤,她的心很乱,其实她不是没想过自己的未来,可是那份未来里绝对不会再有鲜于凌墨这个人了,只要她能放下,走,未必不是一条出路。
“舒姑娘,若是你有了自己的打算,还是请你早些跟教主说清楚,免得教主和魅影一样沉迷了进去。”福琉见舒赢儿没有明确的表态,不免有些着急。
“福琉姑娘,你喜欢幕冥秧?”赢儿转头凝视着她,她终于明白了这个福琉一直以来对自己奇怪的态度,原来竟是因为她对幕冥秧的暗恋。
“我……舒姑娘,其实你跟魅影恨般配的,何不跟教主说清楚,让他成全你们呢。”福琉见舒赢儿已经看破她的来意,索性也不遮着掩着了。
“我说过,幕冥秧或者魅影我都不要,若是你觉得我有必要跟幕冥秧说清楚的话,我会照做。我也要为自己打算,既然不想再碰触感情了,就会把一切不必要的都断掉,潇洒的离开这里。”
赢儿说完,看到福琉明显的松了口气,妖媚的面容隐着丝丝窃喜。
福琉心中一喜,看来自己今天来这里是对的,只要舒赢儿拒绝了教主,自己就有机会趁虚而入,在教主失落的时候多给他安慰,继而成为教主的女人。
“舒姑娘,既然你这么识大体,那么福琉就不说其他的了,福琉在冥诡派静候你的好消息了。”福琉说完轻扭着腰肢,自己打开了房门,四下看看无人,嘴角挂着一抹得意的笑容离开了小傀儡阁。
赢儿看着她的背影,无奈的笑笑。为何跟自己有瓜葛的男子身边都有纠缠不清的女人呢?鲜于凌墨身边是闻听若,幕冥秧是福琉,而魅影身边还有一个让人心疼的恋舞。
思来想去,莫非自己才是多余的那一个。赢儿看着手里的企划书,深呼吸一口气,心中暗下决定,只等着周觅的到来。
“凌夏?怎么是你?”
鲜于凌墨沐浴完毕后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衫,本来是随时准备美人在怀,谁知,推开门的霎那,看到的却是鲜于凌夏的苦瓜脸。
“大哥,我也不想的,是赢儿逼我的。她非要我穿上她的衣服装成她的样子,我也不知道这丫头搞什么鬼。”鲜于凌夏还抱着赢儿的衣服哭笑不得的坐在床边。
“赢儿逼你的?我看你自己也是心甘情愿的吧。”鲜于凌墨一颗激情澎湃的心登时沉入了谷底。
“大哥,我现在哪还敢碰赢儿一下啊,那个闻听若已经够我受得了。”
“你和闻听若怎么又扯到一块了?”
“大哥,其实……其实在贵泽轩那晚跟我上床的女人是闻听若,我和她当时都喝了母亲的补汤,但是那天的那碗补汤实在是过于蹊跷了一些,我当时如中了媚药一般,感觉床上的人应该是赢儿的……是知道竟是闻听若,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回事稀里糊涂的就……就和她做了那事。”
鲜于凌夏懊悔的捶着自己的脑袋,此刻,闻听若还在小傀儡阁养身子,而自己那个强势的母亲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杀过来。
“你和闻听若?原来你真的是处处惦记着我的赢儿啊。”鲜于凌墨皱了皱眉头,怎么那个丫头那么多人惦记呢?!
“大哥,我现在哪敢惦记啊,我是巴不得你和赢儿早日和好。我……”凌夏急忙申辩,虽然心里还是念着舒赢儿的,但是如果让他选择,他宁愿站在大哥和她的身后守护着他们。
“好了,别在这里表决心了,如果按照你说的这样的话,那么闻听若腹中的骨肉也是你的?”鲜于凌夏身子一凛,剑眉深锁,黑瞳盯着窗外的明月思索着。
怎么会这般奇怪的事情,母亲的补汤虽然有滋阴壮阳的效果,但是不至于让凌夏和闻听若都那么的失控,而凌夏推了闻听若那一把,却是亲手害死了自己的骨肉。
最近这段时间,鲜于王府已经是处处危机四伏,外有朝廷一品大员郑玉德和宋萌宗宋玉琮的算计,而王府内则是怪事连连。
鲜于凌墨凝眉矗立,顿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大哥,我已经把闻听若接到小傀儡阁了,想等她身子养好之后让她走。”鲜于凌夏看了看大哥,他知道大哥和赢儿都不喜欢闻听若。可是闻听若弄成今天这样他也是有责任的,王府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都是他间接造成的,虽然大哥不说,但是他心中一直都不好受。
“我知道了,但是你一定要看好闻听若,别让她接触赢儿,我不想赢儿再受任何伤害。”鲜于凌墨说完推开了房门,一股冷风吹了进来,凌墨顿觉混沌的头脑清醒了许多,只是越是清醒,他面对的荆棘就越多。
“凌夏,有些事情,等着合适的时候我会告诉你的。”鲜于凌墨回头看着自己的弟弟,鲜于王府未来的兴衰荣辱就要掌握着他们兄弟二人的手里。
若是可以选择,他宁愿做那个一直带着面具的幕冥秧,至少活得潇洒,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