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候说东海国还有十几万人在开赴过来,也不算是空穴来风,瞎吓唬人。
几批使者唯唯诺诺被赶了回去,把原话对秦王讲了一遍。要知道秦王好歹是个很有身份的人,他一直是以宗主国主的身份出现的。而现在吃了这么大的一个鳖,又要他割地!这种人他是从来没丢过的,果然他断然拒绝!并发令继续进兵,一面从国内抽调士兵北上鄄城,一面发书各国要求救援。
可是山东各国早对秦国往日的压迫深恶痛绝,这次好容易逮到个落井下石的好机会,又岂能放过?果然,这次列国对秦国的这次指令都群体的不感冒了,都拖拖拉拉的一直不肯出兵。秦王无法,只好命令自己的士兵北上救援。哎!都说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秦王这次算是深刻的体会到了这种炎凉啊!
秦兵发来的援兵在人数上并没有超过东海军,而东海军也没有能力强攻下鄄城,所以一时交战双方出现了对峙状态。此时的东海庙堂才刚刚得知这个消息,东海王不禁是大发雷霆,直把皇案拍的是当当作响。
大喊外将敢藐视皇权,诏令撤除王之一切职务押回京城受审,刘睿因为监军不利也被撤职,不过摄于他是行军的智囊,所以让他依然代理督政处参谋一职,继续留守军中。
王之被押回京城受审,不!应该说是抬回京城受审。走到白虎岭时,王之看着前日的战场百感交集,想到自己的一生所为,又不禁老泪纵横。许久,他说出了他人生中的最后一段话:“我王之出身名门,17岁从军卫国,至此33年矣。我平生大小千战,有输有赢,幸得陛下恩宠,不计我的过失,翟升与我。做大将军六年来,我敢不殆精竭虑,唯恐辜负圣上之恩!今日落得如此,我不愧于心,不愧于在我手下死去的将士,不愧于皇上!”言毕,王之睁目而终,享年50岁。
又一颗将星陨落了!东庭面对已经死亡的王之只是削去了所有职务,但是碍于王之生前立过的功劳,还是追封他为扩疆侯世袭罔替。
因为交兵的事已成事实,东海王也不好现在罢兵,也不可能罢兵了。因为现在的秦国已经不可能再相信东海国的和谈了。于是东海王下令左都督将军杨嵘率领五万大军增援,并接替王之生前的位置。
于是鄄城东海军的总兵力就又到达了十三万人之众。又达到了海秦初交锋时期的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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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南北大战结束,小儿受审
战争依然用它自己的方式继续着,只不过这次显得比较冷淡。
双方都认为没有能力将对方打垮,所以只能干耗着。直到有一方露出破绽或者重新提出讲和为止。
可是海秦两国的这一次对峙是不可能在和谈的了。为什么我想大家都是知道的,所以余下的只有对峙。其实如果按秦国全盛的时候,就算是兵力相当他也是可以强攻东海军的。因为秦国士兵是出了名的强悍的,在军队作战素质上那是大大的强于东海军的。
可是这次不行了,能打的部队都死得差不多了。现在只有这些新招募的士兵,是不能与东海军硬碰的。东海军也有痛处,那就是他属于攻城方,大家都知道古代行兵作战最不喜欢的就是攻坚战。兵法不是说了吗:上兵伐谋,其次伐交,最次才伐兵呢,还有更次的就是攻城了。兵法还说:十而围之,五而攻之,倍而分之。可是人家东海兵怎么挑逗秦兵,秦兵就是吃了王八铁了心,就不出来。杨嵘无法只好在这里安营扎寨与秦兵对峙了,这一对就是冬去夏来半年又过去了。
在夏季的某一天,秦庭接到了一个消息,秦王陡然间如同一个丧了气的皮球一般瘫在了龙椅上。满头整齐的苍发衬托出了他更多的无奈。
“督外国掌事大夫你去趟东海国,告诉他们我承认失败,愿意把鄄城郡割让给他以求和平。”掌事大夫听后先是一愣,而后便是老泪纵横,痛哭道:“臣身为臣子不能给国家,给陛下带来好的利益,却还要行损国家之事,臣有罪啊!”说完,这个已是满头苍发的大人深深地跪了下来。秦王难得露出了些许感动,两行清泪潸然落下,半晌道:“是我对不起先祖,是朕有罪。”
东海王庭。
消息传来,原来是河西战场上宋国也大败。损兵折将不说,还答应了魏国的割地请和。这时的秦国已经属于独木难支,所以不得不割地请和。
东海王爽快的答应了罢兵收地。介于上次背信之事,东海王亲批丞相前往受降接城,并且严令此次谁再敢贸然出兵就视为造反论处。
丞相携带着皇帝的旨意,到达了边城,向全军宣布了皇帝的旨意。并命杨嵘全权办理受城一事。数日后,受城完毕。丞相传皇帝令,着刘睿立刻随丞相回京。杨嵘受城有功加爵一级,封鄄城侯留守鄄城,领大将军事。张延昭作战勇猛,屡立战功;获封边城太守,领镇南将军事;督南疆诸事宜,赐爵宜阳伯。其他将士各有封赏!唯独没有刘睿什么事,只是让他回京。而刘睿很明白是怎么回事,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安安分分的跟着丞相回京了。
东海王庭!
“好你个刘睿!人不大胆子不小!身为督政处监军,不履行监军职责,却丛恿将领擅自用兵,你可知罪?”东海王威严的声音响彻殿宇,所有官员都听得胆战心惊。
“小子知罪!”刘睿并未做任何解释,只是淡淡的说道。说完,还向东海皇帝深深地跪了下来,做伏地请罪状。
“陛下!虽然刘睿丛恿抗旨,可是念在他为朝廷立下旷世奇功的份上,还请陛下能从轻发落。”田勇慌忙出班为刘睿辩解道。
“哼!督事大人说得好听,你不还是念在刘睿是你的准女婿的份上才这么说的吗?皇上,此小子才这般年纪就能怂恿抗旨,谁能管他长大后会怎样?所以臣觉得应当重罚!”
田勇听了一阵火冒,恶狠狠地质问道:“说礼大夫你什么意思?虽说刘睿是我的准女婿,可是我也是从国家需要人才的角度,才为他求情的。刘睿丛恿抗旨是为了自己吗?他也是为了国家能争取更大的利益,才丛恿抗旨的。他也是为国家好,为我东海国着想。而说礼大夫却再次百般诋毁他,我看说礼大夫你是嫉妒刘睿才能,才故意构陷他的吧?”
说礼大夫立即转向皇帝为自己辩解道:“陛下,我之心昭昭,苍天可见啊。我怎么会妒忌这么个孩子的才能呢?只是抗旨一事非同小可,又是抗旨用兵!兵者,凶器也,陛下不得不防啊!”此言一出,朝堂下面顿时又你言我一语的争论起来了。有说刘睿功大于过的,有说抗旨用兵再大的功都不能抵过的,还有的说功过相抵不赏不罚的,各执一词吵得不可开交。
东海王看得一阵心烦,转头对丞相说:“丞相你怎么看?”
群臣看见皇帝说话了,就都安静下来了。丞相略加思索道:“陛下,臣觉得刘睿不能杀!”丞相说到这顿了一顿,朝堂下面听到后又嘟囔了起来,“但是刘睿也不能赏!”这时丞相才把话说完。
“哦?丞相也是认为应当功过相抵唠?”东海王问。
“刘睿小子,小小年纪就兵略不凡,是个旷世奇才。但是他现在还年小锐气太盛,又不遵皇命,所以臣认为应当削去他军中之职,叫他不在染指军务。”说到这里丞相又顿了顿,道:“大学讲武堂不是少个讲武大夫吗?就让他去吧。”
这时那个说礼大夫又不服气了,又出班道:“臣以为不妥!叫一个敢抗旨的人去教人,那不是让他教的学生日后都敢抗旨了吗?”
田勇首先驳斥道:“你这话也太小人了吧?我听圣人说:己小人者,常思人皆小人。你是说礼大夫,难道没听说过这句话吗?你又怎会知道刘睿一定能带坏他人呢?”田勇现在可以说是讨厌透了这个人。
“田勇!你说谁是小人?”说礼大夫明显是恼怒了,将官箴横指道。这是两人之间已经擦出了了碰撞的火花了。为了不将事情搞大东海王赶紧出来和解道:“说礼大夫也是从他的本职工作说的嘛,田爱卿就不要怪罪了。”田勇欠身行了一礼。东海王继续道:“下面朕决定!刘睿小子,虽丛恿抗旨,但是念在他劳功甚重,免死!但是削去他军中一切职务,封子爵,领讲武大夫事。”
既然皇帝都决定了所有人也就不好再多说什么了。一直跪在下面的刘睿又是一个大拜,谢恩道:“谢吾皇隆恩。”说毕又转向丞相拜了下去,“谢恩相教导,学子谨记!”
丞相捋着胡子微微的笑了,“此子可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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