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医院时,校长和校长夫人正着急地等在医院外面。
我着急地道:“校长,菲菲怎么样了?”
校长说:“她在房里,一直昏迷不醒,从昨晚就开始高烧,医生说都烧到四十度了,如果再送来晚一些,恐怕就没救了。”
我推开病房的门,只见她躺在床上,正在打吊针,嘴唇干裂,嘴里不停地叫道:“振语……,振语……”断断续续的。
看到她那个样子,我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感情,紧紧地握住她的手,道:“菲菲,是我,是我……我在……”
握住她的手,眼泪也跟着滚了出来。我好心疼,真的好心疼。
校长站在一边,说:“她一直高烧不退,医生说要看她的意念,如果她不想醒来,那恐怕就会一直这样下去。”
这样一说,我心里更加着急,如果她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也不要活了。
我紧紧地握着她的手,着急地叫道:“菲菲……,菲菲……你醒醒,你醒过来……不要这样好吗?不要这样,我再也不要离开你了,我在你身边,我要永远在你身边,不要再这样了,醒过来,好吗?我求你了。”
刘菲菲还是叫着:“振语,振语……”看她那样子,仿佛一直在做恶梦。
我答道:“我在,我在……,我在……”
我紧紧地握住她的手,放在嘴上不停地亲吻着。眼泪不停地流在我们的手上。菲菲,我要怎么样你才能醒过来,菲菲,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好,要早知道会这样,我说什么也不会离开你的,菲菲……我错了,我再也不要离开你了,拜托你醒过来好吗?
我一边哭着,一边在心里这样说道。
“振语……,振语……”刘菲菲还是断断续续地这样叫道。
“菲菲……,菲菲……,你醒醒好吗?好吗?醒一醒,醒过来看看我,我是振语,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菲菲,我错了,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好吗?”我哭叫道。
而这个时候,删妮和她保镖已经追到了医院来,她们站在病房外,看着我紧紧地握着刘菲菲的手痛哭时,他们怔了,而删妮,似乎也在那一刻明白了什么,她觉得自己输了,无论如何也得不到我的心,哪怕就算是要订婚了,可我依然可以在订婚的日子里跑到别的女人的身边来。
再一看病床上的女人,她也是同样地爱着这个男人,不是只有她一个才这么爱她。突然之间,她不想再勉强什么,而且,也觉得死心了,她虚脱地转过身,然后,缓缓地离去。
“大小姐!”保镖担心地跟着,也跟着走了。
而病房里,我依就紧紧地握着刘菲菲在手哭泣。一边内疚着,一边心疼着。狠不得要把我自己给掐死。狠不得要把自己的心给扯碎。
“菲菲……,不要再睡了好吗?我求求你了……不要不理我,我拜托你了,不要这样好吗?”我一边哭着,一边这样说着。
“振语……振语……”刘菲菲突然大叫一声,坐了起来,满头大汗,看样子是刚从恶梦中醒来。
“菲菲。”我叫道。
刘菲菲看到我,一下子扑在我怀里哭了起来,:“振语……呜呜。”
我紧紧地着她,一起和她失声痛哭,我一边哭着。一边说:“我再也不离开你了,再也不离开你了。”
“呜呜……”刘菲菲一种失而复得心情,在我怀里大哭。
我紧紧地抱着她,不停地摸着她的头和脸,哭着道:“对不起,对不起,让你受苦了,对不起……,我再也不离开你了。”
校长和校长夫人看到我们这样,终于吐了一口气,就像心里放下了一块石似的。
而我的家里,这会儿正闹成一团,删妮父母觉得把脸丢尽了,找朝阳花要个说法。朝阳花也是觉得很无奈,不断地向他们赔不是。可是,这老两口也明白,事情已经这个样子了,再说什么也都没有用了,看来这一次脸面是丢到家了。
最后,删妮父母负气而走,两家的关系,恐怕也再回不到从前。
而删妮一个人此刻却穿着婚衫,在街上乱走,两个保镖跟在她的身后,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
删妮现在连眼泪都没有了,只觉得无限的绝望和虚脱。是啊,一直以来,都是自己一厢情愿了,她也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强扭的瓜不甜。而自己的这一切,都是自己自作自受的。她觉得自己很悲哀,也很可笑。
她从医院,一直走着路回到家,她父母早已着急无比,害怕她出事,现在看到她失魂落魄地回来,总算是安了一百个心,不管怎么样,只要她是安全的就好。
“妮妮,你回来啦……,妮妮……”两老口着急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