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管怎么看都觉得顾力不像一个从小没人管没人要的孤儿,倒像个生在富贵人家的小少爷。从他第一眼见他起就这么认为,现在越看越像。尤其是喝多之后,唐语的思路如脱缰的野马,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大姨留两人过夜,顾力没同意,驾着醉醺醺的唐语坐上了回城的公交车。
这会儿公交车上只有三四个人,连着好几站都没人上车,车灯一直关着,车里黑乎乎一片,只有窗外的路灯撒进些许光来。
两人坐在末尾的座位,唐语躺在顾力的肩膀上打盹。
又过了一站,车上只剩下他们两个,顾力百无聊赖的看着车外的夜景,身边的男人却有了动作。唐语伸出手,摸摸他的大腿,然后缓缓往隐秘的地方探。顾力皱眉看他,他突然鲤鱼打挺,捧住他的脸,又亲又啃。
顾力瞪圆了眼睛,万万没想到这男人会突然来这么一手。唐语从他脑门亲到脖子,手也不安分的在他身上乱摸。顾力从没在外面做过这种事,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应付,全身僵硬,任由他在自己身上胡来。
他紧张的看了看乘务员,见她正目视前方,拿后脑勺对着他们。顾力稍微松了口气。
唐语突然把手伸到他裤子里,握住了他的命根子。
呼——
顾力倒吸一口气,连忙钳住唐语的狼爪,不让他再继续行凶。
黑暗中,两人四目相对,顾力狠狠的盯着他,想用眼神警告他不要在闹了,可唐语一脸痴相,撅着嘴拼命往前凑。顾力不断往后退,最后身体贴在车厢上,无处可躲的情况下,又被他熊啃了一顿。
从酒精浓度和唐语现在发疯的行为来看,这爷们醉得不轻。顾力很想推开他,或者一掌打昏他,但看他被捆住手还死命往前挣吧的憨样,不知怎么,竟然有点想笑。
虽然知道在外面做这种事不好,但过程意外的刺激。他不知哪根筋搭错了,突然玩心大起,把唐语的双手反剪在身后,腾出一只手伸进唐语的裤子,抓住他的东西,找到最敏感的位置,用力一刮。唐语睁大眼睛,瞳孔猛地收缩起来。他难受的哼了一声,刚要叫唤,就被顾力堵住了嘴,只能发出吭哧吭哧的低哼。
公交车噪音大,赶上这一站路途很长,恰好在高速路上,俩人挤在旮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司机和乘务员并没注意。
唐语抽搐了好一会,最后整个人虚脱在顾力怀里。唐语那东西喷了一裤子,顾力十分体贴的帮他系好裤腰带,最后扯出唐语的内衣,把手上沾的液体往上边蹭了蹭。
裤裆里黏黏的很不舒服,唐语一直用手去抓裆,试图解开腰带,无奈每次都被顾力拨开,不让他得逞。
唐语很顽固,一直不放弃要脱裤子,顾力只好再次把他的手捆在身后。然后唐语就一直在他怀里蠕动,大着舌头嘟囔:“六……哥不舒服……”
“不舒服?”
“嗯。”
“忍着。”
“唔……”
接下来足有一小时的车程里,唐语榻着湿裤裆睡了一觉。
车子在10点多的时候终于到站,他的裤裆也没那么难受了。他迈着秧歌步,被顾力驾着往家走。没走出半条街,唐语的手机响了。他在裤兜里掏了半天没掏出来,顾力帮他拿出手机,接通了电话。
是赵祁御打来的,说管山决定把项目承包给他了,他已经给唐语的账户里打了预付金,尾款等资金全部到位的时候再打过来。
“谁啊?”唐语问。
“赵祁御。”
“干啥?”
“说给你打钱了。”
“多少?”
“不知道。”
“去查查。”唐语指着路旁的提款机。
顾力都不知道该拿什么表情看他了。
“太晚了,明天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