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主意坚定的人,他们家的伍总又不是没有经过男人,叶少都没发话,他干嘛得凑上去挽救人家的“清白”?再说了,不是他嘴巴贱,伍总与“清白”这两个字真是扯不上边儿。
那声音,可是清楚的很,小七要说没听见,就是哄自个儿玩着呢,她果断地采取了行动,没有人能给她搭一把手,她就自己来。
比起他的动作,她到是挺有意味地探出自个儿的舌尖尖,勾着他的,眸光流转,荡漾着动人的光彩,双手叫他反扣在身后,是她的弱点,也是强项。
她吻的缠绵,吻的投入,把自个儿的心神都投入进去,那个叫全身心的奉献,踮起个脚的,把自个儿奉到他面前。
柳成寄笑了,他真是个冷静的人,一点点的诱惑还是经得起的,不然,这年头,到嘴的肉儿飞走了,他才是傻瓜来的,不过,那也得看是什么情况。
手臂勒住她的细腰身,薄唇到是拒着她,他颇有股子闲心,她越赶着上来,他越退,瞅着她眼里的藏着的几分恼意,他更乐了,“小七,这可不成——”
他说的比那唱的还好听,手里的力道可是一点都没减,反扣着她的双手,便宜他占尽了,嘴上说的到是跟个清白无敌的,是她赶着送上门来,不是他主动的。
小七可真恼了,这回可真恼,别人装软和怎么就能成,她怎么就是个功败垂成的?
“不成你个头!”她恼了,也不乐意再碰他,用着脑袋就撞向他,“柳成寄,你这个无耻的。”
柳成寄一闪,避的很容易,她就跟捏在他手里的蚂蚁一样,想怎么样还不是随他来的,可他到底是念着这里是洗手间,可不能把人在这里办了,嘴里“啧啧”有声,“哟,小七这可是恼羞成怒了?”
他问的叫一个犀利,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玩的可乐了。
“恼你个头——”她想踢他,想给他来个扫堂腿。
当然,这个真不容易,彼此的实力差距太大,这只能叫做是“图穷匕见”,她是没的办法了,还是露出尖利的牙齿来。
他真没把她的绣腿儿放在心上,两有力的腿儿就那么一夹,就轻轻松松地来个“关门打母老虎”,不叫她动弹。
这会儿,她完败!
还是她完败!
柳成寄有种要不得的心态,可惜小七没摸透,他生平最喜欢的事是把人驯服了,而不是别人投到他面前来,自小就是这么个态度,不管小七如何狡猾地做出一副软乎乎的投好之态来,他还是个清醒的。
现在,他得品尝他的胜利果实,把人抱起来,手臂可是圈着她的腰身,把人的后背贴着个墙壁,把人再往上拱拱,使劲的拱拱,掰开两条在作“困兽之斗”般的细撩撩双腿,挂在他的肩头。
她怕了,真怕了,人到是禁不住一个哆嗦。
柳成寄真个是凶残的没药救了。
脑袋埋在她双腿间,隔着有穿跟个没穿样的蕾丝底裤,就作弄她起来。
她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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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谁欠了你
逮着你的弱点,持续不断攻击,不怕你不倒。
这就是柳成寄的主意,人家水滴都能石穿,更何况他有的是耐心。
薄薄的蕾丝,还真是挡不住什么,小七是不乐意这料子,奈何金主欢喜,人家就欢喜来这么个一撕就破的玩意儿,她真是想躲,怎么也躲不开。
“成、成……”她的声儿破碎,一出声,便就是带着几分诱人的滋味,跟个晕蜂蜜一样甜,小脸儿胀得通红,手一掐,都似乎能掐出血来。
真个艳的,艳的叫人疼。
柳成寄就是个中好手,撩拔女人,那真是有一套,隔着靴子骚那个痒处,憋着自个儿难受也要是挠着她,不叫她痛快,便是外头再有人,他今儿个决定的事,就不会罢手。
“说什么呢?”他问了,把人顶着墙壁间,自个儿就能腾出手来,那手指根根的,代替唇舌,撩拔着她,泥泞般的湿感,叫他得意地瞅着她的小脸,“小七,你说来听听,要不要跟我走?”
这话问的,根本没有转寰的余地,却又要摆出个姿态来是让她自己选择。
她狡猾吗?
有点。
在柳成寄的面前,都不算得是什么,不过是给他添几分乐趣,这才叫情趣,有情才有趣,现在有趣了,他想叫她吐出情来,总不能一直就是趣,没有情的吧。
那他就是亏大发去了,这想着,撤出自个儿的手,就把人给放下点,让她的双腿夹着他的腰。
她咬着唇瓣,那手一撤出,觉得那身子有点松,有种东西溢出来,叫她难为情,想夹紧着双腿,偏就让他不让。
就是瞪着他,她跟个复仇女神似的,就是不想说话,他的手,一直挑着她,把个敏感的身子挑得跟个没骨头样,软趴趴地抵着墙壁,要不是他还托着她,指不定就整个人往下掉了。
一听着他的话,她就想骂人了,那小嘴儿一张,就让他迫不及待地入侵了,吻过去,可不就是吻在他的心尖尖上头,吻的他可不想放开,这一辈子最好都不要放开,除非他挂点了!
这个女人,他要定了,这是他的女人,他的小七儿,伍家的小七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