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爷爷、奶奶、爹、娘担心,纹绮太不孝了。”她一脸歉然。
“没有的事,我们都知道你有多孝顺,倒是你——”古修齐吹胡子瞪眼的看著站在一旁的孙子,“我可说白了,再让她受委屈的回娘家去,你连山庄大门都不许进来。”
古玉堂哭笑不得,“总之,她人回来了,房门的锁可以开了吧。”他撇撇嘴,被自家亲人威胁的感觉实在不好。
“锁?!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为何房门要上锁?”柳纹绮装出一脸不解,但这其实都在计画内。
陈柔也是同谋之一,这会儿换她上戏了。
她微微一笑,将那个在她离家这段时间还不断摘野花的孙子,惹怒了老太爷,下令要胖总管拿条锁链上锁的事简单扼要的“台词”一一说了。
柳纹绮一脸不安,看著古修齐道:“爷爷,你这样岂不为难了——”
“为难玉堂?我不那么做,他会去将你这个娘子找回来?”
她无言,但古玉堂看得出来,她看著他的眸子是充满歉意的,这让他的心情是好了一点点,但接下来的时间,在被家中的几个长辈轮番教训后,他是臭著一张脸跟著她走回房里。
她咬著下唇,“对不起,都是我——”
“不用了,反正这会儿锁开了。”他躺在床上,不明白自己干么变得这么温柔。
“我去弄个甜汤给大家吃——”
“等一等!”他出声唤住她。
她停下脚步,不解的回头看他。
“你回娘家的那一晚,在这一张床上,我——粗暴的对了你,你不生气?”
她轻柔一笑,眼神同样的温柔迷人,“夫妻哪有隔夜仇?何况我的人跟身子原本就是相公的,连灵魂也是。”
“灵魂?”
“嗯。”她深情的凝睇著他,“这一生一世或者来生来世,我……我都只想跟著你……”
像是意识到自己言词大胆,她的粉颊突地涨红,猛一低头的快步离开。
古玉堂仍皱著眉,陷入思绪。
他知道女人都爱他,他也喜欢女人,而且只喜欢美女,但他从没有爱过美女,所以她的告白著实让他感到有些沉重……
他居然有些后悔找她回来了。
或许,他还是多找别的美女相好会比较“安全”吧。
他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想到安全两字?但他一向不愿将心思浪费在女人身上,所以他闭上眼睛,拒绝再想。
时序转到了六月。
日子对古玉堂、柳纹绮这对夫妻而言,与过去并没有什么不同。
柳纹绮尽责的当一个好妻子、好媳妇,而古玉堂仍然热中于床上运动。
他偶尔临幸自己的妻子,但大半的时间不是在其他的美人窝,就是娇艳楼。
柳纹绮的逆来顺受自然让大家心疼,也因此,古玉堂的风流放荡就更让众人不悦。
除了沉溺美人乡外,他其他时间里,不是跟朋友喝茶、喝酒,要不就相约竞赛打猎。
他生活过得多采多姿,相对于她的安份、不过问、不干涉,可羡煞了许多已婚的友人。
今天,众多友人到山庄内作客,这桌上的一道道佳肴、点心全都出自那个温柔贤淑的大美人之手,大家可是又嫉妒又羡慕。
“玉堂,怎么让自己的老婆服服帖帖、百依百顺的,你也教教我们吧。”朋友之一的郑柏信拱手问道。
“这哪还需要问,床上伺候得好,女人就乖了。”另外一个纳了七、八名妾的公子哥儿马上抢著答。
这话一出,引来哄堂大笑。
“不对、不对,这对别人或许是如此,但就我所知,我这个新嫂子对那事儿可不怎么满意呢!”谢竹君马上泄好朋友的气。
“什么?真的吗?”
众人又惊又奇的纷纷议论。
“多嘴。”古玉堂喝了一口酒,给他一个大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