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啊!是重装骑兵、、”苏军士兵们发出了惊呼,他们可以很清楚的感到眼前这支队伍散发出的肃杀之气,可以很清楚的享受到那钢铁头盔包裹下的血红谑气。眼前的重装骑兵给苏军骑兵心理上的打击是难以想象的,没想到这个世界上还会有古老的重装骑兵。
但苏联人很快又感到了兴奋,没想到这次会遇上骑兵间的对战。而且将是轻骑兵对重装骑兵,这可是只有在十字军东征时才发生过的战斗。苏军士兵的脸上露出了战意,他们向对方行起了中世纪的挑战礼仪,向眼前的重装骑兵发出了挑拨。
阿里巴巴手握着重型马刀,冷眼望着前方的苏军轻骑兵。阿里巴巴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沸腾,直到今日,自己的重装骑兵总算派上了用场。阿里巴巴高举起马刀,对着前方的苏军骑兵,高喊着“真主保佑、、”。
“真主保佑、、”所有的重装骑兵也高举起马刀,对天祈祷。
“杀、、、”几乎同时,马蹄飞扬起。刹时,飞溅起的泥沙遮幕了半边的天际。埃及重装骑兵率先开始了冲锋,如同汹涌翻腾的波浪一样,形成黑色的死亡旋风,冲向敌人。
“乌拉、、”苏军骑兵也毫不犹豫的开始列阵前进。黄|色的军装,亮色的马刀,还有各种颜色的战马,组成了七彩的骑兵方阵。奔涌向前方的黑色,苏军骑兵的嘴角露出了无畏的微笑,马刀直指前方。
两支洪流不断的接近,短暂的奔袭后,双方的骑兵撞到了一起。刀挥动,刀片划出的光华笼罩了大地,然后呈现了一片血雾。双方的战马冲撞在一堆,跑在最前方的战马扑到在地,上面的骑兵被重重的甩出,落到了干枯的地面上。随后,死在了战马的践踏下。
“当、、当、、”一片金属碰撞的闷响在接触中响起,双方士兵开始用手中的马刀攻击对方。一位苏军士兵用马刀砍入了对方的胸膛,而敌人也毫不客气的用马刀挥下。混战中,不断的有人倒下。摔倒的那一刻,他就等于死去。在马蹄的践踏下,没有人能活下来。
“啊、、”惨叫声此起彼伏,当肢体被金属割裂时,当肉体被刀刃划破时,当生命逝去时,很容易响起这种声音,而混战中,这样的声音显得更加惊粟。
阿里巴巴高举着马刀,冲在第一位,他非常幸运的躲过了苏军骑兵的撞击。右手紧握着沉重的马刀,砍向了离自己最近的敌人。热热的血,从破开的血管中散出,粘在了阿里巴巴的黑色钢盔上。阿里巴巴没有停歇,转过了马刀,向下一个目标砍去,又是一片翻腾的血浪。
阿里巴巴感到了从未有过的疯狂,他感到了体内骑士的血液在沸腾,他不停的抽刀、舞动。刀锋再次掠过了一位因为濒临死亡而曲扭面孔的苏联骑兵。阿里巴巴只感到手中重重的震动,眼眶再次被鲜血染红。
阿里巴巴无视一切的前进,黑色的盔甲,在短时间内被血涂满。无数的重装骑兵义无返顾的跟在阿里巴巴后面前进。无数人在冲锋中倒下,后来者,会紧接着填补空挡。这支重装骑兵如同黑色的尖刀一样前进,撕开了苏军轻骑兵的阵型,不断的前进、前进。
但苏军骑兵占有人数上的绝对优势,所有的苏军骑兵毫不犹豫的向中间挤压,双方展开了阻击与反阻击的战斗。刀光与血光中,无数人从马背上滑下。下一刻,就被乱蹭的蹄铁踩陷进血泊的泥潭中,再也爬不起来。
金田躲在远处的阵地中,通过望远镜兴奋的望着眼前这一切。看着这战争中非常波澜壮阔的一刻,这才是男人间的战争,这才是热血沸腾的战斗。
不过,金田并没有感到想象中的舒爽。虽然看到了帝国时代一样的骑兵对决,但这种壮丽的决斗中有着太大的死亡。华丽的对决下,演示着无数生命的逝去。每一分钟,都有死亡在伴随着。
但是为了结束战争,就必须进行战争。就像有人大骂Se情危害社会一样,可是你爸、你妈不Se情一下能有你吗?人类可是通过Se情行动创造后代的。Se情是好东西,战争同样也是好东西。
“葛丝运将军,您快撤吧!这里很危险。”奥贝斯坦看到金田被骑兵战吸引后,面无表情的催促着。这个地方可是危险地区,葛丝运将军却沉迷在骑兵间的战斗中,真是不知死活。
金田现在可听不进奥贝斯坦的劝告,现在骑兵打得正精彩,自己这样就跑了可能会伤心一辈子。想到这里,金田不满的说道“你怕啥啊!现在打得正精彩呢!对了!那个枪骑兵还没到战场吗?”
奥贝斯坦白了一眼孩子气的葛丝运将军,没想到几十万大军会在这样的将军指挥下战斗。真不知道葛丝运将军在斯大林格勒是怎么战胜苏军的,真是不可想象。
“葛丝运将军,枪骑兵马上就到”奥贝斯坦无奈摇头的回答着
正文 二百二十六章 东拆西补
“咚、、咚、、咚、、”当埃及重装骑兵与苏联轻骑兵的混战到高潮时,空气中响起了战鼓声。急促的鼓声在嘈杂的喊杀声中显得特别刺耳。随后,迟到了几分钟的阿拉伯骑骆驼兵出现在这次骑兵大战的战场上。
所有的阿拉伯骆驼骑兵都身穿着阿拉伯传统的白色长袍,手握一把98K步枪,从天而降式的突然出现在战场上。他们的出现让苏军骑兵感到不可思议,没想到沙漠里才会出现的骆驼,会出现在苏联的战场。
阿拉伯骆驼骑兵到达战场后,没有冲锋,而是形成了扇型的射击阵型,向混战中的骑兵移动。“的、、的、、的、、”整齐划一的蹄动声,格外响亮,催动着干燥混杂的空气。
苏军骑兵感到了危险,没有加入混战的苏军骑兵迅速的组成了冲锋阵型。上千名苏军骑兵训练有素的集结起来,拉扯着战马,高举着卷刃的马刀,开始向骆驼骑兵发起冲锋。此时,已经是中午时分,灼热的刺热的阳光将鲜血的腥臭味卷起老高,让战场充满了未知的死亡。
“开火、、”骆驼骑兵的指挥官毫不犹豫的下达了攻击的命令。他明白,绝对不能让苏军的骑兵接近。
“砰、、砰、、”步枪的步枪齐射的声音清脆又悦耳。子弹进行了短暂的滑行后,直接射入了冲锋的苏军骑兵中,一片血雾开始翻腾。
惨叫声淹没在万马奔腾的冲击中,中弹者仰面倒下。强大的冲击力让人重重的摔在地上。但后来者没有惊呼,挥舞着马刀,拼死前进。
“砰、、砰、、”又是一片枪击声,无数苏军骑兵的胸口盛开了血色的花朵。中弹者摇晃着,手中的马刀从掌心滑落,落到了震动的地面上,抖动着最后一点刃部的亮光。然后就响起了尸体的扑倒声。
几轮枪击后,苏军骑兵在瞬间被击落了一半。幸存者的脸上因为见证了太多的死亡而变得歪斜曲扭。他们再也受不了这种死亡的折磨,所有人掉转了马头,开始朝着另外一个方向疾驰。苏军骑兵也随之崩溃,无数人放弃了战斗,驾御着战马四散逃去,逃离了这片死亡地带。
这场骑兵间的战斗也匆匆的宣布结束。可是,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胜利者,战场上到处都是无主的战马在嘶鸣。战场的中心点,遍地都是尸体。黑色的、黄|色的、血色的混杂在一起,溶入了灰色的泥土中。十几分钟的战斗后,有几千人死在了这片小小的战场上,生命显得那么得脆弱又莹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