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寸分寸,你的分寸就是用在自己中毒身上?”
连晋表示不屑一顾,“在用伪蛊王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分寸?”
他最在意的还是这个问题,他家爷究竟还记不记得自己是玉衡的主子,需要为这个天下保重身子,就这么轻易地把自己送到阎王爷门口去了?
阜怀尧沉默了片刻,终还是叹了一口气,“抱歉。”
“你和我说什么抱歉?”
连晋翻了个白眼,“你的身子是你自己的,你这是对不起自己。”
阜怀尧苦笑,不反驳也不承认。
连晋恨铁不成钢地直咬牙,“所以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阜怀尧看了他一眼,没有隐瞒:“宿天门之约,势在必行。”
“即使明知这是陷阱?”
“不去闯一轮,后面的事情也没办法继续了。”
“那也没有必要你亲自去。”
连晋极为不赞同。
阜怀尧却是坚持自己的想法,“我必须去一趟。”
有些事情,是只有他亲自去,才能弄的明白的。
连晋说不赢他,只好气呼呼地走了。
阜怀尧看得唯有无奈。
……
连晋这头关心着自家的主子兼好友,苏日暮那头倒也是不甘示弱,随手就把路过的阜大教主给拖了进来。
自从武林大会公开露面之后,苏日暮这段时间就一直把荆麟带在身上,此时穿着一身房的檀木大桌背后拿着画笔挥斥方遒,这情景不是一般的怪异。
被他叫进来的阜远舟看到他在画画,也没太在意,只问:“做什么?”
苏日暮一个白眼飞了过去,“没事就不能叫你?”
阜远舟掉头就打算走。
苏日暮脸一黑,单手一撑桌面翻身过去,画笔朝蓝衣男子的肩膀点去,“给点面子行不行?”
阜远舟一个平掠移出半米,倒是停了脚步,挑眉看向他,“有话就说,没事我忙。”
他还忙着去看自家兄长有没有乖乖和下午茶呢。
苏日暮看他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眼皮子一抽,暗骂一句某人娶了“媳妇”忘了兄弟,嘴里问:“你和你皇兄又搞什么幺蛾子了?”
前两天不还是黏黏糊糊的么,怎么一下子就出问题了?
对于这个问题,阜远舟显然很是苦恼,闻言就眼神微暗,不过脸上表现得不明显,“我会处理的,你操心什么?”
苏日暮嗤笑一声,“你要是能解决,我替你操什么心?”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