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两人来到屋外时,她对上喷气的四蹄动物,马上往后跑,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向右一扭,痛得差点哭爹喊娘。
“我……我不会骑马,你们这种人不是会轻功之类,就飞檐走壁啊!我死都不要上去。”跪坐在地上,她打定主意,绝对不要起来。她最讨厌马!两年前在蒙古拍广告,她被马甩下来,在床上躺了整整三个月,动弹不得,从此以后,她对四蹄的动物非常反感。
黑衣人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身后,用麻绳捆得紧紧的。
“我已经说了,如果你敢押我上马,我一定会踢死你,不然就踢死马。”
黑衣人睨着她。
倪学宝连忙回瞪,表示自己不是开玩笑的。
他转身上马,却留了一段麻绳在地上。
这情景很熟悉……他不会这么残忍吧?她怎么可能跑得过马?摆明了就是要把她放在地上拖行。
“等一下,我决定了,我骑马,但是先声明,我的骑术不好,如果你让我摔下马背,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一定每天晚上叫你起来上茅房。”
如果真的让他拖着走,她还有命吗?就算有命,这张花容月貌岂不是残破不堪?回二十一世纪之后,她还要靠脸吃饭耶!
踩上马蹬,马儿开始躁动,倪学宝双腿发抖。
老天爷啊!千万要保佑我平安的回去。呜……可爱小宝贝,你别动来动去嘛!
抖着唇,她好不容易在马背上坐好。
黑衣人扯动缰绳,马儿立刻向前奔驰
“啊!好可怕啊!”倪学宝放声尖叫!他下意识的挥动手刀,劈中她的颈子,她当下瘫软,总算恢复安静。
只是人晕了,唉!功亏一篑。
第2章(1)
好冷!倪学宝打个冷颤,不晓得发生什么事,怎么眼前一片迷濛?下雨了?
“还没清醒就再泼,直到醒来为止。”平铺直叙的话语灌进她的耳里。
这是水?居然有人提水淋在她身上?
她怒气直飙的跳起来,脚步不稳,差点倒栽葱,这才发现原来她被人丢在地板上。一旁的水洼加上水桶,人赃俱获。
“你这是什么待客之道?请客人清醒的方式都不会吗?如果客人没有清醒,有重要的事要议谈,不会等明天吗?”伸手抹去水珠,倪学宝指着坐着的人,然后迳自在前面的大圆凳上坐下。
气死了!
“长这么大,还没有被这么羞辱过!”她嘴里嘟嚷,拉起衣袖擦脸。
“你知道自己在跟谁说话吗?”
“拜托!你该不会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吧!”怎么古代的有钱人都喜欢说这句话?她在客栈听到不想听,平时可以舌灿莲花,灵俏的摆出崇拜的姿势,现在不爽啦!
“胆子戒大。”那人露出诡谲的笑容。
倪学宝总算擦好脸,这才仔细的打量对方。
喝!她的心脏当下乱了节奏,胡跳乱蹦一通。
凤眼如钩,金棕眼眸相映,冰肌如雪,红艳的薄唇微微上扬,这种邪肆的美丽不属凡间,这……好娘的长相。
好娘?什么意思?
对于她近乎无礼的瞪视和不自觉的呢喃,相柳觉得有趣,没有人敢这样目不转睛的与他对视。
他……衣衫不整,白衫前襟随意敞开,斜倚在坐铺上,连黑发都随意披散在肩上,不是说这朝代礼教严明,就算关外开放,也没道理可以开放到随时都像刚从床上荒淫的醒来吧?除非……男宠?
男宠……
“看样子,你真的不晓得我是谁。”
那人的脸色好阴沉,犀利的双眸让她怀疑下一刻就会冲向前,咬断她的脖子。
“先生贵姓?”她承认自己是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