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的很沉的叶尔被某狼人挠墙的声音吵醒,迷糊着问:“晓宇,你在干嘛?”
某狼冒着绿油油的眼眸,流着口水梦游状哼哧哼哧打开她房门,走到她床前……
想发生点什么……
好想发生点什么啊………………
“没什么,来看看你有没有……有没有尿床!”管晓宇精|虫上脑,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只是这句话叶尔吓得睡意全消了,睁开眼睛迷惑地问问:“你刚说来干什么?”
管晓宇望着衣衫半遮的叶尔,脑子里此刻只有一个声音:吃掉她,不吃掉她,吃掉她,不吃掉她,吃掉她,不吃掉她…………究竟要不要吃掉要不要吃掉要不要吃掉呢?
“要不要吃掉你呢?”
管小狼真纠结啊,要不要吃掉呢?
作者有话要说:要不要吃掉呢?
零五零。大风车式
“吃掉什么?”叶尔揉揉眼睛,“你饿了吗?我去给你热饭。”
“我不要吃饭,我要吃你!”他说完就向叶尔扑去,“猫耳,我忍不住了我忍不住了,给我吧?给我吧!”
叶尔被他压倒在床上,炽热的身体紧贴着她,一种危险让她本能地想推开他,“晓宇,好热,你别压着我。”
管晓宇老猪拱地一般对着她脖子一阵乱啃,将叶尔彻底惊醒。他们俩之间不是没有过亲密的举动,管晓宇时不时地就会用狼爪抓她胸|部,也常将她吻的透不过气来,她觉得接吻的感觉挺好,常主动来找他练习接吻,最后都是管晓宇喘着粗气叫停,只剩她一个人眨着迷蒙的双眼郁闷地想,为什么接吻这么有趣的事他不喜欢,还跑开。
管晓宇的吻是没有丝毫技巧性的,叶尔只觉口腔内所有氧气都被夺走一般,带着一丝急促的杂乱。
吻就吻吧,反正她挺喜欢。
于是,半点不觉危险降临的叶尔欢喜地反吻回去。
管晓宇大脑顿时炸成无数星星,脑中一片空白,没了半丝理智。他急切地撕扯她的衣服,很快把她衣服脱光,再三两下脱光自己的衣服,像啃咸鱼似的,恨不得将她全身都啃过来。
这下叶尔傻了,她只是跟他接吻,怎么吻着吻着衣服就脱光光了?
她不由地想,其实两人光溜溜的皮肤蹭皮肤的感觉也挺舒服的,这样想着,心动不如行动,又蹭了两下。将管晓宇的兽性完全给释放出来,如饿狼扑兔一般,拉开了她白嫩嫩的大腿。
他就那么呆呆地看着,膜拜一样傻愣愣地说:“猫耳,你真美!”
叶尔就是再傻也知道现在正在发生着什么,一股热血直冲大脑,顿时从头红到脚,使劲儿挣扎。
这无疑更加刺激了管晓宇,他红着眼睛哼哧哼哧地举起他早已昂首挺胸的大棒往叶尔那里戳,一边戳一边急的满头大汗,无助地自语:“怎么进不去?怎么进不去?进去啊,怎么进不去?”
可能是太过刺激了,还没戳两下,他哗啦一声,一泻千里,一股透白色乳液一直沿着叶尔小腹射到她下巴处。
叶尔本能地用手去擦,放到鼻尖闻了闻,皱眉,“好腥!”
刚刚才泄了的管晓宇再次热血上……鱼(你们懂得)头,才软下去的棒子再次昂起头蓄势待发,他两只眼睛绿油油的放着狼一样的光,呼吸再度急促,在他眼里,叶尔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都充满着致命的诱惑。
只是这次他已然有了些理智,逃命一般冲进了浴室,一直用冷水冲了半个多小时才从浴室里出来。
叶尔一直郁闷地坐在那等着他出来,一直等到身上的乳液干了才见他见鬼似的跑回自己屋里,半天没了动静。她以前怎么没发现晓宇有洁癖呢?自从住一起后她时常发觉他半夜起床冲澡。
她摸了摸身上的粘液,皱了皱眉,很淡定地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慢慢冲洗。
在她看来,只要男女不睡同一张床,就不会怀孕。
第二天,她继续淡定地看书,或研究股市,管晓宇则盯着她傻笑了一天,是嘴角流哈喇子的那种傻笑。
叶尔觉得有必要找他谈谈。
她放下书,坐在沙发上,很认真地对他说:“晓宇,你想做什么就做吧,我不介意的!”她顿了顿,“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管晓宇一听,两眼顿时成了心状:“那我们今天晚上还做?”他起身活动了下筋骨,想到昨晚那么丢脸,俊脸涨的通红,发誓道:“你放心,今晚我一定好好做!”
叶尔听了很安慰,“嗯,你也没必要偷偷摸摸的,这又不是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管晓宇立时心花怒放,原来猫耳跟我想的一样啊!
他脑中各种画面闪过,老汉推车式,观音坐莲式,大风车式……他脑中出现很多种性|爱姿势,兴奋的恨不得马上就试试,不过看叶尔突然想到金瓶梅,心中美滋滋地想:“没想到猫耳看着像是林妹妹,实际上却是潘金莲啊!”
他跟所有普通的男孩子一样,青春期对□很好奇,看了不少碟片,晚上在梦里与叶尔缠绵,第一次就那样给了她,她却完全不知。
他开始幻想着晚上他要和叶尔大战多少个回合,又想猫耳是第一次,肯定会很痛,要轻点,不过估计他忍不住,到时候伤了猫耳怎么办?那不要时间短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