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涛涛的,大机子早就不干了,直接送给了涛涛,本来是送给涛涛和卷毛一人一个,卷毛没要,涛涛就接了下来!
他这个老总每月工资十万?,还有年底分红,你说涛涛有没有钱?
暴露了!
还有人问,涛涛既然这么有钱,也有这么多产业,何必要和大机子他们参合在一起搞事情呢?做个富家翁不好吗?
这就是人,奇奇怪怪的人!
孙晓蕾手里掌握着涛涛绝大部分的钱财,这也是她不管涛涛到底有多少私房钱的原因,她明白,不管老婆管的多严,男人出门在外一定不能没有钱,这是一个妻子该做的。要是管的死死的,花个一毛两毛的都要问清楚,日子还过不过了?
再说了,就涛涛这样婶儿的,真能管住?怕是失心疯了吧!
孙晓蕾把涛涛脑袋按在自己胸口,一脸的奸笑:“来,伺候姑奶奶一晚上,赏你两百块!”
涛涛被闷的喘不过气,闷声道:“我可告诉你,要是不给钱,我可不乐意,小心我杀人鞭尸!”
孙晓蕾被涛涛伺候了一晚上,到了天明跟得了失忆症一样,全然不顾涛涛的谴责!
上午,涛涛跟他爹去买车,买了一辆长城的四驱车,还挺好看!
开回家,涛涛老娘发了一会儿疯也就没说什么了,毕竟是自家儿子给老汉买的,她能怎么样,无非就是痛斥涛涛花钱大手大脚!
涛涛又给他老爹买了不少鱼竿,钓鱼的装备也是弄的全乎,可给老汉激动坏了,还是养儿子好啊!
孙晓蕾坐在秋千上啃甜瓜,看着涛涛和公公费力的翻地,撒上毛白菜的种子,又种了其他的绿叶菜,到了入冬,这些菜就能吃了!
涛涛老娘见自家老汉和儿子辛苦种地,孙晓蕾却坐在秋千上吃瓜,阴阳怪气道:“怎么着也给整口水喝喝吧,一天到晚啥也不干,吃的不少!”
孙晓蕾像是没听到,看了她一眼,继续吃,还闲没够,又抓了一个!
涛涛妈气坏了,这儿媳妇怎么回事,一点事儿不懂啊这!
嘟嘟囔囔的又是一大堆!
孙晓蕾笑道:“妈,您累不累?您看我一没少根毛,二没掉块肉,您说了这么多,我依旧是我,该吃吃,该喝喝,您这样可不好,万一哪天说了大家都不爱听的话,伤了和气,您觉着是不是就胜利了?”
涛涛妈瞪着眼睛道:“那是我的事情,我爱跟谁跟谁,就算说了又能怎么样,我儿子我管着,他还能不要我这个妈了?”
“这话是没错,如果啊,我是说如果,我和涛涛离了,您觉得还会有我这么好脾气的儿媳妇吗?万一涛涛找到一个比我厉害千百倍的女人,您觉得谁更不好过?”
涛涛妈一时间被孙晓蕾说的有点虚,但还是嘴硬道:“那不可能,这样的女人不可能进得了我家门!”
孙晓蕾笑起来:“那可不一定,我和涛涛结婚的时候,您可不知道,我都两只脚进这个门了您还蒙在鼓里呢,这男人呀,您猜不透,他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谁说都没有用,就拿涛涛来说,我能放着他在外面闯荡,不是因为我大度,是因为我信任他,他挣了这么多钱,外面的女人还不是疯了一样往他身上扑,您确定能分清谁好谁坏?或是奔着涛涛钱来的?您能真做的了主把涛涛栓在家里不出去?”
涛涛妈被孙晓蕾给唬住了,坐在另一个秋千上问道:“我栓什么栓,他又不是狗。”
“就是说啊,您一天到晚说这个嫌那个的,要是我,我就不说,这无非就是给自己找不痛快,还不如干自己喜欢的事情呢,比如说跳跳广场舞,跟其他老头老太喧喧慌,要不就陪自家老汉出门旅游,看看大好河山,出了门,开阔了眼界,大好河山哪个不比在家闲着强,咱家又不缺钱,您儿子挣钱为什么,不就是养老,养儿,养家,他一天到晚累的跟狗似的,再回来听我们婆媳吵架,哪个男人受得了这样的日子,您说是不是!”
涛涛妈被怼的哑口无言,孙晓蕾给她一个香瓜又道:“您再看看他爷俩,我爸喜欢种菜,把草坪翻了我没说啥吧,因为我知道他一定是觉得自己还能干,还年轻,我得迁就着啊,您俩孙女多喜欢在草坪里玩您又不是不知道,再看涛涛,在外面风吹日晒的,回来就能和自己爹妈在一起,能有口热乎饭吃,多好的事情,您非得找点茬给他们添堵?要是涛涛觉得这个家回来就一地鸡毛,他还回来吗?您还能看到这和谐的一幕?”
涛涛妈啃了一口瓜,脸色阴沉:“虽然你说的有理,但是我不接受!”
孙晓蕾耸耸肩:“那没办法,反正我不和您吵架,也不和您拌嘴,涛涛是我丈夫,我得为他,也为这个家守好门,能陪着我到最后的只有他,再说句您不爱听的,我们都多大了?生活本来就零零碎碎的,外面世界给我们一刀一刀的送进坟墓,我们可不想就这么任人宰割,家才是我们最终的墓地。”
涛涛妈说不过孙晓蕾,再说了,孙晓蕾的确是个好儿媳妇,她做了这么多过分的事情,孙晓蕾依旧不埋怨,迁就,很难能可贵!
“我以前也不这样,这不是退休之后没事儿干才这样的吗,蕾蕾,妈到底怎么了,你给我分析分析!”涛涛妈终于嘴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