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奢华的软地毯上,凌乱散落了遍地的衣物,中间夹杂三张塑料包装袋。
路倏身上全是汗,密密麻麻的湿意从胳膊到手腕,浸湿了腕上绑着的那条黑色领带。
躯体交缠,呼吸起伏中,他眼眸垂了垂。
一片雾蒙里,再次看见了褚钦江的腹部与大腿内侧上,那两道触目狰狞的伤疤。
没有一丝赘肉的腰线,疤痕在白色皮肤和腹肌的衬托下,显得更为刺眼。
路倏手滑下去,指腹一遍又一遍抚过伤疤,低声说:“怎么弄的?”
领带另一头绕在褚钦江掌心,他将路倏手提上来,气息有些粗:“专心点。”
说完这句,他捞起路倏后背,抱住人往浴室走。
浴室不是一般大,最里面有双人浴缸和花洒,靠墙安放了一座长形流理台,流理台后方镶嵌着整面大镜子,能将浴室里各个角落都照进去。
路倏臀部陡地一凉,坐在了流理台边缘。
后背布满纵横交错的暧昧痕迹,被镜面清晰反射出来。
褚钦江掰开路倏双腿,站在身前与他面对面,镜子只能照到一部分肩臂。
线条堪称完美、富有力量的肱三头肌上,同样有不少抓咬的红痕。
使用过的安全套扯下来,丟在脚边。
褚钦江拿过流理台上放着的乳液瓶,挤了些在指尖。
他把乳液送进路倏身体,一根手指一根手指扩张。
目光落在路倏微微一皱的眉间,他戏谑说:“知道你现在什么样吗?”
浴室多了两个人,炽热的灯有温度,气息交织,镜面逐渐浮出一层雾气。
里面人影变得模糊不清。
褚钦江几根手指出来,换成了自己,狠狠一顶,路倏呼吸登时滞了滞。
褚钦江抬手,抹去镜面的水雾。
明晰与模糊交接的边缘,留下些许两人体液与乳液的混合物。
路倏的脸被掰过去,看见了镜中的自己。
皮肤肌肉与骨骼,目光所见之处,全是另一个人的印记。
鲜明的暖色光铺在上面,平白增添了危险的缱绻。
褚钦江加大力度,发出凶狠的撞击声,路倏撑在冰凉石台上的手臂蓦地绷紧。
一条长腿垂下,被撞得不自觉向后摆,踢到了柜门,发出突兀的动静。
“路倏,”褚钦江手掌扣住他后脑勺,在耳边轻声说,“我会弄死你。”
难以克制的情绪只差一步,便都要溢出来。
路倏回过头,手指缠住领带,勒在褚钦江腰间,带人往深处更进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