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氏不放心道:“大郎莫要哄骗奴家。”
张正道轻抬下巴,回道:“连我都不信了?”
林氏美眸流转,泛着深情,靠着他的肩头,幽幽说道:“大郎说怎样便怎样吧,反正奴家已然如此。”
又给二人温存片刻的时间,韦夫人抱着孩子进屋,这小娃娃估计是饿了,哭啼不止。
林氏接过去之后,掀开衣物,喂养孩子。
见张正道愣愣盯着,林氏娇羞不已。
韦夫人则是调笑道:“大郎,姐姐还有一边呢。”
林氏回道:“不知是何人,这些天可是心心念,也想要抱上一个孩儿,大郎,还不快圆了她的心愿。”
韦夫人也不反驳,只将火热目光,投向张正道。
大官人头皮发麻,昨夜连续两次,将这月余的存货,都已是悉数上缴。
那俏夜叉孙二娘,为了检验张正道这些日子,是否在外面拈花惹草,不住催马扬鞭,挑灯夜战。
大官人那背脊之上,现在还满是抓痕呢。
“那个,我先回一趟家中,你们准备准备,明后天,我带你们去见我父母。”张正道挠着头道:“怎地也要给你们一个名分。”
林氏却是有些难为情,想起以前与那余氏姐妹相称,如今却一个成了婆婆,一个成了儿媳,怎好见面相处。
“大郎,只怕你娘那里,不愿让奴家进门。”林氏迟疑片刻道。
“不如你先带两位妹妹回家。”林氏还是觉得自己不能进那张家的大门。
张正道皱眉道:“这样,我先探探我娘的口风。”
“不管如何,你们都是我的女人,自是不能委屈了你们。”张正道正色道。
有他这句话,林氏倒是没什么感觉,韦夫人却是心生感慨,自己这一次,总算没有赌错,眼前这个男人虽说喜好女色,但对每一个女人都是这般温柔,始终彬彬有礼,且能平等相待。
放眼大宋,实难找到这样一个与众不同的男儿。
张正道又道:“我先回家一趟,晚些时候再来。”
韦夫人道:“我送官人。”
“大郎,莫要惹你娘生气。”林氏仍是不放心,又叮嘱一句。
“不会,我娘不是那般不通事理之人。”对于余氏,张正道还是颇为了解,这妇人别看善妒,将张大户拿捏的死死的,但是对待自己是真心好,直拿当亲儿子一样养。
若是这美妇人知晓,张家已经有后,只怕高兴还来不及呢。
告别韦夫人,骑上白马,独自返回到家中,张正道直奔后院佛堂,给余氏问安。
那张胡床之上,余氏端坐着,面色有些苍白。
张正道关切问道:“娘,您哪里不舒服,叫了郎中看过没有?”
余氏摇头道:“娘无事。”
见余氏一反常态,竟破天荒地没有对他施行家法,张正道竟颇有些不太适应。
“娘,还是请郎中上门来瞧瞧,孩儿认识一个女大夫,乃是蒋太医的妹妹,医术精湛,我这就派人去请。”张正道心中不放心,转身便要去叫家中仆人,去请那娇俏女医上门,为余氏诊脉。
余氏叫住他道:“大郎,娘真的没事。”
“你离开家这段时日,娘是担惊受怕,总是担心你在外面发生什么事情,吃不好,睡不好。”余氏叹道。
张正道回身,来到余氏身前,双膝跪地,道:“让娘亲担忧了,孩儿不孝。”
余氏探手摸着他的脸,徐徐道:“那月娘虽然不能过门,但是你又添了一个二房进来,娘也不说什么了,只盼我儿,能早日诞下子嗣,为我张家,开枝散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