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虽然现在没有什么狗仔偷拍了,但这烟还是少抽。”
“就刚刚姓胡的去了树林,肯定是去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我叫他,那孙子就跟我说了一个字就往车上去了。”
这边胡哨上了车,白银蝉在车里用笔在写什么。“银蝉,它们就在不远处,我已经让它们散了,再让这些蚀肉跟着,迟早被花里他们发现,再说马上要进渝庆了,那里翠毒冲天,它们去了只会被控制住!”
白银蝉正凭着记忆在纸上记下九大诡墓的位置。
见白银蝉不理他,他凑过去看了一眼!“在画什么?”
白银蝉:“诡图,但是我只能凭着记忆画出诡图的大体位置,诡图在他手上,所以……”
“放心,我不会惹怒他!”
透过车窗,白银蝉只看到花里在车里的虚影。
胡哨:“看样子他们还不知道黄金芯片的存在,这事尤其不能让他知道。”
白银蝉收回目光,视线落到纸上,那段被囚的日子,让她几乎疯魔,记忆也不似从前那般清晰,过目不忘的本事她没有了,她记不起其他的诡墓位置了。她用力甩了甩头,想让自己记起更多!
胡哨双手放到她肩上,让她冷静下来!“银蝉,别想了,总之诡图就在花里手上,我们还没有输!”
她神情又变得恍惚!
胡哨心疼不已,轻拍她背!
白银蝉的情绪慢慢稳定!
就听到几声敲击车窗的声音。胡哨被吓一跳,随即在转头的时候面上带着一抹难看的笑容,打开车门出去。
刑大力趁机往里看了一眼,“她这没事吧?我们这边有医生,聂医生医术不错,要叫他过来看看?”
刑大力是游走于名利场上的老手,这些对他来说都是小场面!
胡哨笑得更假,完全一副皮笑肉不笑,心虚地关上车门。
刑大力把胡哨所有的小动作都收在眼底。
“不用,我妹子这都是老毛病,估计是先前被肉糜给吓的,休息一下就好了。”
刑大力领会,心里道:好家伙,还挺会打圆场,要不看在她救了花里两次,又送了诡图的情面上,他早拆穿他们。
“哦,这样啊,我也是看到刚才她好像不对劲,过来看看,那没事我就先回了。”刑大力又往车里瞟了一眼。
“多谢花里的照顾,我妹子她没事了,多谢!多谢!”胡哨对着刑大力转身的背影又说了两声谢谢。
看到刑大力走远了,胡哨一下沉了脸,钻进车里。“银蝉,他开始怀疑我们了。”
白银蝉:“在探索外星殖民墓的时候,我们打过照面,在他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