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问题是,北宋时代的古人根本没有维护修缮它的能力,也根本没有想到过这个问题,而是把它当成了永恒不朽、自动维护的神仙府邸。于是在年久失修之下,终于酿成了最后的悲剧……
就这样,宋朝皇帝在睡梦中被猝不及防地砸成了肉酱,连换上那件【超人套装】的时间都没有。而汴梁城中的皇子皇女、朝臣后妃,在这场特大规模的高空坠物事件之中,也是几乎无一幸免。
剩下几个侥幸待在郊外庄园里的宋朝亲王、郡王,在逃出东京汴梁的废墟之后,就立刻开始拉帮结派,企图染指皇位。由于如今朝廷中枢不复存在,这些亲王郡王们只得设法争取各地的武将和帅臣作为外援。结果就导致各路外军纷纷进京,使得如今的宋国京畿之地一片混乱,据说已经有朝廷兵马开始互相厮杀了!
这对于宋朝来说,自然是可怕的塌天大祸;但对于耶律大石这位辽国皇帝而言,却是天赐良机!
“……如今秋高马肥,兵精粮足,又值中原无主,正可率控弦之众十万,挥师南征以作博戏!”
在确认了上述中原情报的真实性之后,耶律大石踌躇满志地站起身来,拔出了当年郭京仙人赠给他的宝剑,遥遥指向南方,“……速速召集各部首领,令其尽起漠北之众,与朕一同纵马长城!会猎中原!”
与此同时,时任幽燕招讨使的岳飞,也在辖区内下令全军动员,整兵备战,但却不是响应某位大宋亲王或郡王,出兵南下汴梁,去谋取从龙拥立的泼天功勋,而是继续坚守长城,准备迎击辽国铁骑的来袭。
“……而今中原板荡,朝廷崩灭,神器无主,不仅各路草寇必定跳梁肆虐,塞外契丹亦势必南侵!”
面对着一众下属的质疑,已经成为燕云十六州最高帅臣的岳飞如此答道。这位曾经英俊帅气的年轻小将,如今已经被塞北的朔风打磨成了中年糙汉,但双眼却愈加炯炯有神,神态更是不怒自威,“……诸位如今的心思,飞岂能不知?然而从龙之功固然诱人,万一所托非人,却是万劫不复,尔等可曾思量清楚?更何况,我军将士之家眷,尽在幽燕各州安家置业。一旦我军离境,使得胡马破关南下,肆虐乡里,乃至于燕云再度落入胡人之手,我等又如何对得起家乡父老?还请诸位助飞一臂之力,不让契丹胡骑再入中原!”
而在浙西和闽北的深山之中,明教起义军的大小头领们却是在弹冠相庆。之前在朝廷官军的围剿进逼之下,明教起义军节节失利,曾经盘踞的山寨被逐个击破,粮饷物资日渐短缺,已经到了濒临瓦解的境地。然而就在这个节骨眼上,汴梁“天崩”的噩耗骤然传来,两浙路的各路官军顿时如丧考妣、不知所措,军心混乱至极,粮饷供给随即中断。官军主帅韩世忠也不得不仓皇退兵,让明教义军逃过了此次大劫。
“……真是天佑!此乃天命在我圣教,蒙教祖在天庇佑圣教转危为安啊!”
“……汴梁的一干昏君奸臣,果然已是搞得天怒人怨,连神仙都要降下天谴了!”
“……眼下正是我圣教大展宏图的良机,还请诸位头领精诚团结,继续扫平浊世,拯救天下!”
除此之外,已经在荆湖南路坚持起义了十多年的洞庭水军,也是趁机大举出击,横扫荆湖南北两路。还有前不久刚刚被耶律大石在河套地区暴揍过一顿的西夏皇帝,闻讯同样再次起兵东征,企图窥视关中
至此,一场辽国名君和大宋军神之间的巅峰对决,即将在燕山北麓燃起狼烟。而一场天下争龙,群雄逐鹿的血色戏码,也已在中原大地上拉开帷幕。至于最终究竟鹿死谁手、鼎归何人,则还尚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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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最近有传闻,美国著名的黑水保安公司,就是那个在伊拉克可止小儿夜啼的雇佣兵公司,即将要在中国西北开设合资分公司,受理民间业务这个,究竟应该算是以毒攻毒,还是引狼入室呢?
番外五、那些曾经被穿越者造访过的世界(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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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学园默示录》位面
日本列岛,床主市,高城家的地下防辐射隐蔽所
在丧尸危机和核爆末世降临的一百年之后,地球仿佛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金色的太阳从地平线上再一次升起,地表万物重新沐浴在它温暖的光芒中。
漫天的辐射云消散无踪,天空重新变得碧蓝如洗。
尚未被辐射杀死的种子再一次复苏,顽强的野草钻出地面,各种花朵在荒芜已久的大地上怒放。
狰狞可怖的丧尸也已经在漫长的岁月之中逐渐消失。
但在天地浩劫的碾压和百年时光的冲刷之下,有很多东西却已经永远都无法再回到从前了。
总之,随着百年岁月的流逝,按照预先设定的程序,位于地下二十米处的隐蔽所内部,六百五十三个【时光胶囊】一个接一个地相继开启,让休眠在胶囊里面的人类陆续恢复了清醒。
然后,在短暂的寒暄和讨论之后,醒来的人就怀着懵懂而又惶恐的心情,穿上预先准备的防护服,走过幽暗的通道,最终推开了尘封百年的隐蔽所大门,并且好奇地打量着外面那个阔别已久的陌生新世界。
几天之后,刚刚醒来、身体还很虚弱的床主市幸存者团体领袖高城壮一郎先生,以及他的太太高城百合子,在女儿高城沙耶和女婿小室孝的搀扶之下,踉踉跄跄地走出了伪装成土丘的隐蔽所地表出口。
然后,曾经的日本右翼组织大佬高城壮一郎,就亲眼看到了一个荒芜而苍凉的严酷新世界。
进入休眠之前曾经遮天蔽日的辐射云,确实已经不见踪影。而几十年来逐渐褪去的污染,也已经让一度死亡的大地重现生机。但依然远远没有恢复到鸟语花香的程度,充其量只能说是在遍地的砂砾和光秃秃的岩山之间,丛生着一些灰绿色的杂草和仙人掌,偶尔可见一两抹紫色的蓟花在草叶间绽放。
天空中不见飞鸟,大地上也没有森林覆盖,昔日纵贯市区的河流不见了踪影,视野之内甚至看不到一棵稍微像样的树木,只有为数不多的几处低矮灌木丛,在石缝和砂砾间顽强地扎根。植被的情况已是如此稀少,动物就更是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