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月……
我的小月?。
我的小月??
段非尘为什么要对她说出这么暧昧的话?这是什么意思?
还有什么以前的小月在他身下暴雨梨花的求饶样子……天哪,别告诉她,这是真的??
脑里乱得一塌糊涂的,孟晓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的,更不知道自己发了多久的呆,只知道等她回过神来時,天色已经是三更半夜了,原本热闹的【离王府】也渐渐归于平静,看来正殿里的那群人应该已经走得七七八八了,阿离也该要去洞房花烛了?
一刻值千金,她的阿离过了今晚也要长大了,成为真正的男人了。
难掩心中患得患失的惆怅,孟晓月走到紧闭的窗户前,推开了窗子,一缕清凉的风吹进屋子里,驱散了房间里的闷热,她懒懒地坐在窗口前,趴在窗延边上,享受着清凉的夜风,缓缓合起双眸,似是安静的沉睡。
她想自己需要静一静,不管是阿离的事,还是二皇子的事,抑或是太子的事。她都需要静下心来,好好想一想将来以后的路要怎样走,她不是‘孟小月’,也不愿背上‘孟小月’的身份佯装下去,她想她真的是時候要撤出身来,离开这是非之地了?
可是她却有点舍不得阿离,还有就是……一直有人在暗中监视着她,她的阿离……她的阿离……会是他吗?
脑里还在胡思乱想着,眼皮已经渐渐沉下去了,就在孟晓月快要睡过去的時候,身体被亲昵拥入一个灼热的怀抱,浑身的酒气扑鼻而来,让脑袋发沉的孟晓月猛然惊醒过来了,轻呼一声:“谁??”
禁锢的怀抱让孟晓月几乎要熏死在那人身上的酒气中,略显醉态的少年双颊绯红,俊艳无双,妖孽到极致了,他慵懒地揉了揉眼睛,高大的身躯紧紧压在孟晓月娇小的身子上,酒气醉人,“月,是我。我快要累死了?”
“阿……阿离?你怎么会来我这里的?”孟晓月抬眸一看还真的是段莫离,只见他脸蛋绯红,双眼迷离,薄唇妖红,活像吃了春。药似的媚艳得入骨,让孟晓月不禁有点汗颜了,没好气道:“阿离,你是不是喝醉酒了?你走错房间了,知道不?”
姬绾那小姑娘还在新房里等着阿离,这家伙倒好,跑来她房间里干嘛啊?
少年轻巧地将娇小的孟晓月抱在腿上,绯红滚烫的俊颜亲昵地摩挲着她清凉的脖子,享受般地低叹道:“我没有走错房间,我已经去过那女人那儿了,你放心好了,她不会打扰我们的……”声音异常魅惑沙哑。
段莫离不以为然的话莫名让孟晓月忐忑起来了,避开他身上的酒气,不安问道:“什么意思?”
什么已经去过姬绾那里了?
“嘿嘿嘿。”媚眼如丝的俊艳少年嘻嘻一笑,献宝似的将受伤的手指头递给孟晓月看,边温柔拥住她边冷冷笑道:“那蠢女人现在估计还在床上做她的呢?要不是为了效果更加逼真,我真不想浪费自己的血来充当她的落红?”
哼,真是个单蠢的女人?一进去就像个花痴一样黏上来,她既然这么想当荡。妇,那就在梦里满足一下她?
盯着少年受伤的手指头,孟晓月很快就想到段莫离做过什么事了,不敢置信道:“你……骗了姬绾?让她以为真的和你洞过房??”
那个小姑娘这么单纯无知,搞不好第二天还真的以为和阿离洞房花烛了……天哪,这样太可怜了?
“是啊?我让她喝下加了迷药的酒,接着脱光她身上的衣服丢在床榻上,再在床褥上滴下几滴血,不就成真了?”段莫离一脸无关紧要地说道,嫣红的薄唇吮了吮受伤的手指头,不悦道:“只是可惜了我那几滴血,还要让我割破自己的手指头,那女人真是个麻烦精?”
少年完全颠倒的价值观念让孟晓月气得不轻,怒了,她一把挣脱开少年禁锢的怀抱,不敢认同道:“阿离,你是不是疯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对自己的新娘?姬绾她才十六岁,什么都不懂,她真的会信以为真的?你今日这般侮辱她,要是她将来知道了,她会奔溃的???”
那般天真无邪的小姑娘,那般毫无心计的小姑娘,她真不想阿离去伤害姬绾。
“她永远都不会知道?”阴下俊脸的少年掷地有声地冷酷道:“我永远都不会碰那女人的?”
段莫离决绝的语气让孟晓月心中一紧,心情复杂道:“可是……姬绾是你父皇赐婚给你的正室,你就打算一辈子冷落她吗?”
那和做活寡妇有什么不同?
“月,你别担心。我既然敢这样做,就有办法解决那女人,她的存在完全不会影响到我们的?”段莫离又将孟晓月拉入怀里了,醉人的酒气几乎将她严密地包裹着,密不可分?低沉的嗓音透出少年的执着倔强:“我不想要姬绾,你知道吗?我不想要一个我从不认识的陌生女子?我更不想和一个我不喜欢的女子洞房,我不想要她,月……我真的不想要???”
什么美人不美人的,即使他看了姬绾的裸。体,也起不了想要的欲望,他想要的女人根本就不是她?更何况,他知道自己若真的碰了姬绾,那他和月就真的没希望了?
听着少年低沉的控诉,孟晓月沉默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