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当其面的是架精美的木琴,围绕它周围放了一圈同款同色大小不一的琴架。它往后是一套完整的茶具,背后大大的茶字看起来很眼熟,笔法苍劲,似隐龙潜水,我眯起眼盯着那个放大的茶字,如果我没猜错,这种字东清只有一个人写的出来。
“你们老板是谁?”老朽皮肉不动的一笑:“公子说笑,行自有行规。”
不说就不说,我还没兴趣呢:“去请姑娘来吧。”
老朽不动,我奈闷的看看他:“还不去。”
老朽对我弯腰道:“公子,按抚暖阁的规矩,凡是上二楼的客人,必须先交房费。”
“房费!”我什么都没干,就要钱呀!:“多少!”反正不是自己的。先甩几十张给你好了。
“一万两。”
我猛然抬头:“一万两!你不如去抢。”
老朽站直身姿,少了卑躬屈膝的姿态:“公子二楼是最低价位,三楼十万俩起,四楼五十万俩起,至于五楼嘛!”他深陷的眼睛盯着我:“一百万俩起。”
我急忙收回本打算掏出的银票,省了省了!这么贵,老子消受不起。
“公子要离开吗?”
对。“我家里有事。”
老者再次打开门:“公子慢走。”
我留恋一眼房内的摆设,走吧,下次包个大款再来。
出门后老头比我跑的快多了,我才移动几步,他以乘火箭远去,呀呀个呀的!看准老子没钱吗!改天换成铜板砸死你。
我刚想下楼,又不甘心的收回迈出的脚。我到要看看什么破屋子值那么多钱!3·15那天打假。
我转上三楼,三楼的客人不多,却很容易看到朝堂上的熟面孔。
四楼的客人更少,站着的服务生比客人多了十倍。
我趁人不备摸上五楼,“闲人误入”四个大字嚣张的横在路中间,我不懈的踢它一脚:“一个牌就想挡爷的路,呸!”
我站在五楼的中央大路,奈闷的想,竟然没人,看来大家都是穷人,上不来。
我再往里走走,发现五楼并没有出奇之处,说实在的还不入二楼好看。这里就有一条六米的长廊,两旁是单纯的包间,连个像样的摆设都没有。
这地方还一百俩!
忽悠我没进过大酒店吗!
无趣,我刚转身打算离开。
“啪--!”瓷器的破碎声响起。
我回头,看着空无一人的走廊,再仔细听听,又没了声音。
莫非有老鼠。好像是从里面房间传出来的。
我谨慎的向前移动,楼下没人上来,楼上没人走动。
我怎么突然感觉这里很恐怖,还是不要去了。
“啪!”我吓的打个哆嗦,往后退两步。
不会有人吧!谁那么奢侈找个女人花那么多钱。
我竖起耳朵趴在地板上倾听,没有走路声,更没有说话声。怎么回事?我往前爬几步。再听听,还是静瞧瞧的。我再往前爬爬。跪在地上看看四周的风景,还是就我一个人,写着四个大字的牌子仍旧横在楼梯口,独自寂寞。
我再次前进,一路爬来,门紧紧锁着。
地板并没有因我拖地似的移动,留下痕迹。我摸摸地板,好干净,还是暖的,看来抚暖阁不是叫假的。
我好奇的往前爬,反正没人看见,我就当重回幼儿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