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嘬口水,有甚区别?!
而且这珠子我都洗净了好么!
“所以你等当时真是在苟……”夜神月立时惊醒过来。
她本想说“苟且”,可也觉着这词儿不太中听。
一时半会儿,她竟寻不出个意思相近的词汇。
“早便说了。”雷曦撇嘴,嘟囔着道:“阿月你若来晚些,我指不定已办了他哩……”
“不知廉耻!”
这话却是悍娇虎说的。
“姑娘家家,怎能这般……这般……”
她竟也有些词穷,说不出所以然来。
“嘁~”雷曦略翻白眼,颇有不屑的意思,“只许郎君风流,不许娘子好色了?我偏好色……”
这么一说,李昭再看莫诳语的眼神又不一样。
还以为你火行郎是手段高明,没成想你才是被轻薄的那个?
李昭没张口,可这话……莫诳语从他眼里看得真切。
遂气急败坏,抄起那避毒珠便豁然起身。
掐住雷曦双颊,伸指硬往里塞。
“废话忒多!给小爷含住!”
塞得雷曦是白眼直翻,立时反抗。
便在众人错愕之际,这俩登时已滚到了地上。
俄而。
雷曦到底体魄差了些,终于被莫诳语得逞。
她一脸幽怨地坐在桌边,口中嘎嘎作响,乃是脆物在齿间游走的动静。
“如何?可用得上?”莫诳语擦去方才被她顶撞出来的鼻血,又嘱咐道:“切莫咬坏了,免得你立时横死。”
“咬不烂。”雷曦虚了虚眼,“方才试过了。”
你胆儿也忒大!
莫诳语竟不知该说什么好。
这娘们儿脑子里没筋的么?
“有了!”雷曦忽地亮了双眼,“是能做‘引子’!”
说罢“噗”的一下,甩头便将珠子吐在莫诳语身上。
“我尻!”莫诳语惊得一缩,连忙俯身去捡。
雷曦便自顾自道:“确是能用,可这‘蛟毒’神通颇为玄妙,还是需要些时候。”
“你几时要用?要用来作甚?”
桌下有人应声:“最好是今夜就搞定,不对,是今夜必须搞定!”
“今夜?”雷曦私以为自己听了个岔,“怎没发觉你这般看得起我?”
莫诳语起了身、整了衫,这才接茬。
“今夜入了元绪大帅的‘梦界’,容你观想个几十年都不成问题。”
“而这‘蛟毒’若成了,便予我服下……”
雷曦讶然:“怎的还想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