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花不再说话,转头飞奔出去,消失在夜色中。
花愁一伸手,将脸上的面膜揭了下来,说道:“跟你一吵架,面膜都给弄坏了,还没说几句,就气呼呼地跑了,真是没劲!”
花愁带着燕儿和安小夕正准备去宫里找银子玩,突然一个侍卫来了,拦住了她们,说道:“娘娘,殿下有请,请您去他的寝宫。”
“知道了,我马上去,”花愁说着,转身对燕儿和安小夕说道:“你先回去吧。”
“是,娘娘。”
花愁跟着那个侍卫来到了风吹花的寝宫前,侍卫前去通报,她得到了允许,方才进去。就见风吹花躺在一个十分精美的类似于沙发的椅子上,那张椅子上铺满了白狐裘皮制成的毯子,十分的华贵。
昔时金枝今朝奴9
风吹花的前面跪着两个女奴,一个捧着果子,一个在喂他吃。在两侧还有他的那些宠妃和府上的侍卫头头以及管事们,当然这其中包括了李老头。
花愁一见这个架势,不觉有点吃惊,感觉怎么象三堂会审或者开家庭会议?
风吹花眼睛盯了下她腰间风镇南赐予她的玉佩,冷冷地说道:“这几天我不在府上,没想到发生了这么多的事,你知道错了么?”
花愁一看在座的嘴角都带着幸灾乐祸地笑,心中便明白了一切,一定又是这些人来针对她了,真是想不明白,这些人成天吃饱了没事做,撑得难受。她花愁既不跟她们争宠,也不跟他们过不去,他们干吗总是针对她?
淡淡一笑,她说:“我不知,我没错,如何知道?”
风吹花面上罩着寒霜,说道:“不要以为平日里我对你有所纵容,你就可以胡作非为,不要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花愁心中也来气,明明她就没有犯错,凭什么他听了他们的片面之词就来质问她?冷冷地一笑,花愁眼中带着极度的不满于愤怒,她说:“这个身份本就不是我想要的!是你强行加给我的!你随时可以收回去!”
风吹花愤怒地一掌将身边那个正在喂他水果的女奴拍得飞了出去,那可怜的女奴既没招谁又没惹谁,就那么惨叫着在空中划了一道弧线,重重地撞在了墙上,坠落到了地上,痛苦地抽搐着。
花愁心中气愤到了极点,怒道:“你为何总是将自己的愤怒发泄到别人身上?女奴怎么了?女奴的命就不是命了么?好好的一个人,就这么被你打死了,你的心难道是黑的么?我都怀疑你究竟有没有心肝!还是你的心早就已经被狗吃掉了!”
昔时金枝今朝奴10
风吹花双目圆睁,怒喝道:“要你教训我么?你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本王?”
说着,又是一把将另外一个女奴抓了起来,狠狠地甩了出去,又是一声惨叫,那个可怜的女奴就活活地给砸死在了众人的面前,袖的血和着白色的脑浆溅了一地。
“来人!”
立刻有两个侍卫走了过来,跪在地上说道:“在。”
风吹花气愤愤地说道:“将这两个贱婢的尸体扔出去喂鹰!”
“是!”
两个侍卫应着,将尚在抽搐的女奴拖了出去,随后有别的女奴进来将地上的血迹和脑浆擦拭干净。
风吹花怒视花愁,说道:“你既然这么不想要王妃这个身份,那本王成全你!从今天起,你将被降为一名最卑贱的女奴,服侍本王!”
花愁恨恨地瞪着他,说道:“头上有日月青天,我心坦荡荡,纵为女奴又何妨?”
风吹花气得一脚将前面的一张桌子踢飞,俊美的面上满上悲愤,还有一些其他说不清的表情,花愁不知道他的心中究竟在想些什么。他大叫着:“滚!全部给我滚!”
那些妃子跑得最快,一溜烟地就消失了,李老头走到花愁的身边的时候,幸灾乐祸地对她冷笑着,然后屁颠屁颠地跑了出去,气得花愁恨不得一脚将他的脑浆踢出来。
她微微转身,准备出去,不曾想风吹花却喝住了她,说道:“站住,你现在的身份是女奴,本王现在要饮酒!”
“酒在何处?”她木然地问着他。
“本王如何知道,自己不会找么?”风吹花心中怒气正旺,看见她心中就一肚子的火,更别说她的顶撞了。
点点残红犹泣血1
可是,花愁又往枪口上撞了,她可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待遇,伺候人,她不会。她说:“我初来乍到,又是刚刚做了女奴这项前途无限光明而又极具挑战性的职业,所以,不知道酒在哪里,王上想饮酒,自己拿吧。”
这女人是不是不想活了?还是认为找到了靠山,他就不敢收拾她了?
风吹花怒极,一欺身,上前抓向她的头发,花愁微微一退,头一偏,横空踹出了一脚,接着一旋身,又是几记连环腿,连劈带踹地扫了出去。这样一来,风吹花虽然武功不错,但是没过如此不成章的古怪招式,在连连躲过了前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