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清澈的眼眸眨了眨,似乎在肯定,也似乎在下定决心。
紧接着,他被何望晴抱住,脸蛋越靠越近,鼻尖几乎都要触碰在一起。
那股独属于何望晴的香味完全把他沉浸。
但。。。徐鸣别过了头。
“嗯?”何望晴发出了疑惑的声音,“你不喜欢?”
徐鸣稳住心神,将她推到旁边,避免了自己的尴尬之处,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期待的和发生的是两码事。
“我以为你想要的,毕竟我们是夫妻。”何望晴的话里听不出是什么情绪。
就如当年她没什么情绪的说出成婚的日子一般。
“我不知道,我觉得夫妻不应该是这样的,而且。。。”徐鸣不知道怎么解释。
他觉得夫妻同心,彼此相互了解。
如今这种境况,阔别四年的妻子忽然示爱,让他很是紧张,也很难接受。
看不清何望晴此时的容颜,他觉得对方一定很难堪,毕竟她已经这么主动了,居然还被拒绝。
“坐怀不乱?”何望晴的语气有些嘲讽:“若是迟彩诗坐在你身上,你又当如何?当年你在她闺房中,可不是这幅模样,徐鸣,我希望你不是在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
“你提迟彩诗干什么?”徐鸣觉得自己想错了,此刻何望晴的脸上一定满是玩味。
当年他在迟彩诗的闺房中,被迟彩诗示爱,年幼无知,又是情窦初开,心脏跳的厉害,任由迟彩诗解开自己的衣衫,脸上还有些激动,没想到最后是一个玩笑。
从屏风后走出的众人看着他裸露的上身,嘲笑他的异想天开。
他用手捂着自己的上身,觉得丢尽了脸面。
这件事他早就忘记了,此时旧事重提,他以为何望晴也和他开了个大玩笑。
没等他再说些什么,身旁那道倩影利落地起身,回到了床上。
徐鸣感受着被子里残存的余温和香味,闭上了眼睛。
都快要和她和离了,还做什么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梦呢?
另一边,回到床上的何望晴攥紧拳头,捏的手指发白。
谨遵母亲的教诲,她够主动了,然而那个男人却像是食古不化的臭蛋。
男人不都喜欢这一套吗?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她使尽浑身解数,居然被推开了?
可是当年迟彩诗三言两语就令他卸下了防备,还把他衣衫给脱了,自己就这么不济?
她真的很想问问,自己到底比迟彩诗差在哪里?
无论样貌,天赋,家世,她没有一样输给迟彩诗,甚至如今他们才是夫妻,那迟彩诗还不知道在灵域的哪一处。
是这四年他有了新欢,还是他始终没有忘记迟彩诗?
何望晴睡不着,她想了很多,想不通自己为什么被拒绝。
最后一丝可能,他真的坐怀不乱,可对妻子坐怀不乱又是哪门子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