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思议,当真不可思议!”
烈云吉自语着,不敢相信她们是程夕苒派来的,但在安王府能做这个主的也只有程夕苒了。
况且不久前她称有事不能陪他来书房了。
“退下,再不许出现在本王面前。”
“求殿下……”
烈云吉听着哭哭啼啼声有些心烦,绕过她们下令:“来人!将她们带下去。”
此时,程夕苒愣愣地坐在床榻上,玉面上几行清泪。
她这样做对吗?
她能这样做吗?
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君有欲,她作为妻在每月特殊的那几天里不能满足,是过。
她嫁的是王爷,不是寻常人家,凡事要以王爷为主。
“哐——”
门忽然开了。
程夕苒身子微微一颤,立刻起身,“殿下。”
烈云吉本来挺生气的,觉得她不信任他,觉得她把他和那些妻妾成群的人归为了一类,但见到她后,尤其看到她面上那清泪,心抽疼。
“苒儿,你哭了?”
“尘土不小心进了眼睛。”
程夕苒拿帕子擦着,泪竟收不住了,啪嗒啪嗒往下掉。
烈云吉赶紧上前抱媳妇,给媳妇擦泪,“不哭,不哭,除了我的苒儿,我没有碰过任何女子。”
“殿下,我这几日不方便侍候你。”
“什么侍候?你我是恩爱。”
程夕苒头靠在烈云吉肩上,“殿下若忍得难受,不用顾及我感受的。”
“怎能不顾及?你的一颦一笑时刻牵动着我的心,欲从心起,我只要你。”
“可是……我几日都不能和殿下……”
烈云吉抱紧了她,“身体不舒服吗?是不是我索要太多,让苒儿受累了?”
程夕苒连忙答:“不累。”
说完,脸不自觉红了。
“我让府医给你把把脉。”
“我无碍,是癸水来了。”
他手掌不禁放在她小腹上,“听说越寒越疼,我身上烫,一会儿抱着你睡,让你全身都暖暖的。”
为了让她安心,他唇贴到她耳畔,“我不会胡来。”
她点点头,“好。”
他们和衣而眠。
烈云吉将程夕苒圈在怀里,“我想和苒儿天天待在一起,永不分离。爱会让人情不自禁,也会让人懂得克制,有些时候我会克制,相信我。”
“不要将我推给其他人,好吗?”
最后一句明显听出他语气里的颤音。
程夕苒满是愧疚,“殿下,对不起。”
“不用道歉,是我没给你足够的安全感。”
“不是的,殿下极好,是我作为妻子没有尽心。”
“为了满足夫君的欲望,一下找了七个通房丫鬟,尽心过度把夫君都吓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