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将赞扬都换成赏钱吗?”仲老头问。
御倾倾有些无语,“别做梦了,醒醒!”
“这些不都是你一句话的事?”
“又不是我打赏你,你这老头有点可笑。”
仲老头听了这话惊讶道:“怎么不是你了?我就只让你记着我的功劳,旁人我不抱希望,这次我配的药对外可一直称是你配的,连田柳那两个糟老头子我都没说实话。”
“等等,你再说一遍!”御倾倾颇为吃惊,总觉得自己听错了。
仲老头一字一句,“我配的药对外称是你配的。”
“对内只有你和我知道是我配的。”他又补充。
御倾倾沉默了良久。
再开口,声音都平和了,“其实你不用如此,立这么大的功赏钱一般很丰厚。”
“再丰厚都不及一锭金元宝,我有你曾赏给我的三锭,看不上。”
仲老头说完意识到这句多余了,迅捂上了嘴。
御倾倾面上总算有了丝笑容,“我就知道你这老头没那么好心。”
“反正我说也说出去了,现下都知道药是你配的,赞扬你不受也得受着,这也本该是属于你的。我老头打听过了,你是先去救那个钱将军才比我晚到,况且没你扎针,他们还好不全,那我不得继续唉声叹气想办法?”
仲老头想着已经被认为不好心了,就不掩饰了,直接表明:“丫头,我要的不多,就一锭金元宝。”
“我给你两锭。”
“真的?”
仲老头兴奋在脸上维持不到几瞬,就听御倾倾说:“不过是十年后。”
“我可能活不到那个时候。”
“放心,可以烧给你。”
最终,在仲老头的死缠烂打下,御倾倾答应回京都给他一锭金元宝。
由此,救治功劳全成御倾倾一个的了。
接下来的日子,兹州各城慢慢恢复了正常生活。
聚在兹州各城的流民在身体彻底痊愈了后,被安置在了西南的几座城池里。
这场疫没有大面积扩散,及时有效地控制住,并持续的时间很短,全兹州人心里都明白是烈云修的英明决策和御倾倾的特效药。
烈云修早就名声在外,大家多是夸赞。
而御倾倾虽在京都名气不小,但兹州百姓并不知她,经过这次,大家都知了。
那两个大块头士兵还将御倾倾在京都有多受欢迎,和身为王妃之尊却不惧被传染的危险独入流民中看病的事透给了城中老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