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想象接连收到苒儿绣竹的帕子,我会是一个多么坚韧、开心的竹君。”
两人不知抱了多久才放开。
程夕苒举起锦盒,“先绣了六个。”
烈云吉接过锦盒打开,手指一一掠过香囊,遮掩不住的喜色,“这爱妻所送的独一无二,爱不释手之物我同时拥有了六个,一下超越世间万人,成为了最幸福的那人。”
爱妻的字眼令程夕苒心头猛地一震,声音都是微颤的,“我替殿下戴上。”
他将锦盒轻轻放回她手上,随意扯下腰间挂着的坠饰,胳膊张开,“有劳苒儿了。”
她从中挑了两个和他衣色相衬的为他挂上。
他盯着香囊看了看,忍不住说道:“苒儿绣多少我便戴多少。”
程夕苒是觉得戴多了太繁,也影响美观才只拿出两个,“可是……”
“如此珍贵之物,不全挂在身上怎么能行?”
“我会继续给殿下绣,殿下每天都有新的戴。”
烈云吉放下胳膊,握住了程夕苒的双手,声音温柔如水,“那苒儿要日日受累了,我怎么肯?”
“殿下放心,我自幼便学习刺绣,累不着的。”
“这些足矣,我能戴到老,甚至戴到棺木里。”
“殿下长命百岁。”
程夕苒听到棺木明显慌了,玉指速点上了烈云吉的唇,“殿下这次听我的。”
他手覆上她的指,轻点了点头。
……
翌日,烈云吉收到了程国公府送来的饭食。
他一闻就知是程夕苒亲手做的。
两人昨天挂完香囊便一起抚琴,抚到很晚,他随便吃了几口厨娘做的饭菜就回了王府。
她再也不能看着他难以下咽他人做的饭菜而消瘦下去了,很早就起身为他做了许多菜。
心爱之人所做的美味佳肴在眼前,这谁能忍住?
出色的男子从不剩饭,烈云吉作为超级出色的男子自是盘盘都光。
当然,饭后撑得他根本坐不下,满府走,一走就是两个时辰。
才消下去食,就有“客”登门。
烈云吉看到楚璟恒满头伤,举手投足间尽是狼狈的滑稽模样,当即赋诗一首,字里行间无不是嘲笑与讽刺。
而楚璟恒出奇地冷静,冷静到你都怀疑他是不是被砸坏了脑子,人直接傻了。
烈云吉美眸一转,朝身旁的侍卫命令道:“将这位假世子架出去扔远,下次有不速之客登门,不用向本王禀报了。”
“属下遵命。”
侍卫话音刚落,楚璟恒出声:“谁敢动本世子!”
侍卫不理,欲动手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