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犯假冒陶焕骗程小姐真心,再成逃犯。”
“逃犯南岭落网,当年真相揭开。”
“逃犯已被我们殿下杀死,从此世间再无陶焕。”
御倾倾听明白了,她看向烈云修,“三哥从南岭回来那几天还是正常的。”
侍卫快语:“我们殿下从杀了陶焕后就不太正常了。”
“三哥几月前才驰骋沙场,杀敌无数,应该不会在杀了人后害怕。”
“他的害怕从来只表现在嘴上,做事从不含糊。”
“这个假陶焕在被杀之前一定说了什么话激怒了三哥。”
烈云修提示:“蝴蝶。”
御倾倾不解:“蝴蝶还能激怒人?”
侍卫们听得一头雾水,纷纷摇头,“当时书房就殿下和假陶焕两个人,我们只知殿下不想见到任何有关蝶的东西,包括在他面前提这个字,其他一概不知。”
“蝶。”
“蝶。”
“蝶。”
御倾倾念着念着,忽然想起每次见程夕苒时,她发上总是插着蝶簪。
她将烈云修拉到一边,悄声道:“夫君,表姐头上总戴着蝶簪,定是极喜欢蝶,我猜表姐送过有关蝶的东西给假陶焕,三哥是吃醋了。”
“醋到走火入魔有些夸张。”
“对哦!即使是夫君这个醋坛子也是吃一会儿醋就被我哄好了。”
烈云修否认:“从未吃过醋。”
御倾倾弯了弯唇,“太好了!再不用哄你了。”
“不会吃醋,但会生气。”
“那还是要哄。”
“嗯。”
“真拿你没办法。”
片刻,两人恢复一本正经。
只是分析不下去了,御倾倾想着若有关蝶的东西是定情信物,假陶焕消失后,程夕苒绝不会再碰有关蝶的东西。
烈云修也一时想不出来。
两人回了屋,见烈云吉冷静了,但还是植物人样。
御倾倾和他说了很多话,他依旧无反应。
烈云修也和他说了很多话,甚至叫了句兄长也不见他动弹。
“夫君,我一点头绪也没。”
“他可能是心病。”
“三哥的心病源于那个不可说的词,我们根本不知那个不可说的词到底是什么意思?”
烈云修想了想,“或许可以问问程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