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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第1页)

验尸的结果,也显示她被强暴时,尚是完璧之身。

这一切的一切,都表示她是那种低风险类中不太可能被害的被害人。

在听完罗勃?赖瑞的案情简报与研读完命案现场的照片与相关档案之后,约翰?道格拉斯摘要记下下面半页的笔记:

侧写:

性别——男性

种族——白人

年龄——二十五岁左右,近三十岁

婚姻状况——已婚:问题婚姻或离婚

兵役——逃兵或军医

智商——中等或中上

教育程度——最多中学或辍学

犯罪记录——纵火,强暴

性格——自信,自大狂,能通过测谎器

交通工具颜色——黑或蓝

问话形态——直接,投射

约翰?道格拉斯最先认定的一件事是,从诱拐的场景判断,这,决非是预谋的凶案,而应该是凶嫌开车经过时突然下手的,可能是因为这个小女孩的稚龄与附和容易相信别人的个性,玛莉?法兰西丝在校车站牌下车后,即被这个有性幻想的侵犯者有机可乘地糟蹋了她天真的友善,并借机一逞兽欲,从玛莉?法兰西丝身上衣服的凌乱可以想象,她是被迫褪去衣服的,而在被强暴后,又匆匆穿上,她的后背、臀部、双脚皆没有任何碎屑,表示她是在车内遭到强暴,而不是在陈尸的林地上,当凶嫌强暴了她之后,这个被吓坏了的小女孩在极度的痛苦中,哭喊着求救,想要逃命,凶嫌多年的性幻想虽然得到了满足,但事实却颇为不堪,他不知如何面对这个小女孩的反应,犹如处在一团混乱的恐怖地狱中,就在这个时候,凶嫌觉得唯一能脱身的办法,就只有杀人灭口,既然小女孩已经害怕的只想要逃命,远比他想象中的更难以控制,那么对他来说,比较容易的做法,就是要她更合作、顺从,凶嫌告诉玛莉?法兰西丝,要她赶紧穿上衣服,就放她走路——不是让她自己跑走,就是将她绑在树上,然后再离开现场,但就在她转身的当时,凶嫌进而勒住她的脖子,极有可能将她勒昏,但在勒时上半身需要使上很强的气力,他一时之间也控制不住她,没办法将她勒昏,于是,便把她拖近一棵树,捡起离他最近之处所能拿到的大石快,在她的头部重击了三至四次,杀了她。

约翰?道格拉斯分析说,凶手和玛莉?法兰西丝并不熟,但两人一定在镇上碰过面,因此,她一看到凶手便认出来,也才足以让凶手对她有所幻想;凶手很可能看过玛莉?法兰西丝穿着短短的乐队服装去上学,从夹克盖住她头部的现场看来,这个不明行凶者对这件案子也不怎么好受,显然,破案的时间对警方而言,是个大考验,从这个案子的犯罪形态与这种智慧型、有组织的嫌犯类型判断,只要凶手思考的时间够久、让他对自我的罪行合理化、把一切过错归罪到被害人身上,那么,要他俯首认罪的机会就只会更加渺茫,就算他接受测谎器的测试,结果也顶多是得不出结论,一旦他开始觉得警方怀疑的箭头指向他,就会逃到国内某个不会被查出行踪的角落,那么,那里的下一个小女孩就会危险了。

约翰?道格拉斯认为,凶嫌显然是住在这一带,并且,极有可能已经被警方约谈过了,他很合作,也相当狡猾,即使警方起诉他,也不会俯首认罪的,一般而言,带有强迫性格的人通常比较喜欢深颜色的车子,凶嫌所驾驶的黑或兰色的小客车可能是中古车,因为他不大可能买得起新车,但这辆中古车可能性能还不错,且保养的很好,车子中的每件东西也都恰如其分地摆好。

在听完约翰?道格拉斯这番推断后,电话那头的某一位警员说道:“就你刚才所叙述的嫌犯,我们才放走了一个。”

这个人,符合嫌犯的侧写描述,同时,也是另一件案子的嫌犯。

他的名字,叫达瑞尔?基恩?戴维尔(Darrell  Devier),白人男性,二十四岁,有两次结婚而又离婚的记录,目前和他的第一任妻子住在一起,是乔治亚州罗马市的树篱剪修员,亦是强暴某位十三岁女孩的重大嫌疑犯,但尚未被起诉,他在第一次婚姻失败后,曾加入陆军,但在七个月后,因开小差而被除役,他开着一辆三年的黑色福特Pinto小轿车,保养得很好,曾经因持有汽油手榴弹,而被当成不良少年拘提到案,在八年级的时候便辍学,但智商测验的成绩在一百到一百一之间,他曾被约谈,被询问是否有见过任何可疑人物或听到任何风声,因为,在玛莉?法兰西丝被诱拐的前两个星期,他,正在帮史多纳家附近的电力公司修剪树篱,警方告诉约翰?道格拉斯他被传讯的当天,正打算安排他做测谎。

“这,并非良策”,约翰?道格拉斯告诉警方,“你们从测谎里根本得不到什么,只会加强嫌犯在被问话过程中自我防卫的能力。”

果然,当警方翌日再打来电话给约翰?道格拉斯时,便告诉他这个测谎器无法确定嫌犯犯案嫌疑。

“既然嫌犯知道他可以打败机器,只有一个方法能让他就范”,约翰?道格拉斯建议道,“那就是,在当晚于警局安排一场审讯。”

“一开始,嫌犯会觉得有些轻松,但恰可攻其不防地询问他,要让他感受到你的严肃与尽忠职守,要让他知道,这,不像午餐或晚餐,可以有任何缓冲的机会,也要让他了解,如果他让步的话,并不会像电视上的战俘一样被吊起来拷打。”

“由当地警方与联邦调查局亚特兰大分局的干员一起负责侦讯,以显示团队的力量,及暗示全美政府的公权力正与之对抗。”

“在他面前的桌上,堆着成堆与他名字有关的案卷,即使里面都是些空白的纸张。”

“更重要的是:不做任何说明,就把沾有血迹的石头,摆在与他的视线相对四十五度角的一张矮桌上,让他不得不转头注视的位置上。”

“仔细注意他每个不言而喻的线索——他的动作、呼吸、流汗程度、颈动脉的跳动,等等,如果他真是凶手,他决无法对那块石头视而不见,即使你不曾提及或解释它的特别之处。”

“用微弱略带神秘的灯光,及一次不超过两个以上警员或调查员的问话场面,最好是一个调查员与一个当地的警员搭档。”

“你所需要做的,只是暗示你已经知道了重点,知道他心里正在想的东西,也明白他所承受的压力,不管你觉得多么令人作呕,但你必须要投射出你对这个被害人的指责,暗示着是她引诱他的,问他是否是她主导的,是否是她投怀送抱,是否是她用黑函威胁他,给他一个保住面子的情境,给他一个解释自己行为的机会。”

“在钝物致命或持刀杀人的案子里,凶手很难不去留意他身上所留下的被害人的血迹,这,是一项可兹利用的通则。”

“当他开始有反应,哪怕是一点点轻微的动作,你就要直视他的眼睛,告诉他,这整个案子中最令人起疑的部分,就是他的身上已经沾有玛莉的血迹。”

“我们知道你身上有血迹,基恩;在你的手上,你的衣服上,我们想问的只是,‘是不是你做的?’我们知道是你干的,问题是,‘为什么?’我们当然知道为什么,你所需要做的只是告诉我们,‘是不是?’。”

他们,真的这么做了。

他们把达瑞尔?基恩?戴维尔带进来,他马上注视着那一块石头,开始冒汗,且呼吸急促,他的身体语言和先前问讯时的情形迥然不同:瑟缩而带有防卫性。

侦讯开始指责小女孩,把责任推到她头上,见他随声附和时,他们便把血衣现出来。

这项举动,很显然地激怒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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