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怀青早就是你的人了对不对?你故意的让她来刺杀哀家的,对不对?”王太后有些癫狂的开口。
这些话听得跪倒一地的宫女太医们恨不得找个地缝里钻进去。
这种后宫倾轧,婆媳之间的大乱斗,就不要大庭广众赤果果的展现出来了好伐?
他们这些围观的吃瓜群众很方啊!
万一被秋后算账怎么办呢?
“我的人?”
王太后失笑。
“母后您真的是睡太久了,她在您身边这些年,是谁的人您不是很清楚吗?到底是谁要杀您,您也应该清楚才对啊?”
是她又如何啊?谁能把她怎么样呢?就凭眼前这个干枯瘦弱的老太婆吗?
用她那肮脏的指甲掐死她吗?
王太后嘴角的笑容淡定自若。
她虽然嘴上在辩白,但眸中却带着浓浓的深意。
果然是她!
就是她!
太皇太后脑海中有一很弦瞬间断裂,她拉着王太后的胳膊,咬牙切齿的道:“果然是你,哀家就知道是你,你这个贱婢……背着我儿的亡灵和萧权曾那个孽障通奸,现在竟然还敢来暗害哀家,你真当这宫里是你的天下了不曾?”
“母后慎言。”
王太后猛地出声。
眸光狠厉的盯着太皇太后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您自己不知道吗?”
“柴荣地下有知,绝对不会允许您如此抹黑于我。”
她回扫一眼地上跪着的人,厉声喝道:“出去。”
宫女太医们七手八脚的退了出去。
王太后弯腰,在太皇太后的耳边低声轻呐道:“是,我是和萧权曾通奸呢。但是你有什么证据呢?”
“流言蜚语吗?哀家何时怕过?”
“您要知道,若此事传的天下沸沸扬扬,丢脸的可不是我,而是你那死了很久的儿子。”
王太后猛地从太皇太后的手中将胳膊抽出来,勾唇浅笑:“他死了也不安宁呢?时时刻刻被人拎出来耻笑嘲讽呢,真是可怜。”
“你……”太皇太后气的脸色铁青、胸膛起伏,指着王太后不断的粗喘,但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就生气了?您当年不是挺狠的吗?原来也有弱点啊?让哀家想想……哦,您知道哀家为何会封锁整个前朝后宫吗?”
王太后低声叹息道:“不知何人在哀家那文轩殿下面藏了一具女尸呢。”
她边说边用眼角余光查看太皇太后的脸色,果然看到她极其不自然的怔在了那里。
“覆面,嘴塞糠,破棺一口,黄符镇压……也不知那可怜的女尸生前到底是得罪了哪个,才会在死后落得这么一个凄惨的下场。”
她说着说着,忽地靠近太皇太后,问道:“按照那密室建造的时间看来,应当是母后您当皇后时生的事情,您……可曾听说过?”
“不曾。”太皇太后似乎听到了自己肌肉跳动的声音。
夏宜萱,夏宜萱,夏宜萱……她被人现了?
被人解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