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被女人欺压多年,再加一个也得咬牙承受。
命运“乖舛”的人还是认命些,女入一旦固执起来十座山都没得移,这些全是入龙门以来所得的惨痛经验。
朱鸿鸿惊讶的一喊,“你有没有搞错,我‘只有一间卧室。”
“哎呀!咱们都是成年人,没有警察会上门临检。”软玉温香抱满怀。嗯!肾上腺素开始分泌了。
“我有书房和客厅,你打算躺哪儿装死?厨房可不行。”她在规劝他打退堂鼓。
两人现今的情形如同半同居男女,他一早来按门铃煮早餐,中午送爱心便当到办公室,晚上一到自动来报到,煮了一桌热腾腾的好菜等她回家,“贤淑”得叫她汗颜。
吃完饭免不了小动作频繁,搂搂抱抱、卿卿我我是绝对必要的程序,每每到了擦抢走火的紧要关头,总有一方先冷静下来——当然不会是他。
在千催百赶的情况下,方羽才一脸欲求不满的来个十八相送,不甘不愿离开她二十来坪的小公寓。
“你要我睡那张看起来很女人的沙发?”迷你而且窄小。
“你和女人有深仇大恨吗?”她冷然地横睇。
山区 龙家主宅
数道黑影在问云阁鬼祟移动,探头探脑的蠢样在忧患楼的监视器中显得十分可笑。
“身手倒是不错,但是做起贼来的俐落度不如咱们公主。”朱心雀赞扬他们送死的勇气。
门主龙青妮对她的“身份”意兴阑珊,但是一谈起偷……呃!是顺手借用不归还的嗜好,远比高高在上来得热切十倍、百倍。
游走世界各角落,“借”遍大小富商、高官从未失手,还很恶劣的留下她自以为的幽默和一朵黄玫瑰。
“堂主,你不下令逮捕侵入者吗?”安全管理中心的主任问道。
她笑得很妩媚,“猫抓老鼠的趣味在于过程,享受玩弄其垂死前的那一刻。”
闲风居的晚枫随风飘送至问云阁,满天的红艳似受难者的鲜血,在半空中张狂的翻卷,嘲笑故做小心的贼子无所遁形。
事先在三幢楼阁问云阁、闲风居、接月楼——六个楼面设置了小小游戏关卡,没点本事的“宵小”是不得轻松,如入虎栅。
瞧瞧放大的画面里狰狞的面容,因害怕而扭曲脸部肌肉,抖颤的身子找不到来时路,惶然地在布满危机的迷宫盲目搜巡出路。
更别提闯关不成留下的代价。
“于主任,用心点玩,别让他们断了气。”朱心雀的艳美容颜中闪著妖魅光彩。
“是。”
彩虹之舞横亘在天际,视线所至尽是美丽。
可惜近在眼前却拿不到。
第五章
好一幅芙蓉春睡,叫人看得心痒难耐,忍不住在心底狼嚎两声。
床上的美人儿像朵夜晚绽放的紫莲花,规律有致的呼吸轻吐芬芳,披散的长发如水波,有生命似地发出召唤声,诱人伸手一抚。
而他这个暗夜窥者当真抬起手,轻柔地掬取一撮放在鼻下搔闻,深邃的目光流露淡淡爱怜,在她沉睡的玉容。
凌晨三点吧!
屋外那条大马路仍传来隐约车声扰人清梦,朱鸿鸿拧了拧眉心,翻个身拉高被褥包住大半个脸。
那可不行喔!宝贝,你在剥夺我视觉上的享受。
一身黑的颀长身影轻轻挪移暖呼呼厚被,一点一点往下拉,像是玩著毛线球的猫咪,明明是不起眼的动作却玩得不亦乐乎。
由于他太自得其乐,忽视人的皮肤接触冷空气会颤寒,很自然由睡梦中清醒。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