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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人哈哈笑道:“这叫□情的力量。”
“对了,隔壁班的班花不是喜欢李安宁吗?”一个室友已经坐到床上,他抱着枕头转过头对李安宁挤眉弄眼道,“她长得挺漂亮的啊,听说好多男的都在追她,叫刘什么来着……”
一个室友提醒道:“刘你个大头鬼,是史惠。”
“对对对,就是史惠!小样,天天下课都来看你呢!你刚才该不会是在给她打电话吧?”
李安宁挥了挥手,坐到书桌上掀开本子一边看一边说:“别瞎说,我真在和我弟打电话,我和那个史惠一点关系都没有。”
那个人乐呵呵的:“史惠史惠,安宁啊,都这么‘实惠’了,你再不捡着以后可就不‘实惠’了……”
忽然“啪——”的一声打断的那个室友的话,大家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目光齐刷刷的往发声处一看,原本安安静静坐在书桌上写作业的姜承攻不知道啥时候已经站起来了,他低着头喘着气,肩膀一起一伏的,课本被他扔到了地上。
现场沉默了几秒后,一个室友出声:“我说姜承攻,你发什么疯呢!”
姜承攻性格闷骚,小气且爱贪小便宜,又极其不爱说话,久了也就自然而然变成了被孤立的对象,可以说只要是认识姜承攻的人,无一例外的都很讨厌他,至少是不喜欢。
姜承攻跟蛤蟆似的不停喘气,半天后才终于冒出他这周以来在寝室里说的第一句话:“你们安静点行不行,吵死了。”
同寝室的其他人本来就对姜承攻没什么好感,平时姜承攻在暗地里做的那些缺德事大家也都知道,偷用洗衣粉洗洁剂那些都是小事情,大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只是渐渐地,姜承攻不再满足于那些小偷小摸了,而是开始偷室友的饭票,但是都是些小数额,所以大家就算想找他算账也有些拉不下脸来。
现在倒好,这家伙主动送上门来了。
“老子就闹了,老子就不安静,你想怎么样?”这个叫陈尧的男生正是刚才开口打破沉默的人,他是个火爆脾气,平常忍受姜承攻忍得已经够辛苦了,现在终于找到点爆发了,“有种你出去啊,别他妈呆在我们寝室里,你以为老子不知道你偷了老子多少饭票,老子不说出来你当老子白痴啊!”
陈尧长得人高马大的,那张脸虽然帅气,但是阴郁起来还是有些骇人的。陈尧走到姜承攻面前一个劲儿地推搡着他,有了陈尧开头,其他人立马怒火冲冲地向姜承攻算起账来,把他偷过用过的东西一个个罗列出来。
姜承攻羞得脸都红透了,结巴道:“你……你们血口喷人……我才没有做那些事情……”
“我们说的是不是真的,你自己心里清楚。”陈尧一声冷笑,趁着姜承攻没注意一把推开他,迅速拉开他的书桌抽屉,里面有很多吃过没扔的食品包装袋。
陈尧伸出食指和中指夹起一个蛋黄派的包装袋,转过身问另一个男生:“喂,这是不是你不见的蛋黄派?”
“达利园的是不?”那个室友赶紧上来,又瞅了一眼抽屉里其他包装袋,哀嚎一声,“哎哟我靠,你他妈也太贪心了吧,我才吃一个呢!你就把整包给拿了!”
此时此刻姜承攻脸上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他垂着头,厚重的蘑菇头在他脸上垂下一层剪影。姜承攻其实长得还不错,至少不算丑,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给人一种非常不好的感觉,可能是气质问题。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姜承攻还是硬着脸皮狡辩,他眼泪水都要滴出来了,但是没有人相信他说的话。
李安宁眼见寝室里的气氛就要点着了,便上前拉住眼睛里直喷火的陈尧的胳膊,摇了摇头说:“算了吧,过去的就过去了,叫他下次注意点就是了。”
李安宁的话才说完,一直垂着头装小白羊的姜承攻也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了,忽然伸手用力推了一把李安宁:“你给我滚开点,我不需要你假好心!”
李安宁被推得一个踉跄差点撞到铁床的杆子上,幸好旁边的人及时扶住他。
姜承攻像是吃错药似的,瞪着李安宁的眼睛像铜铃一样大,他仿佛是在看杀父仇人一样地盯着李安宁,似乎随时就要将他生剥活剐了。
“你神经病啊?”李安宁第一次这么说一个人,但是他是真的忍受不了怒气了,谁也受不了自己的好心被别人当做驴肝肺,更何况姜承攻这个人一看就知道是挑着李安宁这个软柿子捏,李安宁不发脾气,但并不代表没有脾气。
姜承攻还瞪着李安宁。
“我记得从开学以来,你就一直很讨厌我吧,你背着我使的那些小伎俩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所以说输家永远是输家,因为他们不能赢得光明正大。”李安宁一边说一边蹲□捡起姜承攻扔在地上的书,翻了几页,蓦然发现上面涂鸦的全是史惠的画像,而且画的非常好,外貌神情仅仅是几笔就勾勒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