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你大爷!”
这次袁纵把手伸进去,直接在夏耀嘴角拧了一下。
夏耀胸口燃起一团火,倒不是多疼,就是对袁纵的这种做法极度愤怒。你凭什么拧我啊?你以什么身份和立场拧我啊?老子骂你怎么了?老子骂的就是你!
于是,夏耀又骂了袁纵一句,看到袁纵的胳膊又伸了进来,眼疾手快地关窗户。
夹死你!
只听砰的一声,袁纵眼皮都没眨,玻璃倒是颤了三颤。
夏耀惊愕之时,嘴角又让袁纵拧了一下。
我草草草草草……
两人闹得正凶,夏母过来敲门了。
“我听见咣当一声响,怎么了?”
夏耀平息一下心头的怒火,沉声回道:“没事,妈,我关个窗户。”
“关窗户用那么大劲儿干什么?说你几次了?”
“哦,知道了。”
夏母走后,夏耀压低声音朝袁纵怒斥道:“带着你的鸟,麻利儿混蛋!”
……
随着最后一个疑犯落网,5?27特大持枪杀人案告破。虽然袁纵协助警察围剿歹徒造成多人死伤,但因为当时情况特殊,加上后来抓捕最后一名疑犯有功,并未判他负刑事责任。只是对疑犯家属给予了一定经济赔偿,这事就算过去了。
判决书下来,夏耀才算正式松了一口气。
又连着忙了几天,没工夫照看鹩哥,这天中午夏耀回家,发现它的鹩哥又颓靡了。蔫不唧唧地在笼子里瞎转悠,目无焦距,怎么逗都不吭声。
“小黑,黑黑,你好!你好!”
夏耀笑着朝鹩哥说了好多话,鹩哥均无反应。
“你是嫌我冷落你了么?小黑看这,你好!你好!吃饭!吃饭……”
夏耀说得喉咙都冒烟了,鹩哥也是一言不发。
“怎么回事呢?”
夏母走进屋,朝夏耀说:“兴许是想那只大鸟了。”
想那只大混鸟?怎么可能?夏耀记得清清楚楚,前阵子那只大鹩哥养在家里的时候,两只鸟总是打架,那会儿他的小黑总挨欺负,怎么可能还惦记它?
夏母说:“鸟就是这样,有个伴儿才会欢。”
夏耀还是不相信,他把鸟笼子摘下来,仔细瞧了鹩哥一阵,然后学着单田芳的腔调儿,试探性地说:“话说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小黑那只眼睛立刻就亮了,滴溜溜转了转,轻声说:“谁说话呢?谁说话呢?”
夏耀不信这个邪了,又粗着嗓子说了句,“大噶好,偶系曾志伟啦!”
小黑扬着脖子叫唤:“呱唧呱唧!呱唧呱唧!”
夏耀一脸黑线条,没见过你丫这么没出息的了!
于是,傍晚下了班,夏耀又去了市场,学么了一只模样相仿的大鹩哥,体型硕大,毛发黑亮,嗓门儿也大。最主要的是这只大鸟很温顺,不像之前那只鹩哥一样,没事就瞎闹腾,人来疯一样。
回到家,夏耀就迫不及待地把这只鸟挂在了小黑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