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和亚马逊人对赫拉的祭祀有关吧。
戴安娜睁开眼睛,打量着自己面前走着的帕特里克爵士。
“我是应该叫你帕特里克,还是叫你阿瑞斯。”
“都可以,我的妹妹。”
帕特里克仿佛早就已经不在意这些事情了,他那温和的态度让人倍感舒适。
简直完全不符合他战神的名号。
更像是偏向于和平。
“我以为你会到战场上寻找我。”
帕特里克此刻站起身来,拄着自己的手杖向着自己一直以来收藏起来的美酒走了过去。
“战场上能够找到的只有那些可怜的孩子。”
看着帕特里克的动作,戴安娜并没有什么反应,平静的说出来这句话。
听着戴安娜的话,帕特里克正挑酒的手不由得顿了下。
“你这样可不太像是亚马逊人。”
帕特里克也没有继续挑选,反而是将自己手停顿下来时候的那瓶酒拿了下来。
“看样子今天是个好日子,我们挑到了一瓶很好的酒。”
他就像是个普通人一样慢悠悠的走到了桌边,并倒上了两杯酒。
“尝尝,虽然这些小家伙在百年之内就会死亡,但是不得不说有些时候他们做出来的东西确实很不错,至少对比奥林匹斯山上终年不换的红酒来说,好多了。”
帕特里克现将自己一杯酒放在了戴安娜的面前,随后端着自己的那杯酒坐了下去。
拿起自己面前的酒杯,戴安娜并没有品尝的意思。
她只是透着酒液的颜色看着那个一脸和蔼的帕特里克。
“你认为一个正常的亚马逊人应该做些什么?”
“她会气势汹汹的赶到战场,寻找我的身影,甚至有可能将交战双方之中的某一个家伙当做是我。”
喝了一口酒,帕特里克将自己最开始的设想都已经说了出来。
戴安娜的存在他一直都清楚,也知道那是自己的父亲留下来的后手。
因为那场大战,他几乎是取代了他父亲的地位。
他让更多的人所崇拜。
但他的父亲已经越来越虚弱。
所有的一切都在向着他父亲最不想见到的情况发展。
就像是戴安娜的诞生一样,他父亲已经无力到只能赋予其生命,其他的能力竟然还是由其他神祇所赋予的。
这种事情放在之前绝对是不可能发生的。
只能说自己的父亲已经走上了末路。
“然后直接提剑将其杀死是吗?”戴安娜注意到了帕特里克有一瞬间的失神,但是她依旧是在对着帕特里克说话。
“哈哈哈。”
听到戴安娜的话,帕特里克笑了。
“你走神了。”
“和人在一起的时间多了,总是会染上些人有的毛病。”帕特里克到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只是轻描淡写将自己的问题推到了人类的身上。
“我看到了你带来的武器,那把剑。。。。。。应该就是你打算用来杀我的是吗?”
帕特里克不打算在这个方面继续说下去,他只是看着戴安娜手边的剑。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