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愤坐在身旁的娘们怎么那么难看怎么难等大雅之堂外,别无其他的念头了。
付了帐打算再坐会便送沐夏花回去的齐武夫透过窗户看见两个熟悉的身影,赵檀和杨帆有些不太对劲的走在路上,两个大老爷们的神色都称不上好,齐武夫意识到许是发生什么事了,因为那个妖娆的钱塘并不在他们的身旁。心下估摸着说不准吃饭的里头撞见什么事故了。
一直看着齐武夫的沐夏花顺着齐武夫的目光看见远处的赵檀,刚想打招呼才想到自个儿怎么喊他都听不见,又瞧出赵檀的异样,轻声问道:“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齐武夫摇摇头,站起身道:“问问就知道了。”两人出了门,快步迎上似乎并没有瞧见他们的赵檀杨帆,直至齐武夫拍了拍赵檀的肩膀,他在意识到自己的魂不守舍。越是如是,齐武夫越觉得事态有些问题,出声问道:“钱塘呢。”
赵檀提不起劲,看了齐武夫一眼,面色难看,杨帆相对好一些,齐武夫对上杨帆的目光,想要得到一个答案。
“张宁海那个犊子卯上我们,把我们蹲住了,有枪,好几把,我们无可奈何,看他的模样,好像打算弄个鱼死网破,赵檀觉得是自己的过失,所以也没敢和你说。”杨帆言简意赅地说了个大概,相信这段话齐武夫完全可以理解。
齐武夫皱了皱眉,对赵檀说道:“把夏花送回去。”然后便给了杨帆一个眼神,继而又看了沐夏花一眼,轻轻拥了拥她的身躯说了句不会有事不用担心便快步跑开了。
沐夏花脸上带着笑容心里实际担忧着,赵檀苦笑着看着齐武夫的背影,嘀咕道:“真够憋屈的,我一大老爷们的还能看着一个娘们被劫走,还得跟个窝囊废一样不敢还手。”
“那也不怪你啊,别人有枪,保住命最重要。”沐夏花安慰道,转念想到齐武夫的安危,心下不禁沉不住气地给宋风波打了一个电话,还在拨打的过程里,赵檀自嘲地说了句齐武夫当时在的话结果必定会有一些与众不同吧。
“喂?”还是那个磁性的嗓音,宋风波的温文尔雅在岁月的雕琢下只是越来越像红酒沉醉于人了。
沐夏花很快应道:“能不能来帮帮武夫。”说到一半,赵檀便夺过沐夏花的手机道:“靠近五道口的一家小酒吧,我和桑田里的两个人被截了,武夫现在去了,对面有两把枪,什么型号的我不知道,不过都是消音的小手枪,危险肯定有,所以你真要来也得派点有能耐的家伙,当然,说不定你赶上了武夫已经摆平了。怪窝囊的,老子又不想求自己那老爹。”
“嘿,一步步来,我亲自来一趟,能不能凑上热闹就不知道了,齐武夫那家伙的能耐估计也不会把两把破枪看在眼里,倒是截他的人,是那个张宁海吧?听老板说他还试着反动一回呢,可硬是被老板压下来了。你们这不才刚起步,你都还没去那几个会所里头走熟路子,等熟了手下头有那么两个人了就不会这样了,况且,你现在都没有所谓的眼线和蹲点子的人,每次去哪儿都没个确信,别人要逮你还不跟玩一样,有意思的是他怎么就捉了一个女人,没捉你们两个老爷们呢?”打电话间,原本在家看电影的宋风波已经穿好衣服拿上钥匙出门了,与赵檀打屁了几句便挂上径自朝着赵檀报的那个位置赶去了。
赵檀心里还有股窝囊劲,但齐武夫既然喊他先把沐夏花送回去了,自然得先把眼前的嫂子安然送到家,虽然即便知道这个安静妮子身边有不少保镖看着,还是求个心里自在一路护送。
快步走着的齐武夫听着杨帆将事情的具体说了一遍,心里虽然还有几个疑问,却没有说出来,琢磨着这个是狗不是猫的张宁海也有跳墙的时候。
………【070…惊心动魄】………
五道口,羽泉酒吧,是个中层档次的小酒吧,门口停的车子好坏参半,显然是个消费档次适合大众之上小富之下的鱼龙混杂之地,也难怪赵檀杨帆等人容易被逮住,而照着杨帆的原话来说张宁海估计是早就盯上他们了,见有机可乘便来试着给自己掠夺一份足够的空间。
一路上齐武夫想过许多,以及一些个疑点都让他有些纳闷。一来张宁海真要抓人抓一个钱塘远没有赵檀来得有用,而且他再傻也不该傻到觉得这种无用功的威胁能给他造成什么隐患,唯一的可能性便是他的上头还有一个可以当他背景的家伙罩着他。
算是一个最合理的说法,只是齐武夫觉得放眼整个北京,吃饱了撑的找他麻烦的应该没有,可也是应该,毕竟自己终于开始起步,有想着帮衬的,必定也有想着摧毁他的,只是觉得好笑,可能张宁海这次可能得到了一些好处都中了一个技巧高明的烟雾弹便这么沦为他人之奴且听差遣,虽然还不能万分确定,却也算十之**了然于心了,只是觉得张宁海这个应该不笨的家伙在愤怒的催化作用下也变得不理智了。
站在酒吧门口,齐武夫大致在脑海里拟定了几个固定的战斗套路,最后想想对面有两把枪自个儿没个防身的东西难度还算不小的。因为杨帆说张宁海在这儿等他,也就不担心钱塘暂时会有什么危险,心里嘀咕着此时此刻身边有把响马刀便啥事都没有了,而事实没有发生什么恰好路过一个神秘高人正好带了刀的段子,齐武夫让杨帆在外头等着,自个儿便单枪匹马的进去了。
虽说如此,杨帆却还是耐不住寂寞不甘愿喝西北风,齐武夫进去了将近三四分钟,他也跟着走近羽泉酒吧,因为方才的那场闹剧,酒吧里头舞池已经没什么人烟了,同样也没人能够出来,悉数都被张宁海让手底下的喽啰关到放酒的后仓库去了,整个酒吧放着迈克杰克逊的歌曲,气氛却寂静到了某个层面上。
透过门缝,杨帆勉强能看到齐武夫的身影,因为那件出挑的卫衣,所以杨帆确信自己没有看错人,两个人好像在说些什么,齐武夫无端端回了一个头,仿佛能看见偷偷尝试见缝插针的杨帆,杨帆识趣的把脑袋收出去,嘴里琢磨着这个老板脾性怪古怪的,带上一个帮手,多少也能有个照应不是。
舞池不打,张宁海依旧一身得体的西服白衬衣,领导绑着很紧,一派成功人士的模样,钱塘安然无恙的坐在一旁,只是那双使飞刀的好手被一根粗绳牢牢绑着动弹不得。好在神色正常目光平淡,显然没有受过什么非人承受的痛苦。
齐武夫目光平淡地看了一眼钱塘,知道没事便也没太大担忧,只是琢磨着钱塘脑袋上头的那把枪是个麻烦事,毕竟真有个莫名其妙三长两短的当口拿枪的手按下扳机一条人命也就这么没了。对于钱塘,齐武夫也不知道处于什么关系,可对于她吃饱了撑的给沐夏花挑衣服他也不能做到将她的生命排除在这次的对弈里面。
事态自然没有想象之中来得简单,只会越来越恶劣。齐武夫眼神里头带着些许不解,看了看周遭布满的三十来个酒囊饭袋,琢磨着不是因为那两把枪,赵檀和杨帆把他们放倒也就跟一个成年人单挑一整个幼儿园的小班一样轻巧。在张宁海打量着他的同时,他也打量着张宁海,这个此时此刻不得不被称之为衣冠禽兽的家伙,从某方面让齐武夫厌恶到一个层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