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爷爷一直都很满意尤佳宜,他给了她一盒品质极佳的翡翠玉镯和一套精致大气的金头饰。
许爸爸说自己没什么好表示的,从业考古多年,他没什么拿的出手的金贵物件,只能把自己这几年珍藏的一个铜胎掐丝珐琅瓶给了尤佳宜。
而许妈妈更直接,给了尤佳宜一个亿的支票,让她随便花。
一场“见而会”,从中午一直忙到晚上,两人宛如新婚一般,挨个敬酒说话,尤佳宜酒量一般,大多都是温暖给挡了下来,喝到最后她都有点不省人事了。
尤佳宜拉着已经喝昏过去的温暖,温暖整个人都趴在她的身上,连拖带拽的把温暖带回了房间里。
她把温暖放倒在床上,刚要起身去拿湿毛巾给她擦擦。
手腕被人握住,狠狠地的一拽。
天旋地转。
尤佳宜看着上方喝红了脸和眼的温暖,“怎么了?”
她摸摸她的额头,有些烫,“是难受吗?”
温暖俯下身,蹭着她:“没,不难受。”
尤佳宜看她撒娇,失笑道:“那你现在干嘛呢?我去给你拿毛巾擦擦。”
“嫌我脏?”
她声音低哑,热气染红了尤佳宜的耳垂。
尤佳宜偏头,亲了她的脸一下,“不嫌,喜欢还来不及。”
温暖痴痴地笑:“真好。”
她抱紧尤佳宜,又感叹了一句,“真好。”
辗转百世,得此良人,她早已心满意足。
这一刻,空荡荡的心被填满,里而全都是眼前的人。
尤佳宜了然,揉着温暖的头发,“嗯,我也觉得很好。”
“但是……”她摁住某人躁动的手,“…你得接受惩罚。”
温暖心里的感动消散,委屈道:“为什么?”
尤佳宜眯眼:“你说呢?”
“那也不能怪我,谁让你招我了。”温暖嘟囔道。
“谁招你了?”尤佳宜一提起车上的事情就羞恼。
指尖抵着温暖想要向下的脑袋,“是谁把我的座位放倒的?”
嗯,是她。
“是谁锁上车门不让我下去?”
还是她。
“是谁在我说不要了还一个劲儿的乱来?”
依旧是她。
“是谁来了一次又一次,害得我都迟到了?”
仍旧是她。
尤佳宜看着温暖若无其事的转动脑袋,又给她掰了回来,与她对视,语气恶狠狠道:“知道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