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恩伸手去摸她的乳,却被她抓着押在了身侧,他动弹不得,又不敢用力,怕伤到她的手指,憋得满头是汗。
削薄的肩头、丰盈的乳房、纤细的腰身、修长的双腿,她的身材依旧完美无缺,从头到脚都莹白透亮,依然是一年多前在哈瓦那遇见的那个漂亮女孩,一点都没变。可是她的眼神却透着犀利,动作更加夸张,如同一头猛兽。
杜蓓琪前后耸动着,找准了自己的敏感点,直直往那些地方撞,毫无章法、毫无技巧,丝毫不顾他的感受,弄得他耻骨生疼,丁丁过度弯曲,快要被掰断了。
她的呼吸又急又重,眼中闪着可怕的绿芒,像一头凶狠的小狼,饥肠辘辘时抓住了猎物,要将其残忍地撕裂,扒皮拆骨,吞入腹中。
如此粗暴、如此莽撞、如此悍戾,她像被施了变身术一样,露出了不为人知的那一面。
陈景恩从未被如此对待过。
感觉太不好了,就像。。。。。。在被一个女人。。。。。。强奸。他的自尊被她扒了下来,扔到了地上,碾得粉碎。
恒温的房间变成了桑拿房,两人浑身淌汗,相接处滑润粘湿,积成了一汪潭水,把床单浸湿了。她的柔软嘬着他的硬挺,花径已经肿胀不堪,她却没有丝毫停止的意思,继续狂顶乱撞。
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她有如此大的转变?是因为他吗?
陈景恩不断审视自己,回想过去那些失误,往昔的一幕幕涌上脑海,让他头痛欲裂,想得最多的是杜蓓琪那双悲伤欲绝的眼,望着他静静地流泪。
他为什么会去伤害一个关心他、爱他的女人呢?让她那么伤心、那么悲痛,以至于性情大变,他都干了些什么?
忽然之间,他迷失了方向,仿佛去往了《罪与罚》中那个阴森、病态、冷酷的世界,四处弥漫着虚无和漠然,充满了死亡的气息。
善与恶、对与错、罪与罚。
什么是善,什么是恶?
什么是正确,什么是谬误?
什么是他的罪,他将获得怎样的惩罚?
假设着,想象着,感知着,他竟在这样的氛围下获得了强烈的快意,火烧感缠上了腰肢,酥麻感爬满了背脊,让他畅达痛快、酣嬉淋漓。
呃!他弓起身,一把抓住她的大腿,忍不住哼了一声,下身硬到了极点。
察觉到了他分身的抖动,知道他处在射精的边缘,她不由得紧张起来,甬道不自觉地收紧,绞得他欲仙欲死、痛快入骨。
感觉他像一匹野马,被她驯服、让她骑乘、为她奴役,在这种诡异的错觉之下,他手心发麻,达到了销魂的高潮,肌肉不停收缩、挤压,浓浆狂迸。
畸形的爽快,可怕的酣畅,变态的淋漓,全是她带给他的。
停下来之后,杜蓓琪才发现自己已经精疲力尽了,瘫倒在他身上,像只八爪鱼一样压着他,赌气似地将展开手脚,盖在他身上,把他捂得严严实实的。
他眼睫颤动,回思着她刚才在他身上骑乘的举动,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不去冲一下吗?他问,抚摸她的背,摸了一手的湿滑。
我动不了,腰好痛。她努力抬起手,捶了捶自己的腰:快断了。
他叹息,让她躺到边上,下床,把她抱起来,一起去了浴室。
洗完澡,她关了手机的视频,和他一起回到了床上。她的脚搁在他腿上,手摸在他腹肌上,确切地说,是摸在腹肌的最下沿,离他的分身只有不到半根指节的距离。
陈景恩很不习惯。以前她都是老老实实地背过身,乖乖地让他搂在怀里入睡,手和脚从来没有乱放过,现在是彻底反了?
这个睡姿让他进退维谷、左右为难,生怕她一不小心就碰到他刚刚软下去的关键部位,最后只能顺着她的意思,平躺着,一动不动。
蓓,我给你买了很多手指练习的器具,明天拿过来给你好吗?他讨好般问。
杜蓓琪睡意绵绵,正要说出手指没事的话,猛地睁开眼,从床上坐了起来,霎那间清醒了许多,她干涩地回话:你不要来,让你的司机送过来就可以了。
陈景恩也坐了起来,靠在床头,沉默了半天才说:你要我做什么直说就好,不用拍视频来逼迫我,你知道,如果我不想,你用任何东西都威胁不了我。
听到他的话,杜蓓琪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有种干坏事被抓个现行的窘迫感。见他疑惑的目光落在她的左手上,她更是做贼心虚般收回了手,畏畏缩缩地藏进了被子里。
迟疑了好一会儿,她说:最近我家很安静,但我感觉很快就会出大事了。我要你答应我,不管将来我家出了什么问题,你都不能帮忙,不单是杜家,也包括鹏飞国际。
他侧过头看向她,思索着她的话,莫非她要做什么大动作?但现在的他有说不的资格吗?就算她要去月球旅行,他也会想办法把她送上去。好,我不插手,除非你让我出面。
她强调:就算狄沐筠来求你,你也不能帮忙。
他斩钉截铁地回答:除了你,任何人的话我都不会听。